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反悔了?」
「不反悔了。」
「那你呆會要是中途反悔了,怎麼辦?」
顧清歌「……我不會中途反悔的,你放心吧。」
額頭被傅斯寒用力敲了一下,顧清歌吃痛,手捂住自己的額頭,嘟嚷道:「下手真重。」
「今天的話,以後要是再讓我聽到你說,我一定會下手更重,嗯?」
雖然腦門有些疼,可顧清歌卻覺得心是暖和的,嘟起,「打傻了你負責啊。」
「嗯,我負責。」
傅斯寒抓住的手,纏到自己的腰間,「呆會你爬到我的背上來,抱我的脖子,一點也不能鬆開,知道嗎?」
「好,我知道了。」顧清歌點頭。
「我說開始的時候,你就跳上來,聽清楚,是必須馬上跳上來抱我,如果讓我發現你有毫的遲疑,或者是有其他想法,我就不走了,陪你一起留在這兒。」
聽到後麵,顧清歌簡直是心驚跳,沒有再說什麼,隻能一個勁地點頭。
「我知道了,你別再說了,開始吧。」
傅斯寒拉著走到機關麵前,將寬厚的背留給,顧清歌站在他的後麵,安靜地等待著。
過了一會兒,傅斯寒拿出手機打亮手電筒遞給:「現在爬到我背上來,然後拿著這個。」
顧清歌沒有任何猶豫,手拿著手機爬到他的背上,替他照亮著。
「要開始了……準備好了嗎?」
傅斯寒單手托住的臂,低聲問道。
顧清歌點頭,「嗯,準備好了,你……要加油!帶著我從這裡出去,我們要一起回去見小綠蘿,小暖~」
傅斯寒沒有再答的話,隻不過手掌上傳來的力量已經讓顧清歌清晰地覺到了。
「閉上眼睛。」
顧清歌聽話地閉上眼睛,很快,一聲轟隆的聲音響起來,震耳衝天,幾乎要衝破耳,而傅斯寒的速度很快,雖然顧清歌閉著眼睛,也可以覺到傅斯寒的步子飛快,如流星一般。
一手地抱住他的脖子,一手舉著手電筒,地閉著眼睛。
頭頂有灰落下來砸在的上,腦袋上,一開始還好,後來越來越多,顧清歌不敢去想其他的,一心把所有的一切都託付給傅斯寒。
終於,終於……
傅斯寒的腳步停下來了,顧清歌不再顛伏了、
顧清歌聽到傅斯寒重重息著,緩緩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場景不一樣了,而且有許多人目瞪口呆地著們。
「你們……你們……」
刷啦——
一堆人朝著們舉起了槍,警惕無比地看著們。
顧清歌瞪大眼睛,這群人……不是之前沈文清的人嗎?
這裡,居然是之前沈文清住的地方。
顧清歌瞪大眼睛,從傅斯寒的背上爬下來。
其中有人好似認出了,走上前來:「顧小姐?」
顧清歌認出了那人,「路天?」
路天立即出笑容:「真是你啊沈小姐,發生什麼事了,你們怎麼?」
說著,他的目落在傅斯寒的上,發現他是誰之後,立即警惕地將槍口對準了傅斯寒,顧清歌嚇了一跳,趕用自己小的子擋在傅斯寒的麵前。
「你們不許傷害他!」
「顧小姐,沈先生對我們有令,不能傷害你。但除了你以外,其他人進來這裡,就隻有死……」
「是嗎?」顧清歌看到他們手中都拿著槍,而和傅斯寒才剛逃生死,這會兒如果對上他們……顧清歌臉一變,整個人的氣勢就變得淩厲起來。
「如果你們敢他,那就讓我一起死在這裡,先我吧。」
路天皺起眉:「顧小姐,你真的是……」
之前護著另一個,現在又護著一個,怎麼總是以為自己可以護著別人?
顧清歌還想再說什麼,傅斯寒的手探了過來,抓住了細白的手腕,將拽到了自己的後。
「斯寒……」顧清歌本來擋在他的前麵,就確定那些人不會開槍。可是現在傅斯寒將拽到後,他會有危險的啊!
顧清歌著急地想要再次上前,傅斯寒的手卻扣,「好好獃著。」
路天看著這一幕,不由得勾起。
「你倒是個條漢子,還知道不能靠人來保護,不像之前那個廢……」
他說的是藍楓。
顧清歌知道,可是藍楓哪裡有靠自己來保護了,一直都是他在捨命保護自己。
「你不要把話說得太難聽了!」顧清歌氣憤地開口道。
傅斯寒跟藍楓不一樣,傅斯寒擁有很強大的氣場,他目冰冷地注視著路天,眼神鷙,「想開槍?可以,反正大家都出不去了。」
「你說什麼?」路天心裡一陣咯噔,瞇起眼睛。
「你不知道嗎?這裡機關啟了,我們現在都被困在這裡了!」顧清歌站在傅斯寒的後,大聲地解釋道。
路天揚了揚眉,滿眼裡的疑,顯然不知道這個機關是什麼。
顧清歌隻好給他科普:「難道你們剛才沒有聽到警報聲嗎?這道機關你們也不覺得奇怪嗎?路天,我問你,這裡有沒有其他出口?」
「出口?」路天瞄了一眼他們剛才從塵土飛揚來的那塊區域,突然有一種很不詳的預,他彷彿想到什麼:「你們不會是那天沒出路,所以纔到這邊來的吧?」
「什麼意思?你是說這邊沒出口了?出口隻有一個?」
路天臉凝重地看著他,倒是真忘了再把槍口對準傅斯寒。
「如果找不到出口,那麼……大家都要死在這裡。」傅斯寒一字一句地道,他的聲音冰冷,自帶一威嚴的冷氣,再加上他的話說得很正經,所以別人不敢懷疑。
眾人突然恐慌起來。
「怎麼回事啊?什麼我們都要死在這裡啊?出口難道被封住了嗎?」
「我以前怎麼從來沒聽說過啊?出口怎麼會被封住呢?難道我們不能打出去嗎?」
「路助理,你可要給我們一個解釋啊。」
路天也不知道是什麼回事,隻能拿槍指著傅斯寒:「到底怎麼回事?說清楚。」
傅斯寒冷冷地瞟了他一眼,薄抿著,並不打算開口向他解釋。
顧清歌有些著急,想要上前,卻又被傅斯寒拽了回來。
「該說的已經說了,自己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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