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姐姐,這事關你的生命安危,我怎麼可能會拿這種事和你開玩笑!我是真的看到了那蠍子上又被捕捉過的痕跡!」寧芝對上的眼睛,乎乎的小手握的手,神態鄭重地不得了。
周淺頓時明白了說的都是真話。
猛的跌坐在後的炕上,明的臉龐一點點沉了下去,好似有烏雲在凝聚,臉瞬間難看到極致。
「那到底是誰要害我?」周淺咬著後槽牙,眸中迸濺出怒火,將認識的人挨個進行排除。
倒要看看施捨吃了雄心豹子膽要害!
可是想了一圈,也無法鎖定這事到底是誰幹的。
畢竟,似乎所有人都和的和睦的。
「是不是有的知青嫉妒我得了個這麼輕鬆的活,所以就想來害我?」忍不住猜測道。
一想到這個可能,周淺就氣的厲害:「他們以為我這位置也是走後門得到的嗎,那是老孃畫畫好,生產隊長自己點名要我出板報的,有本事找我正麵剛啊,背後害我算什麼本事!」
氣惱的錘了捶自己枕頭,泄憤的出著氣。
「不是知青們。」寧芝看向,否認了這個猜測。
如果沒有寧富貴在,寧芝也會覺得是不是有哪個知青起了嫉妒心纔想害的人,但是有了寧富貴後,這一切都可以推翻了。
因為寧富貴出現的實在是太巧了!
周淺鬱悶的抬起臉:「不是知青們,那難道還是清溪大隊的社員們?」
可是平日裡連話都沒和這些社員們講過,他們總不能無緣無故的來害吧?
「是寧富貴。」寧芝一字一字的吐出字眼。
在聲音落下時,整個屋子頓時雀無聲。
周淺錯愕又震驚的盯著寧芝。
這怕不是在開玩笑?
寧富貴可還是個孩子啊!
這件事怎麼可能是他做的?
「芝兒,寧富貴一個七八歲的孩子怎麼會想出這種惡毒的主意來害我,而且他又為什麼要害我,我和他無怨也無仇啊!」周淺下意識的搖頭。
要真的說有怨的話,那就是上次他給花環拒絕了,可當時的拒絕的態度也好的啊。
他總不能就因為這一丁點小矛盾,就要弄死?
更重要的是,他隻是個小孩子,哪能想的出這種計劃?
寧芝看著不相信的樣子,並不奇怪。
畢竟一般人的思維都不會認為這事能是個小孩子所做的。
可奈何寧富貴不是個普通的孩子啊!
但這話寧芝也沒辦法說出口,倒不是想給寧富貴保守,而是這種事誰會相信?
寧芝組織了一下語言,拉著的手,提醒道:「周姐姐,你仔細想想難道不覺得事很不合理嗎?」
小姑娘停頓了一下後,繼續說:「寧富貴原本是站在前門的,那以他的位置是如何看到蠍子在你桌子上的?」
被這麼一提醒,周淺猛的像被潑了一大盆冰水般,頓時清醒地不得了。
是啊,他站在那個位置是怎麼看到他桌子上的蠍子的?
周淺不是笨人,頓時就明白了小姑孃的意思:「所以現在就有倆個可能,要麼這蠍子和他無關,但他也早就看到了這蠍子在我桌子上。」
「要麼就是這蠍子是寧富貴自己一手安排的。」
「但現在據蠍子上的捕捉的痕跡來看,很明顯後一種的可能更大一些。」
周淺在說完這些的時候,背後的襯衫已經被冷汗打了,的在脊梁骨上。
他明明還是個孩子,卻居然能做這麼惡毒的事!
但是周淺卻不明白!
「他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周淺有些崩潰的抱著自己的腦袋,接著又像想到了什麼,猜測道:「難道他就是想為我的救命恩人,好讓我對他恩戴德?」
畢竟不管這次蠍子到底是不是他放的,如果沒有寧芝突然橫一腳,那麼這件事最終的結局就隻會是一個——寧富貴會為的救命恩人!
寧芝點點頭:「我也是這樣認為的,他應該是看出你家條件很好,因此一開始就送你花環想要討好你,結果發現你不吃這一套後,他又設計了今天這麼一出!」
不過寧芝更覺得,寧富貴之所以討好周淺,不僅僅是家庭條件好這一個原因。
這次來這裡的知青們,家庭條件好的也不,可他怎麼就偏偏對周淺興趣呢?
想來必定是寧富貴這個重生者知道這位周淺姐姐的未來不可限量,因此就想趁著現在還沒發達的時候先抱大,討好一波。
隻可惜啊,被誤打誤撞的毀了計劃。
「這也太噁心了!」周淺忍不住呸了一口,咬牙切齒:「他纔多大點,心思怎麼這麼重?」
由於這件事寧富貴的嫌疑實在是太大了,所以周淺就算再不相信一個孩子會如此惡毒,此刻也不得不相信了。
「實在是太可怕了!」周淺隻覺得自己的牙關都在發。
寧芝小大人似的嘆了口氣,拍了拍的肩膀:「周姐姐,消消氣,為了這種人而生氣實在是不值得。」
周淺看著麵前萌可的小姑娘,忍不住一把將抱住。
「芝兒,幸好今天是你來了,不但救了我還發現了這些端倪,不然的話我恐怕真的要把寧富貴這個罪魁禍首當恩人了!」提起這個周淺就一陣萬幸。
「如果真的認一個罪魁禍首為救命恩人,這和認賊作父有什麼區別,我會噁心死的!」
周淺眼中迸濺出嫌噁心之。
就差那麼一點,寧富貴的計就要得逞了!
險!
實在是太險了!
「沒事了沒事了,打死蠍子的人是我,所以不會有那樣的如果,周姐姐你放寬心。」寧芝到的深惡痛絕,連忙再次安起來。
不過有一點倒是憾。
「我們就算能猜到這件事是寧富貴所做的,可也沒有什麼有力地證據能證明,不然的話一定送他坐牢去!」提起這個,寧芝紅潤的瓣就不抿起,一臉可惜。
這可是蓄意謀殺啊!
要是有證據的話,就能讓這小孩把牢底坐穿的。
奈何,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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