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兮和饒溪都喝醉,最后是工作人員把們送到酒店房間睡覺的。
醉到什麼程度駱兮不記得了,但自己應該沒有太過失態。
駱兮想應該是楚睿一直在旁邊看著,見們醉了之后,就吩咐手下將人扶酒店睡下,不然那麼多人,誰會理們三個爛醉的人。
還好是周日,不用早起上班,不然如此萎靡的狀態本沒辦法做事,駱兮極放縱自己宿醉。
昨晚之所以會喝多,實在是被何漫的故事攪得心如麻,最后索陪一醉。
看了看饒溪,還在沉睡之中,駱兮懶得醒,自己到洗手間洗漱完畢,離開了酒店。
昨天很好,今天卻忽然下起了雨。
駱兮拿出電話打給何漫,想問問在哪里,雖然只是見過兩次面,但因著昨天的緣故親近了不,覺得確實是一個可以深的朋友。
在江城,駱兮也算是東道主,理應盡地主之誼請吃餐飯什麼的。
結果打過去電話已經關機,想必是沒電了。
駱兮頭疼得厲害,好不容易找到昨天停車的地方,發現前玻璃上竟然被警了一張違章通知單,說的車已經違法停,讓駱兮到警隊去理。
這才想起,這里本沒有停車線,昨天警讓停在這里,那是為唐非聿的婚禮而臨時劃出的停車區,婚禮已過,昨天停沒事,今天停就違法了,看來這違法與不違法,也不過就是人家執法者的一句話而已。
駱兮捂頭,這律師在警的罰單面前也無能為力,只好認了,人家沒有用拖車直接將的車拖走就已經給面子了。
正準備發車離開,手機有信息提示音,打開一看,收到一封郵件,郵件里是兩張照片,照片上一個清瘦的中年人穿著囚服,正是駱兮的媽媽駱云霜。
駱兮心里一驚,怎麼會有人拍下媽媽獄中的照片發給自己,對方什麼意圖?
駱兮趕回了郵件,“你是誰?你要干什麼?”
對方卻沒有回郵件,駱兮正在納悶,電話響了,一看號碼很奇怪,明顯不是本地的號碼,也不是手機號,是一串奇怪的數字,猜想有可能是網絡電話。
“你好,我是駱兮。”駱兮說。
“你好啊駱律師,看到我發的照片了嗎?”
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聽起來覺得怪怪的,或許是網絡電話的原因,或許聲音是經過件理。
“你是誰?你要干什麼?為什麼我兮媽媽的照片?”駱兮說。
對方咯咯的笑,“別急啊駱律師,你媽媽在監獄很好,不會有事,我就是想請你幫我辦一個案子。”
駱兮忍住慌,努力冷靜下來,“你如果有案子要委托,那到事務所去辦理相關的手續就行了,不用私下找我,我私人不接案子,理的案子都是由公司統一安排的。”
“駱律師,這個案子我就想找你辦,其他人我信不過。”對方說。
駱兮不由冷笑,“你先拍了我母親的照片發給我,然后再和我談案子,那是不是在威脅我?如果我不答應接這個案子,你是不是就會對我媽媽不利?”
對方怪聲怪氣地笑兩聲,“駱律師不要說得這麼難聽,我這是有求于你,怎麼會為難你的母親呢,不過我確實有朋友也在監獄,而且他在獄里影響大的,如果要是我讓他關照你母親,那還是可以的。”
駱兮當然明白這關照的含意,可以是好的關照,當然也可以是壞的關照。
“我媽媽命苦,已經服刑那麼多年,你不要害。”駱兮聲音都在發。
這麼多年了,好不容易快要熬道頭。
“那就要看你的態度了,如果你好好的配合,我當然會保你母親沒事,但如果你要是跟我玩花樣,那就不好說了。”對方說。
駱兮嗓子的,苦笑,“你既然有案子要我辦,那你應該當面找我談,我們開事務所本來就是要接案子的,你不需要搞這種手段。”
“你廢話!我做事有我自己的風格,不用你來教我,案子的相關財料我會快遞到你的辦公室,你先看完材料再說吧,我不想和你解釋那麼多,你好好辦案就行了,如果辦得好,那你媽就會沒事,如果辦不好,那你就等著收尸好了!”
對方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駱兮再把電話打過去,但提示卻說是空號。
駱兮腳步虛,在車里待了好久才發車,向媽媽服獄的子監獄而去,駱兮得確定媽媽現在還是平安的。
行到半路,才想起今天是周日,節假日不能探監,只好又掉頭回家。
駱兮現在的住,當然已經不是當初住的地方,那片老區早就拆遷改造高樓,那一片的住戶都賠到了安置房。
家的房子面積小,所以賠得也,不過六十多平米的房子,也夠駱兮一個人住了。
一直想著好好攢錢,等媽媽出獄了,再買一套大一些房子讓媽媽能夠安晚年。
駱兮倒在床上,反復地看那個人發過來的照片。
想確定那是多久拍的,是最近還是以前就拍的照片,但看了半天看不出名堂,只知道照片沒有理過的痕跡,應該是用手機拍的,而且像素也不夠高,但能看得清楚。
監獄里的人是不能有通信工的,犯人要打電話,那就得付錢,而且費用很貴。
所以這照片應該不是犯人所拍,如果這個犯人可以用手機,那就真是非常牛了,這個社會講究的是關系,如果關系夠,什麼稀奇古怪的事都有可能發生,也不能完全排除是犯人所拍的可能。
駱兮打電話到事務所去問了值班的同事,他們說沒有的快遞。
那個人應該還沒有把材料快遞過來,看不到材料,駱兮也什麼也做不了,只好躺在床上胡思想。
下午的時候,電話響了,駱兮以為又是那個神人打過來的,但看了號碼后發現不是,是辛蘿打來的。
在電話里說,昨天客人太多,沒有好好招呼駱兮們,今天想單獨請們吃晚飯,一起聊聊天。
說的是們,那說明請的不只是駱兮一個人了。
本來沒有心思去應酬,但又覺得盛難卻,只好答應下來。
辛蘿是所有認識的朋友中最有實力的,坦白說,駱兮也希能這樣的朋友,有些時候有一個實力強大的朋友,在困難時才能提供有力的幫助,更何況對自己也確實不錯。
辛蘿并沒有在大酒店請客,而是選了一家比較雅致但規模不大的餐館。
駱兮趕到的時候,已經在包房等候了,旁邊坐著另外一個人,那個人是何漫。
駱兮心里有些張起來,昨天晚上何漫喝了酒親口告訴們說喜歡唐非聿,現在們在一起,心想一會們要是吵起來,那幫誰的好?
“兮兮你來了?快請坐。”辛蘿笑著說。
是這個世上除了媽媽之外唯一駱兮“兮兮”的人,雖然聽起來有些小孩子的味道,但駱兮很喜歡對自己的昵稱。
何漫問,“兮兮?這個稱呼很好聽,我以后也可以你兮兮嗎?”
能親近關系,為什麼不呢?
駱兮笑著聳肩,一口應下,“當然,隨便你們,只要你們高興,我豬八戒都行。”
何漫說的故事的時候,說得駱兮心里巨疼,現在看彩照人沒事一般,倒也安心不。
“我們今天不吃葷菜,點的全是素菜,準備清一下腸胃,你沒問題吧?”辛蘿說。
“只要你們喜歡,駱兮沒問題。”駱兮笑著說。
“那好,那就不另點葷菜了,這一陣應酬太多,都膩得不行了。”辛蘿說。
剛安靜下來,何漫突然問,“辛蘿姐,什麼時候打算再生個孩子啊?生個漂亮的小公舉,像你一樣的漂亮。”
提起孩子,辛蘿有些愧疚,“現在意兒那里都搞不定呢,意兒離開我和阿聿太久,又被轉來轉去,導致格有些孤僻向,而且和我不太親,真是很無奈。”
何漫想來也是,便安道,“那麼小的孩子就被送走,肯定心里有會有些影,這恐怕需要很長時間來愈合,慢慢來吧。”
“其實把他送走也是沒有辦法,當初況兇險,要不是把他送到國外藏起來,那后果不堪設想,他要是大一些就能明白我們的苦衷了,現在他還小,再怎麼解釋,他也不會理解。”辛蘿說起這些事,眼里滿是無奈。
“辛總,你也不要太難過了,時間長了,孩子懂事了,就能明白你們的苦衷了。”駱兮說。
“你別我辛總了,你像漫漫一樣我姐姐吧,我認識的孩不,但和你們兩人最投緣,以后咱們仨就像親姐妹一樣好不好?他們男人喜歡搞結拜什麼的,那駱兮們仨也結拜姐妹,不用搞什麼儀式,就口頭上達就行了。”辛蘿說。
何漫倒是很高興的模樣,歡快的說,“好啊好啊,我從小就是獨,以后我也有姐妹了,真好。”
駱兮沒有說話,其實心自卑。
們兩人都出豪門,一個是振威集團的老板,一個是行政長的兒,都是大富大貴的人。
而自己呢,算什麼,只是一個小律師,沒有顯赫的家世,還有一個在獄中服刑的母親,和們本就不是一個等級,雖然駱兮很喜歡們,但卻覺得自己高攀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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