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沒見著綰綰?!」
霍老先生騰得一下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回眸瞪向霍靳白,「臭小子!前天時家姑娘生日宴,你不是說帶著綰綰一起去的麼?!綰綰人呢?!」
霍靳白被罵得一臉懵,瞪直了眼睛向顧南舒。
「你小子,又是奉違!」霍老先生瞪紅了眼睛,「說了多次了!讓你帶著綰綰多參加參加這種宴會,早些給找個靠譜的小子託付終,你是不是就顧著自己了?!綰綰雖然不姓霍,但從小在霍家長大,你怎麼就不能多照顧一點呢?!」
霍靳白真是日了狗了,卻一個字都不敢反駁。
顧南舒則一臉無辜地問道:「霍先生,我剛剛看到綰綰的房間有燈,是不是回來了?我們約好今晚一起去看演唱會的……」
霍靳白恨得直咬牙。
霍老先生回眸了一眼後的管家。
管家忙道:「綰綰小姐確實回來了,就在房間。要不然,我現在去請出來?」
他話音剛落,霍靳白就橫臂一攔:「不必了,綰綰病了。演唱會就不去聽了,太吵太鬧。」
「病了?」顧南舒眉頭一皺,「前兩天,還活蹦跳的呢,怎麼一眨眼就病了?霍先生知道綰綰得的是什麼病麼?該不會是心病吧?我聽說綰綰最近好像失了,喜歡的人要訂婚了,什麼名字來著……」
「顧南舒!你夠了!閉!」
不等顧南舒說完,霍靳白就瞪紅了眼睛將打斷,「不就是要約綰綰看演唱會麼?綰綰就在房間裡,你自己去找,何必把孩子家的史出來給一群大男人聽?!綰綰以後,還要見人的。」
顧南舒淺淺一笑:「霍先生說得對,孩子家的**是該保。是我考慮不周,有霍先生這句話,我也不心了。」
一麵說著,一麵朝著霍老先生點了點頭,手指了指一樓西南側的房間:「霍爺爺,我先去找綰綰了。演唱會不等人,何況還有一群年齡相仿的朋友一起玩,綰綰失了心不好,就不該悶在家裡,該多出去走走纔是。」
霍老先生聽了,表示認同:「小舒說得不錯。去吧,帶綰綰出去散散心。」
霍靳白隻能站在原地,眼睜睜看著顧南舒堂而皇之地進了喬綰綰的房間。
……
臥室裡麵。
喬綰綰正在輸,臉慘白,聽到有人開門,吃了一驚!
顧南舒走了進去,眉頭不由地擰了一團:「綰綰。」
「阿舒!阿舒……你終於來救我了!」
下一秒,喬綰綰的眼淚就掉了下來。
顧南舒記憶中的喬綰綰從來都是沒心沒肺的,哭得這樣傷心,足可見被霍靳白傷得有多深。
「綰綰不怕,我來了。我帶你走,誰都不能再傷害你了。」
顧南舒握住了的右手,瞧見手背上一個接一個的針孔,想想都知道這是喬綰綰自己紮的針。
依照霍靳白的子,他不得那個孩子早點流掉纔好!
本不可能請醫生幫綰綰輸保胎!
好在喬綰綰自己是學醫的,且正好在婦產科打下手。雖然平時糊塗了些,但什麼是保胎葯什麼是打胎葯還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