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行了,黎庚理完自己這里的小事后,直接快步走到了舒奇和大衛的面前。
舒奇覺到有人走近,正在喝水時一抬頭見是他,差點一口水噴了出來。
連著咳嗽了好幾聲后才緩過來,通紅著一張臉問,“你找我有事?”
黎庚微點點頭,側目看了一眼大衛,又看著舒奇說,“你只跟我介紹過這位先生是你的男朋友,可我還沒有跟他介紹過自己呢。”
舒奇蹙眉問,“你什麼意思?”
黎庚沒再看,卻十分認真地理了理自己的服,然后笑著對大衛說,“這位先生,你好,我們見過一次,上回我沒來得及做個自我介紹,我黎庚,是舒奇的未婚夫。”
黎庚輕描淡寫的一句自我介紹,卻震驚了當場的另外兩個人。
“你是我的未婚夫,你開什麼玩笑!”舒奇將手里的杯子一放,眼里怒氣甚濃。
而黎庚對于提出的質疑并不在意,只側溫的說,“你忘了,我曾經跟你的父母說過,我會娶你的,而你當時也默認了,你不會這麼快就將這些事都忘了吧。”
“……你,當時的況分明就是……”
當時舒家還在黎庚的手里,舒爸爸是無法反駁,只說事由舒奇自己作主,可當時確實也無法拒絕,要這麼說的話,那他們……
黎庚對這怔住的反應十分滿意,看來還是記得當時的景的。
“你還記得就好,你還是我的求婚妻,你說他是你的男朋友,當時我沒有細問,現在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好好的解釋一下。”
黎庚是真的十分好奇,舒奇這個男朋友究竟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現在的場面尷尬至極,本沒法兒解釋。
大衛對于黎庚這突然的自我介紹震驚無比,“舒奇,他是?”
舒奇也不知道該怎麼樣跟大衛解釋和黎庚之間的關系,只能含糊著說,“我跟他之間,從前有點兒關系,但是現在我們兩個人之間沒有關系。”
黎庚可不喜歡看到在和別的男人解釋他們之前的事,直接起拉著要走,“這里人太多了,我覺得我們之間應該有不的事需要單獨說說。”
舒奇大概也能猜到,他現在這麼生氣,多半是因為自己睡了他以后,一聲招呼都沒打就跑了。
只得好言相勸,“我覺得這件事就不用再討論了,說起來,我是個的,我都不計較了,你也沒什麼吃虧的地方,不如就這麼算了吧。”
“不行!”黎庚一聲低吼,著的手腕俯瞪著道,“你知不知道自己這屬于什麼行為,在古代你這樣都該浸豬籠了。”
“不是,哪兒有那麼嚴重啊,再說了,昨天晚上我喝多了,什麼都不記得了,我覺得很有可能了也喝多了,其實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只是蓋著被子十分純潔的睡了一覺,我覺得這也是有可能的嗎。”
舒奇說完這番話,都恨不能咬斷自己的舌頭。
因為很明顯,如果只是蓋著被子純聊天,的上不會留下這樣的印記,當然黎庚現在也不會這麼生氣。
黎庚自然對的說辭并不買賬,拉著的手低聲說,“你當我們都是三歲小朋友呢,還單純的睡了一覺,這話你也說得出口?”
舒奇當然也覺得這個說法實在有些讓人難以相信,可除了這麼說還能怎樣。
試著從他的手里出自己的手來卻發現他在自己腕間的力道極大,本就掙不了。
只得問,“那你現在是想怎麼樣?”
黎庚冷冷的說,“跟我走!”
“等一下!”舒奇看了一眼一臉懵的大衛,有些不愿的說,“能不能讓我跟他吃完這頓飯,不然實在是太沒有禮貌了。”
舒奇請人來時都已經說過了,今天是特意謝他的,而且大衛怎麼說也是對外介紹的男朋友,要是自己就這樣跟黎庚走了,那要讓他怎麼辦。
黎庚冷冷的瞥了一眼坐在他們對面的那個外國人,聲音淡漠的說,“不行!”
舒奇有些不滿的說,“你也在專制了,從前你就是這樣,所有的人所有的事我都得依著你的決定,為什麼現在你還想來替我做決定。”
黎庚驚訝于此時還會用這些話來噎他,他一時皺眉沒有說話。
而一直坐著的大衛大概也明白了眼前的況,再從舒奇一直都想將自己的手從黎庚的手里回的舉來看,舒奇并不愿意跟著這個男人走。
大衛起攔在了黎庚的向前,說道,“這位先生,我不管你之前跟舒奇是什麼關系,但現在顯然不想跟你有任何的聯系,而且我覺得你這樣為難一位士,實在是太不紳士了。”
黎庚沒想到這人居然還能聽懂他們用國語的談容,冷笑一聲,說,“看樣子你都明白了,那你就該知道,我跟之間的關系,我想要帶走,就必須要跟我走,而且只能跟我走!”
大衛微笑著搖頭說,“可在我看來卻不是這樣的,就算你們曾經或者現在還有著什麼樣的關系,我都應該尊重舒奇自己的意愿才對。”
“如果愿意,本就無須你來強迫,反之不愿意的事,你再強迫都是沒有用的。”
大衛說的這兩句話正好中了舒奇的心事,大力的將手一揮,掙開了黎庚的鉗制,正對他說,“大衛說的不錯,我只想做自己愿意去做的事,也希你不要再強迫我。”
“你什麼意思!”黎庚聽這話的意思分明是偏向那個外國人,心里怒氣更甚,“我什麼時候強迫過你,你喝醉了自己跟我回的家,現在酒醒了,你倒是怪起我來了。”
舒奇臉紅微紅,但隨即又恢復了往日的面貌,定定的看著他說,“我說的不是那天晚上的事。”
“那你告訴我,你說的是什麼時候的事。”
“從以前到現在,甚至有可能到以后,我希你能像別人一樣尊重我自己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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