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卻沒有給說話的機會，抬頭看著趕來的侍衛：「你們還愣著做什麼？是沒聽見本宮的話還是連你們也覺得本宮使喚不你們？需要讓夜帝親自來告訴你們本宮是誰麼？」

「臣等不敢。」

侍衛隊長跪地行了一禮，而後便連忙讓屬下將躲在蓮妃後的小宮拖下去。

「蓮妃娘娘，您救救奴婢，奴婢真的知道錯了……」

小宮的求饒聲越來越遠，蓮妃的臉也青得更加厲害：「公主殿下，能借一步說話麼？」

「不能。」夕冷漠拒絕了，「本宮還要去給陛下送點心，沒空在這兒陪無聊的人浪費時間。」

「隻一會兒就好，有關於先皇後，想必公主殿下會有興趣。」蓮妃湊到耳畔，用隻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了一句。

「是麼？跟先皇後有關？」夕輕挑起眉梢，「我的確很興趣，不過真是可惜了，你這種人說的話，我一句都不信，我還是直接去問夜墨寒更好。」

「如果臣妾說，您就是先皇後，公主信麼？」秦玉蓮微笑，卻出些許森的覺。

夕回頭看。

雙方的目在半空中匯，出些許的火花，秦玉蓮角的笑意更深了。

「公主殿下難道就不想知道，當初您皇後當得好好的，怎麼會突然帶著孕跑去了大周，變了大周公主麼？有關於先皇後去世的真相，陛下應該不會告訴你的，因為當初的喬夕，就是他死的。」

夕的瞳孔劇烈地收，卻又很快恢復如常：「你以為我會信？」

「實話，信不信就看公主自己了。」秦玉蓮笑，「對了，公主還記得夜臨淵麼？那個讓你不惜與陛下為敵，拚死也要救的前太子？」

夕皺眉，完全聽不懂在說什麼，對夜臨淵這個人，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但是看秦玉蓮這咬牙切齒的表，又不像是在說謊。

狐疑地盯一眼，卻沒說什麼，徑自抬步離開。

走出去一段之後，才扭頭看向連翹：「夜臨淵是誰？」

「這……」連翹的表有些為難。

「又不能說麼？」夕嗤笑，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看來你家陛下確實是有不事在瞞著我。」

「娘娘，事不是您想的那樣，陛下隻是……」

「行了，什麼都不用解釋了，我不想聽。」夕打斷的話，冷笑著擺了擺手，「他若不是心裡有鬼，為什麼要瞞著不肯告訴我？」

連翹看一眼，言又止。

當年之事，究竟誰對誰錯，們這些旁觀者本說不清，可若是不說……

「走吧。」夕忽然說了一句，抬步往養心殿那邊走。

夜墨寒正在理政務。

夕進去，將手中的點心盒擱在桌上，又看了眼旁邊厚厚的一遝奏摺：「這皇帝當得真辛苦，日復一日地淹沒在理不完的奏摺和公務之中，國事家事樣樣需要勞，嘖，難怪古代的皇帝都短命。」

「兒若是心疼朕，不妨過來替朕分憂。」夜墨寒拍了拍自己邊的空位，將手中的硃筆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