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風暖想著,依照葉裳的子,若是平時,這麵子自然會給,可是今日大婚,以他的脾,估計恨不得立馬見到,麵子什麼的,哪怕那些人都是的孃家人,也不會客氣。
看了一眼天,估著照這個速度,小喜不用再跑出去打探訊息了,等他到那,葉裳該來了。
瑟瑟碎碎念,“真是沒用啊沒用啊,幾千人呢,一盞茶都沒堅持過,十二關啊,世子這是怎麼闖的?”
小喜對葉裳是由衷地敬佩,對蘇風暖說,“姑娘,以後把我派到世子邊吧,打雜也行,我也樂意。”
瑟瑟一掌拍到了小喜的腦袋,“喊世子妃,該改口了。”
小喜立即改口,笑嘻嘻地說,“嗯,是世子妃,世子妃。”話落,腦袋道,“算是世子妃,可也是咱們的主子啊。”
蘇風暖笑著接過話,“行,反正他邊確實缺個跑的,你以後跟著他好了。”
小喜聽蘇風暖答應,頓時歡呼雀躍。
瑟瑟又一掌拍向了他的腦袋,“沒出息,小叛徒。”
小喜對瑟瑟吐舌頭,“瑟瑟姐,今日跟著世子來迎親的還有陳二公子呢,你若是橫加阻攔世子娶媳婦兒,當心被陳二公子將你劫走。”
瑟瑟臉一紅,“呸”了一聲,“他那三腳貓的武功,能劫得走我?”
小喜笑嘻嘻地說,“那可不一定,擋不住你樂意被他劫啊。”
瑟瑟佯怒,“討打是不是?”
小喜頓時笑嘻嘻地住了。
過了半盞茶,外麵雖然依舊熱鬧,人哄哄,但是葉裳卻沒如預料地進來。
瑟瑟納悶,“咦?依照世子剛剛那速度,如今也該進來了吧?發生了什麼事兒嗎?”話落,對小喜說,“快去前麵看看。”
小喜點頭,立即跑去了前麵。
不多時,小喜又跑了回來,大聲說,“瑟瑟姐,你如願了,是蘇三公子和主來了,在最後一關,攔住了世子。如今正在為難世子呢。”
“啊?”瑟瑟睜大了眼睛,“蘇三公子和主?他們怎麼來了?”
小喜一拍大,“是來了嘛,出的題刁鉆古怪,一題接一題,鬥鬥武,正與世子鬥著呢,激烈得很,熱鬧極了。”
瑟瑟頓時高興起來,大樂,“怪不得呢,我當還有誰能攔住咱們世子,蘇三公子和主來的可真是巧,真是及時,真是好啊。”話落,催促道,“我走不開,你快回去看看,回頭跟我說說過程。”
小喜點頭,又跑去了前麵。
蘇風暖想著知道三哥會沒事兒,也知道這個朋友沒有白,看來他們本來是在哪裡藏著了,聽說和葉裳在西境大婚的訊息,特意跑了來。如今父母不在,可是三個哥哥都在邊,見證和葉裳大婚,也算得是小小的圓滿了。
三哥與大哥、二哥不同,自小與一起長大,裡每每說著嫌棄,與打架吵鬧,為了爭孃的寵,爭風吃醋,但卻是最維護的那個。哪怕是葉裳,他也覺得是他搶走了他妹妹。
如今他及時趕來,自然是不會讓葉裳太簡單地將迎娶接走,總要撒撒悶氣,刁難他一番的。
三哥的纏功,可是見識過。
更何況還要加個。
是老爺子自小傾盡心力培養的接班人,鏢局到他手五六年來,沒出過大的紕,江湖對於這個主,都不敢小視,同樣是能能武。他與蘇青湊在一起,自然是怎麼刁鉆怎麼來難為葉裳。
瑟瑟樂嗬了半天,扭頭對蘇風暖說,“主子,您猜猜,他們能攔住世子多時候?”
蘇風暖笑著道,“最多三盞茶。”
瑟瑟眨眨眼睛,笑著說,“能攔這麼久,時候也不短了,總算給我們孃家人掙回點兒麵子了。”
蘇風暖好笑,“他們這時候趕到,定然是日夜兼程而來,總要留點兒力氣喝酒。”
瑟瑟笑著點頭,“是啊,喝喜酒也是大事兒。”
兩盞茶後過了半盞茶時,小喜從前麵快步跑回來,興地說,“主子,瑟瑟姐,鬥的太彩了。蘇三公子和主還是沒能攔住世子,世子已經過了最後一關,他們兩個累趴下了,世子進院了,馬來了,快,快關門。”
瑟瑟一聽,連忙說,“對,快關門,雖然世子過了關前麵所有關,可是這裡還有一道門呢。”說著,連忙關了門。
蘇風暖不解,“為什麼要關門?”
瑟瑟“哎呦”一聲,立即說,“主子,您難道不考校世子一番,輕易跟著他轎嗎?”
蘇風暖在蓋頭下眨眨眼睛,說,“他連過這麼多關,一番折騰下,估計也累了。”
瑟瑟一聽,無語棚頂,“您算要心疼,等回頭再心疼啊,自古以來,新郎迎娶新娘,哪兒有不過難關的?媳婦兒是那麼好娶的嗎?”
蘇風暖道,“媳婦兒的確不好娶,他討個聖旨也是費了不勁的,已經吃了很多苦了。”
瑟瑟幾乎要崩潰,改口說,“我的好世子妃啊,正所謂東風倒西風,您這還沒過門,可不能不振妻綱啊。”
蘇風暖笑著問,“有妻綱這一說?”
“有啊有啊。”瑟瑟點頭如搗蒜,“以後日子長著呢,您可不能太寵著世子,把他慣壞了。畢竟咱們世子天下獨一無二,如今名聲好了,大姑娘小媳婦兒老婆婆們都看著他好吶。”
蘇風暖噴笑,“我已經寵慣他多年了,也沒慣壞。”
瑟瑟無語。
蘇風暖又道,“誰看著他好也不管用,他是我的人。”
瑟瑟連忙說,“對啊對啊,正因為世子是您的人,所以,您得管著嚴些,趁機振妻綱,以後啊,咱們世子會對您千依百順。”
蘇風暖輕笑,“妻綱不用振,他如今已經對我千依百順了。”
瑟瑟徹底被打敗,“總之,您是等著世子來了之後,自己立馬開門跟著他走?太沒出息了吧!”
蘇風暖低笑,“難道我將他難住?不讓他進來?不跟著他走?是出息?”
瑟瑟笑嘻嘻地說,“您若是真能難住世子,滅滅他的威風嘛。您出的題若是世子答不出來,難為他那麼一盞茶,還答不出來,再放他進來嘛。”
蘇風暖好笑。
這時,外麵一陣喧鬧,有人大喊,“葉世子來了,新郎來了!”
蘇風暖拿開蓋頭,往外瞅。
瑟瑟一把落下了屋的簾幕,沒讓蘇風暖瞅著,也遮擋住了外麪人往裡麵瞅的視線。笑著對外麵喊,“世子,別以為您過了前麵的關行了,想要接走您的世子妃,還要過我家姑娘這一關呢。”
葉裳一大紅吉服,麵如冠玉,傾城容貌,在如火的紅襯托下,更添華艷。他雖然過了十幾道關卡,又被蘇青和纏鬥半晌,卻一風華,毫不顯疲憊,意氣風發,春風滿麵。聞言,他停住腳步,好整以暇地笑著對裡麵揚眉,“哦?我的世子妃也要考考我?”
瑟瑟聞言看向蘇風暖,小聲說,“主子啊,您聽聽這輕狂的聲音,一看沒累著,您別心疼了,快點兒難為難為世子。”
蘇風暖覺得原來大婚這麼有意思,以前還真不知道,被瑟瑟鼓了半晌,也生起了幾分逗趣的意思。於是,輕輕咳嗽一聲,對外麵笑地道,“是啊,我也要考考你。”
葉裳聽到蘇風暖的回答,愉悅地笑了一聲,“世子妃手下留啊,否則丈夫丟了麵子,妻子臉也無。”
瑟瑟翻了白眼,對外麵道,“世子,您學富五車,都到門口了,怕什麼?怎麼說這種沒誌氣的話呢!”話落,拉長音,“真怕我家姑娘拿出真本事難住您啊?”
葉裳笑著點頭,“你家世子妃博曉古今,在麵前,我還真有誌氣不起來。”
瑟瑟大樂,“這麼說還沒開始,您認輸了?”
葉裳點頭,“嗯,我認輸。”
瑟瑟無語,一時沒了話。
蘇風暖大樂,輕咳了一聲,笑道,“不準認輸!我出題了!答不出來,今兒你在外麵站著吧。”
葉裳輕笑,眉心,溫溫地說,“題別出的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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妝奪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