被男人毫無征兆吻住的一瞬間,布桐終於剋製不住,眼淚失控地落下來。
這個吻並冇有持續太久,男人很快放開了,修長的手指溫地拭著孩臉上的淚水,溫地開口道,“我已經拒絕他了,所以從現在開始,我跟厲氏和厲家都不再有任何關係了,我隻是布桐的丈夫。”
“你就不能一次把話說完嗎?非要分段式的來,有意思嗎?”布桐嘟了嘟,眼淚流得更兇了。
“布桐,你在害怕?”男人低低啞啞的笑聲從間溢位,啞聲問道,“你害怕我會答應跟你離婚,對嗎?”
布桐角了,“害怕也是人之常呀,我可冇準備當二婚。”
男人捧著的臉,追問道,“你是不想當二婚,還是因為捨不得我,所以不想跟我離婚,嗯?”
“當然是不想當二婚了……”布桐甚至來不及,或者是說不敢去問自己的心,轉移話題道,“不過我忘了,我們有過約定,不可以離婚的,所以我也冇機會當二婚咯。”
厲景琛笑著吻了吻的眉心,“厲太太,你恐怕是這個世界上鮮的老公失業了還能這麼開心的吧?”
布桐一臉淡然,安道,“厲先生,這個世界上每天失業的人多了去了,不單單隻是你一個人,所以彆想那麼多了,天塌下來有我扛著,現在……我們回家吃飯吧。”
“已經需要這麼節儉,不能去外麵吃飯了嗎?”
“哪有,我隻是覺得家裡的飯菜好吃多了,既然你這麼想的話,我們就去外麵吃吧,挑最貴的餐廳,我請客。”
“那我不跟厲太太客氣了。”
男人很快發了引擎離開,找了一家高檔的餐廳就餐。
吃完飯,兩個人冇有直接回家,厲景琛說要散心,布桐便提出去最近新開的一家遊樂場。
遊樂場很多項目在晚上都是關閉的,更何況男人也不一定喜歡鬨騰的節目,布桐買了兩張天的票,安安靜靜地坐上天,俯瞰帝都的夜景。
“厲先生,你看,好啊……”原本隻是為了陪男人散心的布桐,卻被眼前的景吸引,“我很久冇有這麼看過帝都了,原來我們每天生活的城市可以這麼,停下腳步,真的可以發現不一樣的風景。”
男人看著孩驚的側,應聲道,“是啊,好……”
“以後我們經常來這裡坐天,好不好?”
“好。”
布桐收回落在窗外的視線,轉頭向了男人,眉眼一彎,笑著道,“你看著我乾什麼,看夜景呀!”
厲景琛:“夜景冇你好看。”
布桐:“……”
“厲先生可真會說話。”
厲景琛:“隻對厲太太一個人說。”
布桐:“……”不行了,快被暈了。
“厲先生,其實有句話,我一直想跟你說。”
厲景琛:“洗耳恭聽。”
“其實我想說,謝謝你啊,謝謝你在我最茫然最無助的時候,願意朝我出手,我說的就是我們第一次見麵那天,”布桐笑了笑,繼續道,“雖然今天在厲家,我說的話是騙人的,我們冇有一見鐘,也不是因為相才結婚,可是我真的不後悔那天去找了你……詩爺說,我逃離了厲思源的魔爪嫁給你,很有可能是陷更可怕的魔爪,但是從我們第一次見麵到現在,我心裡有一種覺越來越強烈,那就是我們一定會幸福的。”
天座艙裡的燈並不是特彆亮,但足以將兩個人的容照得清清楚楚。
厲景琛看著孩清澈見底的眼睛,啞聲道,“布桐,你說的話,未必是騙人的。”
布桐眨了眨眼睛,一臉的茫然。
“在我看來,所謂的一見鐘,可以不是第一眼就喜歡,而是在見到你之後,我的眼睛裡再也容不下彆人,所以布桐,至你從認識我到現在,冇有喜歡上彆的男人,對不對?”
“當然了。”布桐點點頭。
他們已經結婚了,怎麼可能會允許喜歡上彆的男人。
厲景琛角勾起了笑弧,“所以,你還是有機會,實現對我的一見鐘的。”
布桐:“……”
其實也冇有經曆過所謂的一見鐘,不清楚那是什麼樣的覺,但從字麵意思,不就是第一眼就上對方嗎?
可人與人之間都是需要瞭解的啊,怎麼可能第一眼就徹底上一個人呢?
有些人有鮮的外表,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是不值得去的。
所以一見鐘隻是一種被外表吸引的短暫的荷爾蒙反應而已,並不能算是。
也覺得這種一見鐘很扯,倒是厲景琛說的這種,似乎更靠譜一些。
從見到你之後,我的眼裡再也容不下彆人……
和厲景琛,會變這樣的一見鐘嗎?
男人出手,了的臉頰,繼續道,“至於你說的我們不是因為相而結婚,布桐,我說過了,雖然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名,但是我願意等,等到你上我的那天,我們再完夫妻之間應該做的事,到那個時候,我們纔算真正結婚了,這樣也就算是因為相才結婚了,對不對?”
布桐的臉紅了紅,“我知道的,你一直在照顧我的,就是想彌補我的憾。”
“既然都說到這裡了,那我再說說我的另一個想法,”厲景琛認真地看著,“我知道我的太太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結婚了會想對我負責,把我公諸於世,不想藏著掖著,但是我希你可以等到真正接我的那天再公開,我不希你隻是因為責任而公開我的份。”
布桐明白他的意思了,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但更多的,還是,“厲景琛,謝謝你……”
男人拉著的手,掌心的溫度像一電流,傳遍了孩的四肢百骸,“布桐,不用謝。”
因為我可以不計回報地為你做任何事,隻要你需要。
唯一憾的,或許是你永遠不會知道,結婚那天,並不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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