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雕馱著蘇風暖、葉裳、葉昔三人瞭帝山,三人到了山後,發現帝山空空如也。
樓臺空空,庭院空空,三位師祖不在,四位師叔不在,一眾師兄弟也不在。每間院子都是空的,各個房間也像是許久未曾住人了。
蘇風暖又指腹在桌案了一下,抬起手指,見染了一層灰,眉頭不由得皺起。
葉昔納悶道,“帝山怎麼會沒人?師祖和師叔以及一眾師兄弟們都哪裡去了?莫不是都出去遊歷了?”
蘇風暖道,“帝山從來沒有出現過無人鎮守的況,三位師祖已經多年不下山遊歷了,四位師叔也不喜外麵塵世紛擾,很下山,一眾師兄弟算下山去遊歷,但最多也不過是三五結伴,不可能都離開帝山。”
葉昔道,“難道是出了什麼事?”
蘇風暖沉默。
葉裳道,“看這落下一層土的厚度,應該有月餘無人住了。”
葉昔麵凝重,對蘇風暖問,“帝山月餘無人,我們卻沒得到毫訊息,如今怎麼辦?”
蘇風暖麵不太好,本是回帝山瞭解些事的,可是如今帝山空空如也,一眾人等不知所蹤,抿,道,“我問一下白雕。”
葉昔看著,提醒道,“小丫頭,白雕是畜生。”
蘇風暖道,“但是通人。”
葉昔點頭,“好吧。”
蘇風暖當即走出房間,用哨音來白雕,白雕聽到哨音,飛來,落在麵前,抖著翅膀,十分高興的樣子。一對白雕,回頭指指房間,對它們說,“人都哪裡去了?你們可知道?”
白雕瞅著,似乎不明白。
葉昔在一旁說,“看吧,我說問它們白問。”
蘇風暖想了一下,對葉昔道,“師兄,你可有師祖、師叔、或者師兄弟們誰送給你的東西。”
葉昔聞言拿出掛在腰間的短笛,“這個,是我從玄青師叔手裡搶的。”
蘇風暖當即說,“解下來,給它們,讓它們銜著,帶著我們去找師叔他們。”
葉昔眼睛一亮,“這倒是個好主意。”話落,立馬解下來,扔給白雕。
白雕張叼住,歪著頭瞅著葉昔和蘇風暖。
蘇風暖對它們說,“乖,帶我們去找玄青師叔。”
白雕似乎懂了,當即轉過,抖抖翅膀,伏在了地。
蘇風暖拉著葉裳,騎在了白雕,葉昔也當即了另一隻白雕。兩隻白雕馱著三人離開了院子。
白雕離開院子後,並沒有下山,而是馱著三人前往寒池山。
蘇風暖帶葉裳第一次帝山來給他解熱毒時,曾經帶他過寒池山,後來熱毒也是在寒池山解的。
帝山以前四錦繡如春,唯有一寒池山,是至寒之地,但後來因為給葉裳解熱毒,寒池山化了,了一片碧湖熱泉。
寒池山還如蘇風暖和葉裳次離開時一樣,冰雪融化後,山湖圍繞山巒,將整個寒池山包圍在湖水央。寒冰窟是水流的泉眼。
白雕馱著三人來到寒池山,立在了山頂,將短笛從口吐出來,用爪子跺了跺寒池山的山石。
蘇風暖當即領會了,對葉昔和葉裳說,“白雕告訴我們,玄青師叔被在寒池山下。”
葉昔驚悚地說,“這寒池山如今四下都是水,隻有這一個小山包了,他怎麼會被在寒池山下?”
蘇風暖看著寒池山,目掃了一圈後,道,“他應該在寒冰窟裡,也是如今水流的泉眼。”
葉昔看向那原來的寒冰窟,如今水流涓涓外冒的泉眼,他冷汗直冒,道,“那裡麵還能待人嗎?”
蘇風暖道,“放眼四下,除了那裡,別更不能待人了。”
葉昔道,“我們怎樣進去?浮水?”話落,他轉向葉裳,“表弟,你會浮水嗎?”
葉裳道,“會一點兒。”
葉昔看著他,“會一點跟旱鴨子沒什麼區別。”話落,看向蘇風暖,“這寒池山融化後,水深與山崖肩,大海不差,算我們會浮水,也無法下水,尤其是你,懷有孕,太危險了。”
蘇風暖皺眉,想了想說,“是啊,無法下水,我們隻有一條路可以找到他們。”
“什麼路?”葉昔問。
蘇風暖道,“天地關的絕門關,通向絕地寒冰窟。我們從天地關進絕地,能到達寒冰窟。”
葉昔頓時睜大眼睛,“小丫頭,你不要命了?那可是帝山的死地,千百年來,沒有任何一個人闖過絕地。”
葉裳問,“什麼是絕地?”
葉昔看著他道,“一次,你闖的天地關,雖然無異於十八層修羅地獄,佈置著無數機關陣法玄門武學,是帝山千百年來傳承武學之地,通過了天地關,便瞭帝山真正的弟子。但是,其實,你通過的天地關,並不算是真正都打通了天地關所有關卡。還有一,便是天地關的絕地。古往今來,除了建派的祖師爺外,無人穿過絕地。後來,進一個死一個。絕地便關閉了。考覈弟子便了這一項。”
葉裳頷首,看著二人,“所以,你們也沒進過天地關絕地?”
葉昔點頭。
蘇風暖道,“當初,我和師兄是想去闖一闖的,但是師傅不準許。說他一生,隻收了我們兩個徒弟。他可不想這兩個徒弟都死在天地關的絕地。”
葉裳凝眉。
蘇風暖道,“不知道帝山發生了什麼?如今帝山空空如也,這是從來沒有的事兒。我為帝山執掌帝師令的人,總不能來到帝山,沒弄清什麼事兒,便一走了之。也枉顧了師傅臨終的托付。”
葉昔聞言道,“你要去闖絕地?”
蘇風暖道,“這湖水與山崖同高,誠如師兄你說,等同於大海,寒冰窟已泉眼,我們是沒辦法從水進的。唯有一法,是從絕地進寒冰窟。如今既然知道玄青師叔在寒冰窟,總要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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妝奪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