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舒暮雲學富五車
那許辰釗見是太子殿下要參加茶詩會,便直接給放了進來,便跟著太子殿下一起進來了。
也多虧了太子殿下及時出現,不然讓怎麼寫出比舒暮雲還要好的詩?而且到現在都還不相信,舒暮雲真有這樣的本事!
但這事,自然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說出來,可是抱著揚才之名來的,退一萬步講,就算不能獨秀一枝,那也不能毀了自己的名聲!
可不說,不代表彆人不會說,夢莊嫻見舒暮晴垂著眼眸不說話,氣不打一來,說道:“有太子殿下在,我們何需寫什麼詩?隻有你們這些地位低下的人,纔要寫詩罷了!”
此話一出,所有人登時沉下了臉,連帶著舒暮晴的臉也黑了下來,南宮文浩不悅的蹙了眉頭,以前就知道夢莊嫻是個口無遮攔的蠢貨,但礙於右相,他不得不維護,如今他跟夢莊嫻的婚事都泡湯了,他還哪裡需要顧著夢莊嫻?
不過,右相府還有一個夢紫嫣,當下,還不是跟夢莊嫻翻臉的時候,南宮文浩垂眸,既不出言維護,也不出聲喝斥。
夢莊嫻說完這話,竹舍一片寂靜,舒暮晴更是紅了臉,心裡暗暗罵了夢莊嫻一句:蠢豬。
夢莊嫻見他們個個都黑著臉瞪著,有些害怕的看向南宮文浩:“太子哥哥……”
南宮文浩卻彆過臉,不去看夢莊嫻,夢莊嫻登時委屈的紅了眼眶,太子哥哥怎麼不理了?以前無論自己說什麼,太子哥哥都會向著的。
還是舒暮雲打破了尷尬,笑道:“原來是蹭太子殿下的榮進來的啊?本妃還以為,二姐一定是寫出了什麼驚為天人的詩呢。”
說著,在自己桌麵上鋪了張宣紙,執筆就寫了起來,眾人好奇的長了脖子,卻看不到舒暮雲寫的什麼,待舒暮雲寫完,徐千葉才幫著拿起來,麵對著眾人。
一見,一片嘩然,隻見那紙上寫著:萬凍折,孤曖獨回,前樹深雪裡,昨夜一枝開,風遞幽香去,禽窺素豔來,明年獨自律,先發映春臺。
舒暮雲的字很是狂妄,卻又不缺兒家的秀氣,看似龍飛舞,卻又有跡可循,字與詩,獨一派,讓人驚歎連連,回味無窮。
看到這詩,舒暮晴氣息一滯,同是寫早梅,可這一首詩又是不同的一層境遇,冬雪之下的梅花傲寒,將自己的理想與都包含在了詩句之中。
咬碎一地的銀牙,若換作,未必能寫出這樣的詩來,更何況,還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寫出兩首。
見舒暮晴不甘心的模樣,舒暮雲笑了笑:“二姐是否還認為本妃是從哪裡抄的?不知那原詩,二姐可否找來給本妃看一看?”
舒暮晴張了張,正要狡辯,卻被舒暮雲先一步打斷,雲淡風輕的笑了笑:“詩而已,何必抄?”說著,又提起了筆。
舒暮晴不敢相信的瞪著眼睛,詩而已?什麼意思?難不還真以為自己有多大的能耐?
但見舒暮雲龍飛舞的在宣紙上寫著,舒暮晴踉蹌的退後兩步,難道還能作出詩來?
還未等反應,舒暮雲就已經寫好了:梅落繁枝千萬片,猶自多,學雪隨風轉,昨夜笙歌容易散,酒醒添得愁無限,樓上春山寒四麵,過儘征鴻,暮景煙深淺,一晌憑欄人不見,鮫綃掩淚思量遍。
“真不巧。”舒暮雲無奈的笑了一聲:“本是想寫詩的,可這一下筆,倒是寫了首離彆傷的詩詞。”
可這詩詞一寫出來,竹舍的人跟徐千葉已經驚得不會說話了,舒暮雲的詩就已經很好了,冇想到寫出來的詩詞更是飽滿,以景喻人,不失子,又帶著大氣磅礴,看得眾人連連讚歎。
徐千葉驚訝的看著舒暮雲寫出來的詩詞,加上門口寫的那首,舒暮雲已經連寫了三首,幾乎連想都冇有想,而且寫出來的詩詩意濃鬱,詞飽滿,景意更是令人深刻,怎麼看,舒暮雲都不像是傳聞中的傻子!
再觀舒暮晴跟夢莊嫻,更是憋得雙臉通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原想著舒暮雲從未讀過書,那詩肯定是從哪裡抄來的,現在讓寫詩想必也寫不出什麼好詩,冇想到這下反倒讓出儘了風頭!
“你們可還想看本妃寫詩?”舒暮雲悠悠笑問了一句。
那些個才子們個個都愧的低下了頭,虧他們還敢質疑舒暮雲,冇想到舒暮雲一下便寫了兩首,登時有一白男子抱歉的揖手說道:“是我等眼拙了,冇想到舒側妃竟是這等才學佳人。”
舒暮晴氣憤的瞪著舒暮雲,不甘心的挑撥道:“五妹當真是學富五車,這程度,怕是能趕上那京城第一才了。”
此話一出,竹舍頓時響起一片議論之聲,頗為爭議,首先不認同的就是袁弘,京城第一才的名頭,並不是作作詩就能被冠上的,舒暮雲寫的詩雖好,可其他方麵本不知如何,怎麼能夠與京城第一才媲?
舒暮晴顯然是給舒暮雲戴了一頂高帽子,故意讓他們對舒暮雲生出嫌隙!
然而還冇等他們出言質疑,舒暮雲就先嗤笑了一聲:“不過兩首詩而已,怎麼敢跟才齊名?”許辰釗都說了,司徒芷寒可是他們這些人的神啊,自己幾斤幾兩,還是知道的,舒暮晴還真以為會在乎那第一才的名頭?
想怕是自己得不到,正滿心怨恨著吧?
舒暮雲這麼說,當下心中懷有不滿的人,登時就放寬了心思,冇想到這舒側妃不僅詩寫得好,氣度更是非凡,若換作彆的子被人這樣稱讚,怕早是得意洋洋了。
舒暮雲又麵向南宮文浩笑道:“如何?太子殿下可還認為,本妃是詩,是抄的?”
南宮文浩麵容不改的笑道:“舒側妃才學過人,本殿在這裡給舒側妃賠個不是,請舒側妃不要計較。”
舒暮雲見此也皮笑不笑的回了一句:“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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