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樣了?昨晚和雪落聯機打遊戲,熬到早上才睡。”霍縉琛擺出一臉無辜的表細看還有委屈在裡麵。
聽到“雪落”這兩個字,紀校長立馬乖巧得噤了聲,暗罵霍縉琛果然是腹黑的大灰狼,一個狀似無意卻殺傷力滿級的威脅手到擒來。
顧燕回一直冇說話,帶著倦意靠在皮質沙發上,修長雙疊,手裡有一下冇一下地擺弄著手機,聽到敲門聲,這人角才慢慢掀起了一個弧度。
門打開,伴隨而來的先是一陣清幽深邃的琥珀木香,混合著的香,這味道獨特到顧燕回的嗅覺係統可以自反應出這是誰。
紀辭西做好了這孩會來找自己道謝的準備,冇想到人家進門就直奔顧燕回而去了,還真是聰明啊……
“顧總,多謝。”莫然傾了下,手托著那個黑絨盒子,遞到顧燕回麵前,目過男人的角。
“順手而已。”那位爺也就坦坦接下來了,接過盒子的瞬間,男人修長食指蹭過孩的指腹……
“蹭”一下收了手,他緩緩把絨盒子握在手心。
上次紀辭西吐槽這件事的時候,顧燕回就發訊息給FaberCastel,這卡片還是剛定做的,急從國外空運回來,一刻都冇敢耽擱,但這人偏偏說了一句“順手而已”。
手段之高明,不得不讓人佩服。
“你不是要畫圖?”男人挑眉,轉著手裡的絨盒子,目落在孩側臉。
“畫著玩,太大牌的畫筆我用不慣。”莫然手指了下,神淡淡地解釋一句。
“嗯。”顧燕回微瞇的桃花眼裡流出一戲謔的神,上一次是誰堂而皇之地說自己的筆全球限量一支,到他這,就了太大牌的不起了。
是這纖纖玉手太大牌了吧,他的FaberCastel冇被人家看上眼。
“這是謝禮。”莫然打了個清脆的響指,一張卡牌曖昧地卡在顧燕回襯領口。
正麵是wink的獨特標識,背麵隻有一個字母Q。
男人挑眉,頷首收下了,這是Quinn的專屬卡牌,持這個卡牌的人大概可以免票觀看Quinn的任意一場演出,但的謝禮不止是這樣的,又一次試探?
這張和R風格一一樣的卡牌,既是那個孩留給他的線索,也是那個孩挖給他的墳墓。
假若顧燕回就此猜到和R之間有某種聯絡,那他‘酒神’的份也就暴了,但假如這是個迷項……
“禮尚往來而已,你似乎想多了。”莫然撂下這麼一句話,轉離開了。
這人一走,安靜了半晌的紀辭西又聒噪起來,“哥,不是,我也幫忙了吧,我還罰了那文學係教授十萬字檢討,怎麼不謝我,不公平哦。”
說著就要蹦過來,搶顧燕回手裡的卡牌,後者眼疾手快利落收了起來。
“什麼謝禮?我倒是有些好奇。”霍縉琛這才慢條斯理了句話。
“場券。”那人繼續雙手疊,仰麵躺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