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千城看著夜修扔過來的大臣的倒在自己腳邊,神冷漠,無於衷。
「修鍊之人,造過多的殺業,遲早有一天會遭報應的。」
他冷冷地提醒一句,夜修卻全不在乎,抬手又是一吸,又掐住了另一位大臣的脖子:「跟我提那些不存在的因果報應,墨千城,本君再給你一次機會,這個人,你是救還是不救?」
「朕方纔進門的時候就說過了,今日過來,便是要與你做個了斷的。」
墨千城製止了他瘋狂的行為,「你跟夜琰之間的恩怨,我來替他償還,放過其他不相乾的人,我可以隨你置。」
他撤去了結界,翻手,將雲淺留給他的那顆滴狀的墜子給他扔了過去。
夜修連忙手搶過。
他盯著看了一會兒,漸漸地出了激之:「是了,就是這東西,他的心頭。」
這是夜琰的心頭,當年曾送給雲淺防,後來墨千城把功力給了上雲曦,雲淺擔心他會遇到危險,就將這東西又轉贈給了他。
到如今,墨千城直接將這滴心頭扔給了夜修。
至此,他再也沒有任何籌碼與夜修對抗。
所謂放下武,束手就擒,大抵就是如此。
夜修大喜。
直接就把手裡抓著的人扔了出去,用力地握住了手心裡的那枚滴狀的墜子,抬手一指:「來人,將他給本君拿下,本君今日便要拿他的祭旗。」
「慢著!」墨千城出聲喝止,「夜修,別忘記你答應我的,放過墨寒和夕。」
「哈哈哈哈……」夜修仰天狂笑,「我的好弟弟,你也太天真了,好歹也是活了上千年的人了,難道不知道這世上有個詞兵不厭詐麼?」
墨千城冷冷地著他。
夜修又笑:「實話告訴你,你的命本君要娶,夜墨寒和那個臭丫頭也逃不過,本君要讓夜琰和雲淺兩個賤人為當年作出的事付出代價。」
「原本本君還怕他們不會回來,不過如今你已在本君手上,本君大可以等他們過來送死,那些有有義的孩子,大概不會置你這個小叔叔不顧吧?」
墨千城臉冰冷,似覆了一層寒霜:「夜修,就算你把我們都殺了,夜琰知道之後也一樣不會放過你,最後奉勸你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
他把這句話說完之後,也不等後麵兩個侍衛過來抓,徑自就轉走了。
夜修沉著臉,著他遠去的背影。
但是他偏偏就不肯信這個邪。
什麼多行不義。
他今次下凡來,還佔據了這個靈族族長的子,可不隻是想在人間耍一通威風,他真正的目的,還是想要對付夜琰的。
不過如今他的功力不夠,需得喝了墨千城夜墨寒和夕等人的,吸取了他們的功力轉化為己用。
隻有用這種辦法,纔能夠跟如今已經近乎無敵的神君夜琰一戰。
到目前為止,他已經將墨千城掌握在手中,而另一邊,墨清漪也已經出發去幫他抓夕和夜墨寒。
她驕傲跋扈,笑靨明媚指著他鼻子,道:“你完了。趙鈞默,你愛上我了,你永不能再愛他人了,因我不許。” 經年流轉,他卻淡淡地道:“明晰,能不能有些肚量容下她。” 當自己的丈夫和兒子站在了敵人的陣線上,當所有人都心存同情之情安撫從她手中偷去丈夫的女人,當所有人視她這個正妻為毒蛇猛獸囂張狠毒時,她漸漸死寂了下去。 他忍痛將她死死摟在懷:“是我對你不住。再看我一眼一眼便好,就一眼……”
那婚前就放話不會把她當妻子看待的夫君,八成犯傻了,不然纔剛摔了交杯酒要她滾出去,怎麼一見她的手腕就變了,還是他真如傳言「生意做到哪,小手摸到哪」那般有戀手癖?要不爲何一眨眼就對她又是愛憐呵護又是纏綿求歡的……寵她之餘,還連所有她在乎的人也都一併照顧了,他說唯有這樣,她纔不會分心去擔心別人,能好好被他獨佔,他說不許她哭,除非是他的愛能寵她到令她流出幸福的眼淚,他說了好多好多,讓她甜上了心頭,也被他填滿心頭,然而也因爲他說了好多,讓她忘了問他爲何對她這麼好,纔會由上門「認親」的公主那兒得知,其實他寵的人不是她,他愛的是前世妻子,而自己手腕上的胎記讓他誤認了……而同時擁有胎記和記憶的公主,似乎纔是他尋尋覓覓的人,她想,他曾給了她那麼多幸福,這次,爲了讓他也得到幸福,即使已懷了孕,即使再痛苦,她都要將他還給他真正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