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嗎?」陳恣月這個時候過來,提醒說:「是老國公的嫡孫,之前一直陪著父母在外,去年年中纔回來的,」
「老國公?」時憫安一愣,想起了人家的份。
「哼!」安晴婼冷哼著,一臉倨傲,「二夫人還想留人嗎?」
「在別人府裡撒野,還威脅人,這就是國公府的家教?」別人害怕,趙韞可不怕,直接出麵幫襯,諷刺都不帶掩飾,直接出來。
「跟你有什麼關係?」安晴婼不在京城長大,加上被父母寵著,回來之後,又仗著自己的份,算是沒有人敢得罪,以至於帶回來的囂張氣焰是越發的厲害了。
別人覺得顧景璿厲害,可一點都不覺得,所以,對時憫安跟顧府是沒有半點放在眼裡。
何況,隻是打了個丫鬟而已,難道人家還能打回去?
「路見不平而已,」趙韞諷刺的回了一句,然後跟時憫安說:「你問問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時憫安微微點頭,有小九攔著,沒有的吩咐,人家絕對走不了的。
「紅芍,跟大家說說,是怎麼回事,」
紅芍頭都有點暈,靠在紅梅上,瞇著雙眼說:「回夫人,奴婢一直在這裡伺候著,這位姑娘好端端的就盯上了大小姐,說大小姐愁眉苦臉,沒有半點誠意,奴婢想為大小姐解釋一下,但話還沒說完,人家就手了,奴婢捱了一掌,摔在了地上,」
這就是人家跋扈,沒事找事,聽的時憫安都快忍不住了。
人家是找大姐姐的麻煩。
「不知道安姑娘哪裡覺得本夫人招待不週,讓安姑娘那麼生氣,對著我大姐姐跟我的丫鬟發脾氣,」很不客氣的質問道,弄的陳恣月氣惱不已。
都已經知道人家的份了,還不知道輕重,為了個丫鬟,有那個必要嗎?
何況,時憫嫻下嫁,什麼都不是了,還護著,就不怕得罪了老國公,然後連累整個府裡。
安晴婼不高興的原因在於,時憫安一回來,所有人都關注,而把自己給忽略了,就心生不平,想找點麻煩。
以為,憑著自己的份,時憫安再怎麼樣也都會忍了的。
可沒想到,時憫安那麼霸道,為個丫鬟都那麼不饒人。
「夫人要是有誠心的話,也不至於用幾盤點心就把人給打發了,」找藉口反駁說。
「你要不高興了,隨時可以走,沒有人攔著你,但你來這裡打人,欺負人,就有點過了吧!?」趙韞直接怒斥說。
比誰有資格跋扈,恐怕沒有人比的過了。
安晴婼被懟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最後咬牙說:「二夫人,你這麼攔著,難不還想為那個丫鬟打我一掌嗎?」
反將一軍,想看看時憫安怎麼下臺。
一個理不好,時憫安會不蝕把米,難堪的。
「怎麼敢呢,老國公的小孫,份貴著呢,」時憫安捧著,人家沒忍住,笑了,頗為得意。
「啪,啪!」時憫安不能打安晴婼,但是可以打邊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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