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曹一直被人拽住,早沖出去了。品書
而後來,當阮萌萌開始‘汙衊’秦芳對周不好,推周火坑時,曹終於忍不住了。
看不清形勢,隻覺得自己婿是軍部大佬,便再也咽不下這口氣肆無忌憚的沖了出來。
曹氣得直哆嗦“你們這些記者本什麼都不懂,隻知道聽這個小蹄子搬弄是非。當年是阮家那個老太婆嫌棄陳晴之生不出孫子,求著我兒給兒子留個後,我兒纔看在一大把年紀的份可憐,勉強跟阮兆天在一起。
誰知道阮兆天那個男人居然是個不行的,他本生不出兒子。我兒那時候也是沒辦法,被那個老太婆催命一樣催,為了讓他們老阮家後繼有人,這纔去了外麵和別人生了個孩子出來。
那一胎是個孫,阮家那個老太婆還不滿意了。
後來也是那個老太婆天催孫子,我兒才依樣畫葫蘆又給他們阮家生了一個孫子出來,讓他們阮家抱了金孫。
本來這件事好好的,誰也不知道,隻要沒人破,他們阮家歡歡喜喜的抱大孫子了。
誰知道阮萌萌那個死丫頭非要跟我們家秦芳過不去,看不慣爸爸和我們秦芳恩恩一家幸福,偏偏要破小宇不是阮兆天的兒子。”
曹說道這,把兩手一攤,作出無奈狀,全然沒有一點愧疚心虛之。
反而指著阮萌萌說“這可怪不得我們,要怪怪這個小賤蹄子,一天到晚見不得別人好,把好好的一個家攪散了!”
說完,曹還沖著阮萌萌啐了一口,毫不掩飾眼底的埋怨。
在場記者和直播間裡的觀眾看見這一幕,一個個的都傻眼了。
縱使早已見過形形的人。
但像曹這樣已經徹底不要臉、完全沒臉沒皮的人,還是第一次見。
這樣的老人怪不得能養出秦芳那種沒有下限的小三,這母倆的所作所為、所言所行,已經完全重新整理了大眾的三觀。
“你們難道還不信我說的話?”曹一陣埋怨之後,發現記者一個個都睜大了眼看,卻沒和一起聲討阮萌萌,頓時不樂意了。
為了證明自己,立刻起自己腦側的一縷頭發。
曹“你們看看這裡……看看!我腦袋這道疤,是阮萌萌那個不要臉的賤蹄子給砸的!
當時可還在念高,還是阮家的孩子。一個高生,敢拿著花瓶砸外婆的腦袋,可想而知當年在阮家有多作威作福、目無尊長!”
曹纔不管什麼事實真相。
反正早習慣把什麼糟心的爛事都往阮萌萌頭推,以前在阮家這麼做屢試屢靈,沒有失敗過。
那麼久遠的事,反正也死無對證,額還有傷疤正好可以全部推給阮萌萌。
“曹,你說你額頭的傷是我砸的?”阮萌萌清脆的聲音卻在這時傳來。
輕拿話筒,坐在采訪臺,不慌不忙的‘欣賞’著曹一係列拙劣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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