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胡說,王妃絕對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我與無冤無仇,沒有害我的理由。」
玉蓮夫人訓斥邊的侍,但是好像因為中了毒的緣故,聲音聽上去有些虛弱。
「夫人也未免太好心了,您沒有害人心,可不代表別人會放過您,那個人八是嫉妒王爺寵您,才會想要除你而後快。」
聽到這裡,夕算是明白,自己真的是到了傳說中的宮鬥大戲。
躺著也中槍,大抵說的就是這樣的。
「王爺,王妃……」
玉蓮夫人眼尖的看見從外麵進來的二人,起行禮,那侍卻比快了一步:「王爺,求您為我家夫人做主。」
話還沒說完,便被秦玉蓮打斷:「夠了,這裡沒你說話的份,立刻退下。」
「夫人,就算您會怪奴婢,這些話奴婢也一定要說,奴婢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您被人欺淩。」
那侍說得萬分委屈,轉頭便在夜墨寒腳下跪下:「王爺,我家夫人之所以會暈倒,是因為有人在夫人的飲食中投毒,求王爺嚴懲兇手,還夫人一個公道。」
夕仔細地打量著眼前這名跪地哭訴的婢,很快便認出了。
正是白日裡跟們起衝突的那個。
冷笑不語,夜墨寒同樣不說話,秦玉蓮不著痕跡的對著旁邊守著的一名大夫使了個眼,那大夫立刻將桌上擱著的一隻碗端上來。
「啟稟殿下,有人在這碗燕窩中下了毒,玉蓮夫人正是服食了被下毒的燕窩才會吐昏倒,幸好食用得不多,才未釀大禍。」
夜墨寒手將碗接過去,用勺子輕輕攪著剩下的半碗燕窩,薄勾起一抹高深的笑意。
「王府之中,竟有人敢在吃食中下毒,當真是好大的膽子。」
鬼王殿下輕勾起角,似笑非笑地抬眸看一眼夕,又將視線轉回秦玉蓮上,「僅是一碗燕窩,也沒什麼特別之,無緣無故的,怎麼就說是兒下的毒?」
「這……妾也覺得,可能是一場誤會。」
玉蓮夫人溫升解釋,一副息事寧人不再追究的架勢,隻是那偶爾看向夕的眼神中,會閃過些許的忌憚和忍,彷彿了多大的委屈。
夕注意到的表,忽然有點想笑。
真的懷疑,這秦玉蓮是不是跟喬夕語娘有什麼不清不白的緣關係,一樣的虛偽,一樣的惡毒,還知道以退為進,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博取同,典型的白蓮花。
這幸虧是,要是以前的喬夕,落在這人手上,肯定被吃得骨頭都不剩。
「殿下,這並非無緣無故,奴婢有證據證明是王妃給我家夫人下了毒。」
不等夜墨寒發話,那婢便再次出聲喊冤,「今日奴婢去廚房取燕窩的時候,正好上王妃邊連翹在鬼鬼祟祟地躲在廚房裡,還開啟了我家夫人的食盒蓋子,奴婢當時沒覺得有什麼,現在想來,一定就是那個時候,在這碗燕窩裡下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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