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耀沒有上班,駱兮就變得忙碌了許多。
很多平時歸他管的事,全部都由駱兮來理,正當駱兮在辦公室里忙得不可開的時候,助理柯雨說,有一個人自稱來自澳城的客人要見。
駱兮一聽說是來自澳城,馬上張起來。
唐非聿和雷震海都是澳城人,凡是來自澳城的人,都有可能和他們有關,當然得引起重視。
“請他進來吧。”駱兮對柯雨說。
進來的是一位看起來很有風度的長者,穿一灰西服,舉手投足間很有范兒,他笑著自我介紹:“我是何子鏵,你就是駱兮吧?我聽漫漫說起過你。”
他這一說,駱兮倒是想起來了,沒錯,他就是澳城長何子鏵,在辛蘿姐和唐非聿的婚禮上,駱兮見過他一面。
“何長您好,我是駱兮,和漫漫是很好的朋友,不知道您來了,有失遠迎。”駱兮趕熱相迎。
“既然是漫漫的好朋友,那就我叔叔吧,冒昧打擾,請見諒。”何長客氣地說。
“叔叔客氣了,您能臨振威,是我們的榮幸。”駱兮笑著說。
何子鏵坐下,隨后明的眼一垂,“明人面前不說暗話,咱們就開門見山吧,你知道唐非聿在哪兒嗎?”
“我還真不知道,聽說何長是唐先生最敬重的長輩,我也正想向您打聽唐先生的下落呢,聽說他中風了,而且很嚴重,現在很多人都在找他,也包括我。”駱兮笑著說。
何長看了看駱兮,明顯是不相信的樣子。
何子鏵失笑,帶著上位人的儒雅沉穩,“我聽說你是辛蘿最好的朋友,你應該知道唐非聿在哪兒吧?我沒有惡意,只是許久沒有見過唐非聿,又聽說他生病了,心里很是掛念,所以才要想見見他而已,希你能轉達我的意思。”
“其實辛蘿姐最好的朋友是漫漫,如果說關系的話,那其實還是漫漫和辛蘿姐更親近一些,們之間認識的時間更久,也就更深。”駱兮笑著說。
駱兮的意思當然也很明確,那就是漫漫和辛蘿姐那麼好的姐妹,你干嘛還要和唐非聿他們作對?
“你是一個聰明的姑娘,我也知道你話里的意思,如果你見到唐非聿,那請你轉告他,就說他逃避不是辦法,有些事總得面對。”何長說。
“叔叔說的唐非聿要面對的事,難道就是要答應您的條件嗎?”駱兮笑著說。
何長大笑,“看來小姑娘果然聰明,我和唐非聿之間的事,你能猜得到?還是唐非聿告訴你的?”
駱兮趕否認,“是我自己瞎猜的,我和辛蘿姐他們確實走得比較近,很多事也知道一些,但不知道猜得對不對?”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那駱兮不如索探一下他的口氣,到時也好向辛蘿姐匯報。
“好,那你說說,你猜測的是什麼?”何樂笑著看駱兮。
“聽說叔叔是澳城最有勢力的人,這一次辰的董事們集妥協,在背后罷免了唐先生,恐怕所有人都能想到是叔叔是背后的推手,不然沒有人可以能做得到這一步,不知道我猜測的對不對?”駱兮說。
“接著說。”何長笑著看駱兮,他并不承認,也不否認。
“您也知道,我和漫漫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我們姐妹相稱,所以漫漫的事我也知道一些,尤其是方面的事,我比較清楚,漫漫和我無話不談。”駱兮說。
何長臉上閃過一閃痛苦,“我何子鏵經商時生意做得不錯,后來從政也一帆風順,本以為自己可以給家人幸福,卻沒想到我兒竟然喜歡一個人達數年之久,漫漫是我的兒,想要得到的東西,我不管用什麼樣的手段和方法都要幫達心愿。”
他心切倒也可以理解,對于他這樣的人來說,不管是金錢或者權力都是手到擒來之。
唯獨對自己兒幸福的事,卻是有心無力,所以當他說到漫漫的事,他表現得很沮喪,他把兒的不幸福,歸責到了自己的頭上,或者認為那是他的一種失敗。
對于他這樣功名就的人來說,是不能接任何失敗的,兒路不順,他也認為那是他自己的一種失敗。
因為他的兒那麼優秀,本來是可以想得到什麼就能得到什麼的,但現在上一個男人卻得不到,反而他要用自己的能量幫兒實現心愿。
“冒昧地問一句,叔叔年輕時有沒有刻骨銘心的,最后又不了了之的?”駱兮溫婉的問。
何子鏵略有些失神,“當然是有的,那也是一之憾,如果我當時的力量強大一些,那我也許就不會輸給我的競爭對手,所以我不會讓我的悲劇在我兒上重演,我一定會用盡各種手段幫我兒奪得的幸福。”
他果然是這樣想的,和駱兮猜的差不多。
“叔叔,作為漫漫的好姐妹,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駱兮小心地說。
“但說無妨,我不是那種聽不得不同聲音的人。”何長大度地說。
“想說的是,您這樣為漫漫作想,同意麼?”駱兮說。
“漫漫這孩子一向重義,雖然心里喜歡唐非聿,但卻從來不肯說出來,要不是媽媽在的博文里看到寫的一些話,我們至今還蒙在鼓里,我們作為父母真是失職,我對不起漫漫。”何長痛苦地說。
他是最近才知道何漫喜歡唐非聿的事,不然他恐怕也不會出現在唐非聿和辛蘿姐的婚禮上了。
“也就是說,叔叔做的這些事,其實漫漫并不知,只是你一廂愿地認為你可以用你自己的手段幫漫漫獲得要的,但我想說的是,也許你用這樣的方式幫漫漫奪來的,并不是真正想要的。用權力和金錢可以換得婚姻,但卻不可能換得,而事實上婚姻和是兩回事,世人也許會為了金錢去完一段婚姻,但是卻不能為了金錢去完一段,因為婚姻可以是形式上的東西,而卻是發自心的眷,叔叔是過來人,不可能不明白這一點吧?”駱兮說。
何子鏵愣了愣,卻反駁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是可以培養的,只要有了婚姻的形式,那就可以在婚姻的框架下慢慢培養,就像我和我的太太一樣,我以前也不是那麼他,但現在我就很。”
“可以培養的前提是您太太不是你用強權手段奪來的,要是您太太是您用強迫的手段奪來,我想恐怕會恨你一輩子,更別說和你培養了。”駱兮嗤笑。
何長短暫地沉默,他能坐到今天的位置,當然不是等閑之輩,駱兮的話他應該是聽進去一部份的。
當然,他不會因為駱兮的幾句勸說就會放棄他的念頭,不然他也不是何子鏵了。
“你說的有幾分道理,不過開弓沒有回頭箭,我既然決定了的事,我就會做到底,唐非聿以為躲著不見我就可以了?他遲早得面對這個問題。”何長說。
何子鏵一意孤行,駱兮沒什麼意外,只不過還是有些失,“據我所知,唐先生好像是真的生病了,并非是躲起來不見您,不過叔叔,您知道辛蘿姐和唐先生當初遭遇過些什麼,他們是從困苦中一路走過來的,他們的不會因為外力的作用就會輕易變,沒有人能分得開他們,不管以什麼樣的形式。”
“那我們不妨試試看,辰是阿聿爸爸留下來的基業,難道他就眼睜睜看著唐正鐸留下來的基業落旁人之手?如果真是這樣,那唐非聿就不是一個有擔當的人,也不配我家漫漫去!”何長說。
“叔叔說的這個擔當太過牽強,一個人在社會扮演著多重的角,對于辰來說,他是繼承者,確實有義務去守護唐老先生傳下來的基業,但是對于他的家庭來說,他是一個丈夫和父親,他如果因為利益就放棄原則,拋妻棄子,那他恐怕也不是一個值得漫漫姐去的男人吧?如果漫漫姐嫁了這麼一個男人,叔叔您會開心嗎?”
駱兮目涼涼的,不卑不的直視何子鏵。
這話可能有些犀利,何子鏵臉上有些不自然,但是他很快恢復了常態。
“你這丫頭果然不錯,可惜我沒有兒子,不然我肯定讓我兒子娶了你做媳婦,你說得有道理,不過你不能說服我,不管唐非聿是什麼樣的人,就算是他是一個混蛋,只要我家漫漫想要,我都會搶來給!這是我作為一個父親唯一能做的事,而且有些事一但做了,就不能半途而廢,你轉告唐非聿,讓他最好趕和我見面,不然辰以后就不姓唐了!”
“我如果見到唐先生,我會轉告他,不過目前為止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兒,叔叔真是厲害,竟然得那些董事們都聽您的話,長就是長,這樣的事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駱兮試探著說。
何長大笑,“丫頭,要人妥協一般都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威利’相比前者,其實后者更加有效。只要有利,不用相,都有人會聽話。”
駱兮其實不太明白他的意思,總的來分析,或許‘’只是手段之一,‘’才是讓那些人臣服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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