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夕有點兒意外,「這是良心發現,準備懺悔自己所犯下的罪過嗎?」
「那倒不是。」夜墨寒一本正經,「隻是突然發現,皇帝這個位置,吃力不討好,早知道就應該讓夜臨淵當來這份罪。」
夕→_→
「所以這一切,跟我有什麼關係?為什麼非要跟我提這個人?」
「有病。」夜墨寒罵了一句,瞪向夕,「你不準再見,不管跟你說了什麼都不準信,朕過兩天就讓滾蛋。」
「嘖嘖,真是無啊,人家好歹是你的枕邊人,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一日夫妻百日恩,人家又沒做錯什麼,就這麼趕出宮,是不是太過分了。」
夜墨寒涼涼地盯一眼:「小丫頭,你聞到什麼味道了嗎?」
「什麼味道?」
「酸味唄,都快要把朕熏死了。」
某人嘆著,屈指在頭頂敲了下:「行了,不必試探了,朕的枕邊人隻有你一個,秦玉蓮是魔宮的屬下,朕讓進宮,隻是因為後宮的事務需要人理,沒有別的意思。」
「不會吧。」上上下下地看他一眼,「放在這麼個如花似玉的人在邊這麼久,卻沒過人家,夜墨寒,你不會有什麼疾吧?」
「朕有沒有疾,你不知道嗎?」
他橫一眼,將手中拿著的一塊兒桂花糕塞進裡,「改你的奏摺吧,桌上這些,兩個時辰給朕理完,否則朕讓你三天下不來床。」
夕哭無淚。
話說這是來幫忙的吧?說好隻是搭把手的呢?怎麼全都變了的任務?
怒目瞪他,想抗議,但是抗議無效。
於是後麵的局麵就變了理政務,夜墨寒心安理得地坐在旁邊吃吃喝喝,完了還把旁邊的貴妃榻搬了過來,說是昨晚沒睡好,要在這兒補個眠,晚上纔有力氣好好伺候。
「夜墨寒!你過分了啊!」
夕咬牙切齒了下,有種把桌上的奏摺都砸在他臉上的衝。
憑什麼在這邊累死累活地理他的任務,這貨在旁邊吃完了就睡?
靠!這是皇帝該有的樣子嗎?
說實話,已經後悔過來看他了,早知道這貨這般得寸進尺,自己剛才就不應該管他的死活。
「你過來,寫份兒聖旨給我。」指揮著某位皇帝陛下,「趕的,把皇位讓給我,以後我當皇帝,你當皇後。」
「……」
最後那份聖旨確實是寫了,蓋上玉璽,被夕藏進寬袖之中帶走了。
夜墨寒再次哭笑不得。
夕離開養心殿之後,直接就奔著秦玉蓮的儲秀宮去了,而且還特意支走了連翹。
秦玉蓮看見,似乎一點兒都不驚訝:「公主殿下親自登門,想必是有事要問?」
「沒,本宮什麼都不想問,今日過來,就是想告訴你,陛下準備送你出宮。」夕笑得異常溫和。
秦玉蓮卻是瞬間怒了:「不會的,陛下不會這麼對我,我在他邊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一定是你在陛下那兒汙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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