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並沒有理會的抱歉,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帶著連翹直接離開。
「拽什麼拽,還沒當上王妃呢,擺臉子給誰看?」
秦玉蓮邊的侍不滿地抱怨一聲,惱恨地瞪著夕遠去的背影,「不管怎麼說,夫人您纔是王爺最寵的人,論起在王爺心中的地位,連夫人的一頭髮都比不上。」
「但願如此。」
玉蓮夫人隨口回了一句,抬眸往夕離去的方向瞧了一眼,明顯有些心不在焉。
「夫人,我們要不要把擅地的事稟告王爺?讓王爺治的罪?」
「莫要輕舉妄。」玉蓮夫人冷聲嗬斥,「與以往進王府的人不一樣,這個喬夕,是王爺唯一點名要的人,我在王府這麼久,還從未見過王爺對哪個人這樣上心。」
回去的路上,夕一直心事重重,連翹察覺到的臉不太對勁,忍不住出聲寬:「其實您也不必太過在意玉蓮夫人,依奴婢之見,殿下對王妃您的寵不比,當初您從刑部回來,重傷,王爺急得都快要殺人了。」
這件事夕倒是不知道,乍聽提起,不由得來了興緻:「還有這回事?」
「王爺把京城中有些名氣的大夫都找來了,那些庸醫各個都說您不行了,王爺差點把他們集推出去斬了,最後還是歐公子及時回來,才救了您一命。」
提到此事,這丫頭還覺得心有餘悸:「王爺心裡還是很在乎您的,再說您的份還擺在這兒,料想玉蓮夫人也不能把您怎麼樣。」
夕扯了下角,有些自嘲的意味。
是眼底不得沙子的人,要的本不是他的在乎和寵,若是得不到完整的人和心,寧可一點兒都不要,直接讓給那秦玉蓮好了。
「算了,不說這個,關於那個玉蓮夫人,在王府中多久了?」
「有兩三年了吧,奴婢也不知道是什麼來頭,隻知道是王府中唯一活過三個月的姬妾。」
連翹思忖著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慌忙跪下請罪,「王妃,奴婢不是說您……」
「無礙,起來吧。」
夕擺手,又淡定地抬步往前走,絕口不再提起此事。
書房。
歐煜來找鬼王殿下喝茶:「聽說你把那丫頭接回來了?」
夜墨寒冰冷抬眸,給了他一個你還有臉說的表:「誰讓你把送去太子府的?」
「本公子也是為了你好,讓睿王把仇恨轉移到太子上,不是給你省了事嗎?」
歐公子抻著脖子湊過去,笑得有些欠揍:「莫不是你的小丫頭跟夜臨淵走得太近,鬼王殿下吃醋了?」
被人踩到痛腳,夜墨寒頓時炸,臉一沉,反手便把手中的茶杯朝他臉上砸過去。
歐煜第一時間躲開,茶杯砸在他後的一柱子上,啪的一聲,四分五裂。
可想而知,要是真砸在他臉上,不毀容也得腫個大包。
「我說你這個人。」歐公子磨牙,恨鐵不鋼地瞪他,「難怪那個小丫頭看不上你,變態暴力脾氣差,我要是,也選溫文爾雅的夜臨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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