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往營地撤回!”冷小離猛地停下腳步,厲聲命令道。
灰鼠和其他戰士腳步頓住,全都一臉錯愕的看著冷小離。
“怎……”灰鼠的話還沒問出來,便聽到對講機裡傳來一陣急促的槍響聲。
“首長,有敵襲,請求支……”對講機裡的話還沒說完,一陣槍響聲,聲音便中斷了下來。
冷小離的臉頓時白了幾分,灰鼠和其他五人也愣住了,急忙照著冷小離的命令往回趕去。
在踏營地的那一刻,冷小離的麵又是一變。
一種難言的危機徒然生出,他下意識的便停住了腳步,同時抬手讓其他人也停了下來。
整個營地都靜悄悄的,除了風聲之外,沒有一點聲音傳出來,展目看過去,營地也是乾、乾凈凈,沒有任何異常,連半點打鬥過的痕跡都沒有。
直覺告訴冷小離,況不對勁。
他轉過臉,沉聲問邊的灰鼠:“你聽得出來剛纔在對講機裡呼救的誰嗎?”
灰鼠愣了一下,擰眉想了想,回答道:“好像是……隊長!”
他猶豫了一下,繼而語氣確定下來。
冷小離麵沉了下來,繼續問道:“呂兵什麼時候進紅沙的?”灰鼠麵變了變,有點驚訝的問道:“首長你不會是懷疑呂隊長吧,怎麼可能,他可是除了袁隊長之外第二個進紅沙的特種兵,這麼多年了一直特別照顧我們,每一次任務都是他沖在第一個的,他怎麼會
是呢,不可能的!”
“對啊對啊首長,呂隊長不可能是的,他對組織是全心全意忠誠的,絕對不會背叛!”其餘戰士也附和說道。冷小離微微蹙眉,冷聲道:“我也希不是他……”可現在的種種跡象都表明瞭,隊伍裡有,而且這個是有權利調其他人的那個人,也對營區的所有佈防都一清二楚,所以對方纔會神不知鬼不覺的
進來。
冷小離甚至懷疑監控上的畫麵本就是呂兵改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引他過去檢視而已。
而他就可以在他帶走了一部分銳之後,將營區整個控製起來。
冷小離的心一沉再沉,如果如他猜想的那樣的話,他們現在所的位置,恐怕已經是對方狙擊手的擊範圍了。
冷小離抬起頭,往最佳的擊點看了一眼,果然看到那裡約一個人影藏在暗。
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事好像已經沒有轉圜的餘地了,如果他要強攻的話,非但連百分之三十的勝算都沒有,甚至還有可能把後這些戰士的命都搭上。
冷小離目微微閃爍,忽的往前踏了一步,開啟對講機,冷聲道:“呂兵,聽到回答!”
灰鼠等人一臉詫異的看著冷小離,似乎不明白他在做什麼。對講機裡一陣沉默,冷小離瞇了瞇眼睛,目裡閃過一抹寒意,冷聲繼續道:“呂兵,我知道你在聽,我也知道我現在站的位置是你的狙擊手可以擊到的位置,你可以現在就讓你的狙擊手開槍,我沒有還
手的餘地,你也可以站出來,跟我談一談,你到底要做什麼?”
灰鼠等人聞言都往周圍看過去,隊伍裡的狙擊手很快便發現,冷小離不是在開玩笑,在距離他們五百米左右的位置,藏著一名狙擊手。
眾人的臉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對講機裡又是一陣沉默,就在大家以為一切都是錯覺而已的時候,對講機裡傳來一個悉的聲音:“冷首長果然膽識過人,你就不怕我現在就殺了你嗎?”
冷小離冷冷道:“你要殺我不用狙擊手也殺的了,你沒有手,自然有沒有手的原因,你的原因我不想知道,我隻想問你,營地的其他人呢,你把他們怎麼樣了?”
灰鼠等人難以置信的盯著對講機,本無法相信對講機裡說話的那個人,就是和他們並肩作戰,一起出生死的隊長。
冷小離抬起頭,目中著幾分寒意看著麵前不遠的地方。
一個人出現在那裡,手裡拿著一柄槍,槍口直對著冷小離,卻正是之前帶著人離開的呂兵。
“該死的,我要殺了你!”灰鼠通紅著雙眼沖著呂兵吼道,端起手裡的槍就要開槍。
“灰鼠,我勸你別太激了,瞧見我手裡這個東西了嗎,我隻要輕輕摁下去,你的其他兄弟就都會沒命的。”呂兵麵不改,隻是晃了晃手裡一個小小的遙控,手指放在了遙控上那個紅的按鈕上麵。
“你……”灰鼠目呲裂,咬著牙恨恨的看著呂兵,著槍桿的手冒出了青筋。
不僅灰鼠,隊伍裡的其他人都如灰鼠一樣,端著槍,槍口直指著呂兵,臉上的神也都是憤怒至極。
任誰被朝夕相的戰友背叛,心都會如他們一樣,憤怒,憎恨,又失難過。
冷小離抬起手,冷冷道:“都把槍放下。”
“可是首長,呂兵他……”灰鼠想說什麼,卻又不知自己現在還能說些什麼,隻好咬著牙把手裡的槍放了下來。
冷小離看著呂兵,語氣冷淡道:“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呂兵。”
呂兵笑了笑,出一口雪、白的牙齒,笑容中著幾分輕蔑:“冷首長,你別忘了,你現在的命可握在我的手裡,你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就不怕我揮揮手,讓人殺了你嗎?”
冷小離冷冷道:“呂兵,你用不著和我拐彎抹角,你費盡心思的弄出這麼一場戲來,不就是為了來威脅我嗎,用其他人的命來威脅我,因為除此之外你本沒辦法從這裡弄出去任何一塊礦石!”冷小離的話讓呂兵的臉微微一變,他盯著冷小離半響,忽的笑起來,道:“不愧是讓恐怖組織都聞風喪膽的‘死神’,隻這麼一會功夫,你就把我所有的計劃都猜了,和你這種人打道,真的讓人很不爽
啊!”冷小離神不變,麵無表道:“說吧,其他人在哪裡,見不到其他人,我不會答應你任何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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