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們這是在收割稻谷!”
跟著公孫北雁等人去王宮的路上,一無際的蔥蘢碧野當中顯出來大片大片整齊的農田,韓信驚奇不已。
農田里面有無數皮黝黑幾乎全**的當地土著正在兵卒的監視下收割水稻,有的用手,有的用竹刀木刀,還有的用的是金屬鐮刀,收割的水稻也被運送到空地上用方斗木倉敲打粒,甚至還能在農田之中看到手搖式的粒機,只不過數量很。
如若不是清楚的知道這里是遠隔大秦萬里之外的海外,韓信和隨行的長史幕僚兵等肯定無法相信這里不久前還是一片原始的蠻荒之地。
“讓韓將軍和諸位見笑了,我們是去歲十二月到達這里,因為航行太久加之水土不服,也茫然不知繼續該往何航行,于是便就在這里暫時駐扎襲來,驅使附近的土著學會開荒種地,幾個月下來便有了眼下的模樣……”
公孫北雁此時心頭已經慢慢沒有了開始的慌。
至從韓信的份和表現看來,他不是來找自己麻煩的。
如今對于公孫北雁來說,整個大秦能夠信任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水輕,一個是陳旭。
而這兩個人,都是曾經傷害最深的人。
如果后悔有用,如果能夠從來,公孫北雁相信自己一定不會那樣去做。
雖然如今活的比較狼狽,但能夠好好的活到現在,還能夠頂著魏王妃這個名號,可以說都是水輕和陳旭的功勞,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