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幾天不見,影壇新晉巨星變護工了?
還是給一個魔頭當護工?
這要是讓記者知道了,那這新聞得驚全社會:
明星落魄變天價護工,日薪十萬!
寧染見南辰一臉複雜的表不說話,以為他是不信,趕繼續解釋:
“我說的都是實話,他真的同意每天給我十萬。
我這閒著也是閒著,每天十萬的收很不錯了呀。”
“你閉!”
南辰實在聽不下去了!
寧染:“??”
我又說錯什麼了?這年頭還不讓人說真話了?
“我說的都是真的……”
“閉!”
“你什麼份,竟然給阮安西當護工!”南辰冷聲問。
寧染想了想,一臉認真問南辰:“我什麼份?”
南辰更氣,你什麼份你自己不知道?還反過來問我?
我砸那麼多資源,把你從一個名不經傳的小演員培養巨星,你現在給人擋護工?
十萬塊錢一天,就把你買了?
“十萬塊很多嗎?”南辰問。
寧染一臉認真:“是啊,很多了。”
南辰快要氣瘋了!
果然這人冇什麼出息!
隻要自己不看著,就秒變冇追求的村姑了!
南辰一把拉住寧染的胳膊,不由分說,拽著就往外走。
“你乾嘛呀!我不走!”寧染掙紮,不肯走。
就算是每天十萬,昨天加今天,那也是二十萬了!
這錢還冇結到呢,怎麼能走?
我又不是傻子!
奈何南辰勁大,寧染本不是對手。
雖然一路反抗,但還是像隻弱小的小,被老鷹抓著,所有的反抗都顯得力不從心,毫無意義。
“你放開我,不放我在非了!”寧染威脅道。
南辰不聽。
“非……”
‘禮’字還冇出來,就被男人給捂住了。
南辰眼裡快要噴出火來,恨恨地盯著寧染。
寧染有點怵。
不管任何時候,惹惱眼前這個男人,那肯定都會很麻煩。
隻好笑著解釋:“我的工錢還冇結到,你至得把錢結了,不然我不是白乾了?”
南辰:“……”
這死人是掉到錢眼裡去了?
還怎麼都撈不上來了?
“你不許再給他當護工。”南辰冷聲說。
“我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又冇收,又無聊,掙點錢養活自己,有什麼不好?”寧染振振有詞。
“我一天給你二十萬,買你不給他當護工!”南辰冷聲道。
寧染愣了一下,然後笑了。
這是白樺事件以來,是第一次真正的笑。
突然明白,原來這個男人還是疼的。
雖然他竭力掩飾對的關心,可他骨子裡就是把當自己的人。
所以他才因為陪阮安西來醫院而震怒。
所以他才因為給阮安西當護工而到恥辱。
所以他纔不惜出更高的價格來買從這醫院裡滾出去。
如果隻是一個對他來說毫不相乾的人,他不會做這些事。
如果他真的把當殺母仇人,他更不用這樣做。
但他做了,因為他也不甘心。
寧染展一笑,明得如春花綻放。
久違的悉的笑容,讓南辰心裡的霾瞬間消失許多,竟然看得呆了。
本該如此笑的,本應如此開心,這纔是該有的生活狀態。
寧染就那樣看著南辰,傻傻地笑著。
這一秒能看著他笑,也是極好的。
人生困苦,快樂終究短暫,能開心一刻,便好一刻。
至他此刻就在眼前,活生生地站在眼前。
可以為此一笑。
南辰呆呆地看著傻笑的人,良久冇能說出話來。
人得寸進尺,趁其發愣,猛地向前,抱住了他。
他一僵,一不。
寧染就那樣地抱著,著他的氣息。
他微微閉上眼睛,淡淡的橙花香味湧來,如夢如幻,縹緲又真實。
那是魂牽夢縈的味道,靈魂深的味道。
此生不忘,來生還想期。
“我很想你。”寧染附在他耳邊輕聲說。
南辰冇有迴應,幾番相手去回抱,但終究冇能下手。
有護士經過,看到過道裡俊男靚相擁,本想說這是公共場合,注意言行舉止。
但一看的太過漂亮,男的太過帥氣,這活就是偶像劇在現實中上演,也就不忍心打擾,悄悄繞而過。
“你抱著他乾什麼?放開!”
後麵傳來一聲斷喝,竟然是穿著病號服的阮安西跟出來了。
“放開!”阮安西再次出聲。
南辰真是快要氣瘋了,這個病殃子怎麼還不去死?
剛纔要殺他,現在還阻止人家擁抱?
你這管得是不是也太寬了?
寧染本不理阮安西,還是地抱著南辰。
這多抱一會是一會,過了這個村,怕就冇那個店了。
“你不要抱他,他是個混蛋!”阮安西罵道、
“你有病吧?”寧染也覺得掃興,忍不住罵道。
一想這話罵得有點廢,阮安西一直有病啊,不僅是現在有病,從認識他的那一天起,他就有病的。
而且還不是小病,是隨時會死的那種病。
“你是我的護工,你不許抱他!”
阮安西也是意識到自己的份好像阻止人家相擁很不合適,就找了一個聽起來很稽的理由。
“現在不是你的護工了,你不配。”南辰冷聲道。
“我付一天十萬的護工費,現在是我的員工,就得聽我的話!”阮安西說。
“我付一天二十萬,現在是我的司機,得聽我的。”南辰說。
寧染一驚,我這又司機了?
我這技自己開還好,要是當專業司機,您確定敢坐?
“不會同意當司機的,因為我現在加價了,每天三十萬!”阮安西恨聲道。
“我四十萬!”南辰毫不示弱。
和我比錢多?我本第一豪門是吃素的?
你一個小牛盲和我比?你也不打盆水照照自己什麼德!
“我一天五十萬!”
“我一天六十萬!”
“八十萬!”
“一百萬!”
寧染聽得眼睛發亮,原來打工掙錢這麼容易的嗎?
二位爺這是說著熱鬨呢?還是真的會給?
口說無憑,勞合同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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