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大人角一撇,涼涼地盯著:「你知道自作多四個字怎麼寫嗎?」
他本來是擔心識破他的份,現在看來,這種擔憂完全是多餘的。
「那就奇怪了,你幹嘛這麼關心我和夜墨寒的事?」夕眨著眼睛,探究的視線在他上上下掃視,「或者,你是他的敵人,想要從我這兒找他的把柄?」
夜墨寒冷漠起,往牢房外走:「你慢慢猜,本尊不奉陪了。」
夕:「……」
待到他的影消失在的視線中,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這混蛋大晚上往牢裡跑一趟,難道就是為了問想不想嫁給夜墨寒?
神經病吧?
揀了塊乾淨的地方躺下來,卻還沒來得及休息,一陣紛的腳步聲從外麵傳來,聽靜,似乎來人不。
「就是那個喬夕?」
一道冷漠的中年男子的聲音從外麵傳過來,跟著,是獄卒刻意低的聲音:「是,大人,按照您的吩咐,已經餵了三天葯了。」
「很好,把提出來,本要連夜審理。」
審案的地點,並未設在刑部大堂,直接就在這牢中的刑房裡開始,如此瞞人耳目,是為了方便他們手腳,也可以防止夕反抗,一旦有半點不合他們意的行為,就可以立刻嚴刑拷打。
「大膽喬夕,你見到本,為何不跪?」
刑部尚書手中的驚堂木拍下,開口便給了一個下馬威。
但可惜的事,他這一招,並沒有唬住夕:「尚書大人好大的膽子,竟敢讓本王妃跪你,還是說大人把鬼王殿下也過來,讓殿下給大人行三跪九叩的大禮。」
「你……這……」
刑部尚書指著,支吾好一會兒,都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眼前的子,咬字清楚,語言邏輯清晰,本沒有半點中毒的跡象。
「你不是說,按照本的要求在的食裡下了三天的葯了嗎?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尚書大人把手的獄卒拉到刑房外麵,惱怒質問,「耽誤了睿王殿下的事,你擔待得起嗎?」
「大人喜怒,小的確實按照您說的,給下了三天的葯,但是這位生慣養的大小姐嫌棄牢裡的飯食,每次都不吃多,有可能服食的量不夠。」
獄卒慌忙解釋,「依小的之見,其實有沒有中毒都不要,我們隻需找師爺寫個認罪書,押著畫押就是,反正在我們手裡,一個手無縛之力的大小姐,難道還能翻了天不?」
「你這話倒有幾分道理,隻是,若是事後翻供又該如何?到時本該如何跟睿王殿下代?」
「這點大人不必擔心,事後我們可以把葯給灌下去,一樣逃不掉,還有,若是大人實在不放心,我們直接做了,到時候隨便找個理由推過去,一個謀害太子的死刑犯,誰又會在乎的死活?」
刑部尚書覺得這話頗為有理,連忙讓師爺把寫好的狀子拿過來,轉回到刑房:「喬夕,你謀害太子,罪無可恕,你若肯一五一十地代罪行,可以免些皮之苦,否則就別怪本手下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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