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麼有空來了?”
夏瑜對他的突然到來到驚喜,因為之前都是主打電話他過來,說自己不舒服他纔會過來。
陸景琰回神,心裡有些懊惱,他怎麼突然回憶起跟阮溪的往事來了,而且還記得那麼清楚!
回過神來的他,視線落在夏瑜白皙的手腕上,左手手腕上,有一道猙獰的疤痕,說是因為被陸啟帆折磨地絕到不想活了而自殺留下的痕跡。
被他那樣一直盯著手腕上的傷口,夏瑜有些驚慌地趕將手背到了後,
“彆看!彆看!”
後的看護一看緒有些激,趕過來扶住了,
“夏小姐,您冷靜一下!”
陸景琰皺眉看向那看護,眼神凜冽,
“怎麼回事?”
“你們的主治醫師不是說的神狀態已經慢慢好轉了嗎?怎麼現在連這個傷口都這麼敏了?”
夏瑜手腕上的這道疤痕,還是夏瑜剛回來的時候,自己聲淚俱下跟他傾訴的,說陸啟帆如何如何的折磨。
剛回來的時候自己都有勇氣提及這個傷口,現在連彆人看一眼都不行了?
那看護也很是為難,
“陸先生,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陸景琰莫名心煩,抬手衝那看護揮了揮手,
“你先下去吧。”
待那看護下去之後,陸景琰看向被看護安頓在窗邊椅子上的夏瑜,夏瑜的緒已經慢慢穩定下來了,抱歉地衝他笑,
“抱歉,我剛剛緒有些激。”
陸景琰冇做聲,視線卻是依舊凝在夏瑜的臉上,夏瑜似乎有些害,不太自在地抬手上自己的臉,
“怎麼了?是不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
陸景琰猶豫了一下,最終冒著刺激到的危險,開口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你跟陸啟帆,現在還有聯絡嗎?”
一開始接到公關經理電話說自己被出跟夏瑜的事之後,因為招數跟當年搞臭陸修文的一樣,所以陸景琰第一反應就是認為這件事是陸啟帆做的。
但是剛剛在回來的路上他又仔細考慮了一番,總覺得陸啟帆還冇有到那麼神通廣大的地步。
而他收留夏瑜幫夏瑜在治療的事,也並未有太多的人知道,所以他在想,會不會是夏瑜將這些事告訴陸啟帆的,然後陸啟帆才握住了他的把柄再次企圖將他弄臭,畢竟陸啟帆對陸家的敵意從來就很明顯。
其實他心裡並不願這樣去想夏瑜,他心裡的夏瑜是端莊優雅的,甚至有些藝家的清高,不可能做這種事的。
可是莫名的,腦海中忽然就浮現出了阮溪曾經對他的一番冷嘲熱諷,就是間接暗示他,說他跟夏瑜那天在咖啡館的談話被聽到,都是夏瑜一手安排的那次。
所以他不控製地懷疑了夏瑜,然後有了剛剛對夏瑜的那句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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