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太,請坐。」醫生對顧清歌的態度極為客氣,顧清歌坐下以後,他便輕聲詢問道:「請問是哪兒不舒服?都跟我細細說下,我好瞭解況。」
顧清歌其實也沒有哪兒不舒服,隻是傷口疼得厲害,一手就牽傷口而已。
原本覺得應該不用再找醫生的,可是傅斯寒的脾氣哪裡由得?
嘆了口氣,顧清歌無奈地道:「隻是傷口有些疼,其他沒有什麼不舒服的。」
說著,顧清歌眼前突然陣陣發黑,的子往旁邊一歪,傅斯寒眼明手快地扶住:「還說沒有不舒服?這坐都坐不穩了。」
一旁的時源聞言亦道:「,醫生已經在這了,您要是真有哪兒不舒服,還是趕告訴醫生吧,別顧忌我們。」
時源心裡想的是,顧清歌可能是害怕他們擔心,所以不敢說。
顧清歌搖搖頭,手擰了擰自己的眉心,「我沒什麼事,」
「……」時源還是有些不相信。
顧清歌輕抿了一下角,沒說什麼。
醫生看了幾人一眼,大概猜到什麼,便出聲道:「那傅太太,我幫你常規檢查一下吧。」
顧清歌沒有拒絕,之後醫生花了時間替做了一下檢查。
結果是沒有什麼問題,傅斯寒當麵看到了,自然也放心了。
「剛才注意到的手一直不敢抬起來,這幾天最好就不要抬手了,因為會牽到傷口,傷口正在癒合期間,最好是讓它安靜地癒合,如果傷口總是扯的話,那癒合的速度肯定是極慢的。」
「知道了。」沒等顧清歌答話,傅斯寒便先行替開口。
顧清歌怔了一下,也跟著點點頭。
「我再開點可以止疼的葯,時助理,你跟我來吧。」
另外兩人出去了,傅斯寒盯著顧清歌,出食指輕輕地著的腦袋:「都聽到了?醫生讓你不要任。」
聽言,顧清歌忍不住抬眸看了他一眼,出那隻沒有傷的一邊,輕輕地著自己的額頭:「你幹嘛手腳的,嫌我傷得不夠深啊?」
「我捨不得你傷一汗,怎麼會覺得你傷得不夠深?傻瓜。」說完,傅斯寒大概是生氣了,又手彈了一下。
顧清歌吃痛,白了他一眼,扭頭不再理他。
「生氣啦?」傅斯寒低笑一聲,想要手將抱過來,但想到上的傷後便停止了這個念頭,隻是出手去輕輕地了的臉頰一下,然後溫聲道:「別生氣了,在這裡好好養傷,過段時間,我們就回國。」
「回國了?」提起這個,顧清歌有些擔憂,「沈文清他會就這樣讓我們離開麼?」
「瞎想什麼?他的基地已經毀了,現在隻是茍延殘,奈何不了我們。」
「基地已經毀了……」顧清歌猛地想起來,是啊,他找人設計的機關都被傅斯寒帶人給破了,「那他現在人呢?不會再捲土重來。」
「以他的格肯定會,不過已經不威脅。」
顧清歌點了點頭,「你有把握就好。」
「放心,我說過要帶著你回國的,小綠蘿和小暖都在國等著我們。」
顧清歌微微一笑,點頭。
二人心照不宣。
養了幾日,顧清歌的傷癒合得差不多了,不會再抬手就疼了,但還是不能做太劇烈的作。
沈文清那邊大概也是想讓顧清歌好好養傷,所以並沒有派人來擾。
顧清歌過了一陣子的安生日子,有一天時源突然帶了人過來看,說是故人。
顧清歌怔了很久,都沒有反應過來故人是誰。
一個小的影撲進來。
「清歌,你都不記得我了嗎?」
悉的聲音響起,顧清歌躲及不及,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人朝自己撲過來,下一秒,他被傅斯寒扯進懷裡。
來人便撲了個空,往前趔趄了好幾步才站穩子。
回過頭,怒瞪了傅斯寒一眼。
「上有傷。」傅斯寒解釋道。
夜媽媽,也就是徐婷這才反應過來,「有傷?清歌,你傷哪兒了?」
傅斯寒這個時候才鬆開顧清歌的腰,然後低聲問道:「你們怎麼來了?我不是找人送你們先回國了?」
「是回去了,但我麵對兩個孩子沒法待呀,所以我讓昊廷陪我一起出來了,我很擔心你,你快告訴我你傷哪兒了,我幫你看看。」
顧清歌傷的是後腰的位置,傅斯寒明白的意思,便帶著其他人出去了。
房間裡隻剩下兩個人。
顧清歌這才指了指自己的後腰,夜媽媽繞到的後,起衫,「傷口恢復得差不多了啊,看來我來晚了。」
「養了一段時間了。」顧清歌道。
夜媽媽有些失:「傷口理得還不錯,應該不會留疤。」
說完,又笑道:「我還怕我不來其他人理不好呢,不過能理這樣是不錯了,你還有哪兒傷著嗎?或者有哪兒不舒服?」
顧清歌搖頭:「倒是沒有了,最近還可以。」
「算了,我還是自己把脈吧。」
夜媽媽將拉到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搭上的手,顧清歌想說什麼,夜媽媽卻將食指放在上,示意噤聲。
無奈,顧清歌隻好閉。
之後夜媽媽給診了會兒脈,然後才收回手道:「你心緒不穩,狀況也比之前差很多,雖然傷口養好了,但是這脈像……」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夜媽媽搖頭:「倒沒什麼不對,隻是你的要重新補了,真是煩人,之前我給你補得那麼好,現在又費了。」
「麻煩你了。」顧清歌輕笑著道。
「我們還談什麼麻煩不麻煩麼?你知不知道這次發生的事差點把我嚇死了,我真怕你們出什麼事,我回去沒有辦法待、對了,之前打傷自己跟著你去的那個藍楓,現在傷怎麼樣了?」
「嗯,他有治療,不過我覺得可能會落下後癥。」
「看在他那麼忠心的份上,我晚點給他看一下吧。」
「好。」顧清歌也覺得可以,徐婷的醫那麼高明,讓幫藍楓看一下,也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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