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河南這種四戰之地的中原核心區域,河南自古就是中原的代稱,古稱中州,從夏朝開始,王都就先后定于城(鄭州)、斟鄩()、商丘、帝丘(濮)等地,到了商朝,王朝先后定都于亳(商丘)、囂(鄭州)、殷(安殷墟)、朝歌(鶴壁)等地,到了周朝,東周再次定都于,春秋戰國時期,宋、陳、衛、管、鄭、許、應、蔡、魏、韓等主要諸侯國都城也均在河南境。
不如此,河南自古就有“天下名人,中州過半”的說法,不商湯誕生于商丘,先秦七子中的老子、莊子、墨子、韓非子都是出自河南,而戰國時期的范蠡、商鞅、蘇秦、呂不韋和當今大秦左相李斯,也都是河南人,因此河南對于中國的歷史來說,是永遠都繞不過去的重中之重,是中華文明發展的最核心的區域。
歷經夏商周三朝兩千多年的文化融發展,加上春秋戰國時期中原區域的諸侯國不斷的打來打去,于戰之中人口逃避遷徙慢慢融合,有名有姓者在河南之地早已司空見慣,如果有族譜追溯,說不定家家都是王侯貴族的后代,戶戶皆都有頭有臉的祖先。
當然大秦時期沒姓沒氏的況也不,但黃河流域和中原地區作為華夏最為繁華的區域并不在列,遠不是南蠻北胡,東夷西狄等偏遠地區可以相提并論的。
就比如戰國時期曾經最為強大的楚國,當初分封時也不過是子爵封地,國主鬻熊,羋姓,只不過是周武王的老師,有勤勞于王家,因此被分封在荊蠻之地,從荊蠻這個稱呼可以看出那個時候湖北荊州一帶還被稱作蠻荒,大周王廷看不上,用來分封給爵位不算太高功勞不算太大的功臣以做獎賞,只不過這姓羋的比較爭氣,生生在南蠻之地懟出來一個戰國霸主,為中國開辟出來一大塊領土,并且也為后世留下來大量的文明產,比如曾侯乙墓,比如睡虎地秦簡,比如清華簡等,這些東西都為了后世了解秦朝以前中國歷史文化最直接的載。
但隨著春秋戰國不斷的戰爭融合吞并之后,到現在大秦一統天下,當初周王分封的數百個諸侯國也都煙消云散,所有王孫貴族能夠緬懷和回味的,也只有老祖宗留下來的姓氏。
國破山河在,明月照今人。
除開嬴姓趙氏和大秦王公貴族以外,百國王孫貴族也變了普通庶民,再無高低貴賤之分,而百姓也漸漸為了普通人的代稱。
即便是如此,早期淪落的貴族和如今六國留下來的貴族自然不可同日而語,照樣瞧不起,所以就有前面江楚月瞧不起陳旭,眼下又有一個公孫衍的后人瞧不起他,甚至是水輕第一次看到陳旭的時候,也是那般。
這和人的格和品質無關,完全是因為貴族的統和階級地位帶來的天然的不平等,是屬于骨子里面傳下來的一種貴族的驕傲在作祟。
無論是是江楚月還是公孫北雁,都不是場之人,甚至還算不上年人,從心智上來說,也還不完全,沒有任何治理國家的心思和念頭,就像后世不能指初中生高中生來治理國家一樣,們的心中沒有任何太多的平等概念,從小接的都是貴族,而追隨在邊的仆人和家奴也都份極低,輒呼喝打罵,們的禮貌或許只對于擁有共同份的人才有,因此在普通百姓看來,便是這種驕橫跋扈目中無人的樣子,其實這才是們本來的面目。
一言以蔽之,窮富自古對你,民自古對立,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階級,也就是后世所說的階級矛盾。
而這種階級矛盾,兩千年后質文化極度發達的科技社會,一樣存在,甚至更加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