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異類?」好奇的問。
木東解釋道:「是個十幾歲的小子,家裡爹孃沒了,以前是弔兒郎當的,反倒不知怎麼的,跟京城的那些乞丐混了,說是還有幾分的本事,主子要人的話,或許從中可以下手,」
時憫安想了想問:「那人,可靠嗎?」
「主子放心,是個有良心的,在村裡最難的時候,他還出手幫過,是個講義氣的,」
「那我隻要他一個,其餘的人,都讓他負責,怎麼樣?」
不能直接聯絡很多人,萬一出事,可不是玩的。
要是木東說的那個人,能信任,倒是可以重用。
人在外行走,重是不方便。
木東想了想,贊同說:「那屬下去問一問,」
「嗯,你告訴他,月銀不會,包括那些人,」時憫安提醒。
「好,屬下這就去!」
因為有要事,木東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安晴婼能知道訊息,時家父子三人知道的遲了,但也知曉了訊息。
他們是一臉凝重的回來,陳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問了一番,但父子兩人都沒有說。
時憫安知道,他們是想瞞著自己的。
但這樣的事,瞞著也沒有意義。
皇上真的手了,遲早還是要知道,甚至不能改變局麵。
「爹,大哥,我都知道了,你們就別心事重重的了,」
時憫耀驚訝,「你是怎麼知道的?」
「安姑娘特意讓人送信給我的,」
陳氏聽的糊塗,左看看右看看,最後忍不住的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唉,」時擎嘆息了一聲,無奈說:「有人看兒跟婿不順眼,在給皇上上眼藥,說兒出嫁之後,久久不能有孕,這對不起婿,就想著要皇上賞賜些人,免得婿因為當初的諾言而心裡有苦也說不出。」
「這……」陳氏驚訝不已。
之前還覺得,兒真是福氣好,能得到顧景璿的疼,還是一心一意的,這多讓人羨慕啊。
結果,還沒驚喜過頭呢,這就出事了。
「誰做的?」咬牙問。
「季貴妃出麵過,六皇子那邊也沒閑著,總之,婿得罪了所有人,人家都等著他跟兒鬧起來呢,」時擎看了兒一眼,語重心長的說:「安兒,所有人都在等著看你們的笑話,你可要爭氣啊!」
時憫安錯愕。
父親的意思是,真的有那樣的事,讓忍氣吞聲。
可這樣的結果,能咽得下嗎?
不知道,就是這麼想想,就覺得心裡堵的慌。
要是顧景璿不,不在乎,還能忍。
大不了,他們相互利用。
但他們是相的,彼此在乎的,怎麼能容忍別人的加呢。
「安兒,婿已經做的很好了,」陳氏在錯愕之後,也加了勸說。
雖然這樣很不舒服,可京城裡,那個人不是這樣的。
「你也別糾結那些了,你唯一要做的,就是穩住自己正室的位置,不然的話,你哭都來不及,」
時憫安被母親提到了正室的位置,腦子裡閃過一想法,口道:「爹,皇上要是弄個份比我高的人,那我是不是也由妻變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