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安兌換了一百個幣,想必白茴也是真的要把人家新店的娃娃機里的娃娃都抓,那麼一百個幣就綽綽有余了。
開業階段五十一塊錢就可以兌換一百個幣,而且抓一次只要一個幣,開業活以后才會調整為兩個幣抓一次。
現在店里人是相當的多,畢竟就算是主要顧客群為學生的商業街上,這樣的消費也算很低了。
居然暫時沒有空余的娃娃機,每一臺前邊都有人,劉長安便先看看別人抓,觀察觀察機里的爪子。
白茴從包里拿出了一臺微單,索尼的a7s2。
說是微單,其實個頭也不小,微單的鏡頭更沒有比單反鏡頭有多積上的優勢,好鏡頭一樣傻大黑。
“你這包里有折疊空間嗎?”劉長安表示疑,明明一個不大的包,里邊居然藏著這麼一臺相機和鏡頭,還有一些別的東西。
“有的,你把頭進去,就可以看見一個黑。”白茴把包包打開一點,示意他把頭進去。
劉長安當然不可能這麼傻,白茴也就是拉開包一下而已,然后又迅速合上了。
“我好像看見了了不得的東西。”劉長安沒看見黑,但是看見了單個的安全套。
“什麼?”白茴疑了一下。
“沒什麼的,你雖然是個仙,但也是年了,包包里有這些東西也是人之常。”劉長安表示理解。
白茴看劉長安的表,疑地翻了翻包,然后面紅耳赤。
劉長安轉過去,若無其事地尋找著沒有人占據的娃娃機。
“這是一包辣條。”白茴翻了出來,連忙舉著跑到劉長安面前來給他看,他就不能對有點信任嗎?居然直接就認定是那個東西了!
“還真是辣條。”劉長安并不在意是辣條還是安全套,倒也見過一些品牌不好好做產品,轉走野路子的惡俗營銷手段。
“趙鈺買的,塞了一包給我!”白茴嗔惱地瞪了一眼劉長安,“你想哪里去了,我會帶那種東西在上嗎?”
“你別舉著了。”劉長安提醒。
白茴左右看了看,這才反應過來,白白的臉蛋上染上了的,急忙塞了回去,別人略一看,很像一個孩子在邀約男孩子:“我帶了這個哦!”
劉長安倒沒什麼,白茴是孩子,臉,連忙挪角度躲在劉長安背后,低下頭在包里一陣翻掩飾著。
劉長安走開了,白茴急忙扯著他服的后背跟上了。
“你帶個相機出來干什麼?”劉長安開始抓娃娃了。
“這是專門適合用來拍視頻的一套機,不過暗拍攝也很強,而且個頭沒有上次那個笨重。”白茴拿著相機小聲說道,“我想給你抓拍點丑照出來。”
“我第一眼看上去就讓人覺得很舒服,那是因為我360度都沒有死角,才會有這種效果,你拍不出來丑照的。”劉長安毫不在意,“就算我歪眉斜眼,你瞧著都會覺得順眼。”
“你……你怎麼這樣自?”白茴十分服氣地看著那張悉的臉,然后隨意拍了一張看了一眼。
照片上的劉長安……白茴沒有說什麼,抬起相機,取景擋住了的眼睛,過鏡頭中的許許多多重重疊疊的鏡片,看著他。
這麼小小的取景里,只容得下一個他,眼部追蹤對焦的功能打開了,鎖著他的眼睛,白茴一次次地按下了快門。
很多非職業的攝影師,都不喜歡自己的男朋友或者朋友被別的攝影師拍攝,因為過鏡頭看著對方的那種覺,總是很曖昧的。
很多人說,攝影師和模特,是過鏡頭在調,才會拍攝出最自然和人的覺,尤其是在寫真和私房拍攝領域,更是如此。
拍著拍著,男攝影師把被拍攝者拍了朋友的例子比比皆是,白茴就知道很多lo娘或者ser的私影或者出片,攝影都是自己的男朋友。
白茴沒有這樣的攝影男朋友,更喜歡自己拍自己,于是買了兩套相機和鏡頭,因為覺得這樣更自然,真要找人單獨來給自己拍攝,總覺得有些放不開。
劉長安面對鏡頭倒是完全沒有力,給人的覺是如此自然和放松,偶爾也會在抓娃娃之余,看兩眼鏡頭。
那是隔著鏡頭的對視,劉長安看不見白茴的表,更看不見眼神里的。
劉長安是會用相機的,他大概不會為自己的攝影師,可是自己藏在相機后給他拍攝,似乎覺也不錯。
“別拍了,我來教你一些抓娃娃的小技巧,以后你可以自己來抓。”劉長安招了招手,示意白茴過來。
“哦。”白茴把相機關了,走了過來,做出認真的模樣,聆聽著他對抓娃娃機的理解和總結的小技巧。
白茴沒有要抓很多,劉長安幫抓了二十三個,自己抓了兩個就收手了。
剩下的游戲幣,白茴用去玩跳舞機了,劉長安對現科技魅力的數碼產品總是興趣,拿著白茴的數碼相機玩弄,白茴說存卡滿了,給他換了一張新的。
白茴玩跳舞機的時候,劉長安拿著相機試拍了幾張,微單實際使用起來和單反差不多,當然也有一些區別,例如電子取景。
白茴跳完舞之后,看了看照片,急急忙忙都刪掉了,怒視著劉長安,這個家伙以他的高站在近,用廣角端俯拍,照片里的白茴跟兒園小朋友似的高,咋一看還以為拍攝的是周咚咚呢,短短圓圓的!
“哈哈哈,看來你不是360度無死角的。”劉長安出手來,又了回去,人家已經夠矮的了,就不拍頭了吧。
白茴怒不可遏,明明那天社團納新的時候,自己站在高都讓他看清楚了自己明明是個長妞!
“你過來!”白茴提起了一大袋子的娃娃,走到一個僻靜的角落里。
劉長安站在原地沒。
白茴又招了招手。
劉長安疑地看著,走了過去,“別往我鼻子里吹氣了啊,免得我又打噴嚏,浪費口水。”
白茴都不和他計較這些混賬話了。
“還有,也別掀子量長了啊,上次量過了。”劉長安記憶猶新,哪怕是白茴這樣材臉蛋一般的孩子,掀起子量長的場景,也會讓人記住的,畢竟人家都這麼豁出去了,記住當時的場景也是一種尊重。
“你看這里。”白茴指著自己的口,臉頰紅撲撲的。
“服而已。”劉長安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
“我就算不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但是我有三百六十度完的熊熊!”白茴必須讓他明白這一點,關鍵不是一個人真的能三百六十度的完,而是有一部分的完就足夠了!
“你說完就完吧。”劉長安并不想點評。
“你不信?”白茴覺得劉長安的態度太敷衍了。
“我沒說我不信啊。”
“我……我又不可能像上次一樣!上次我掀子已經是失心瘋了,我不會掀t恤和的。”白茴郁悶地說道,有點像告訴劉長安,又有點像提醒自己不要太沖。
“終于有點腦子了。”劉長安欣。
“反正……反正你得承認我不是你說的那麼一無是。”白茴還是很郁悶,沒法直接證明,偏偏又很在意地想要證明。
劉長安嘆了一口氣。
“你嘆什麼氣?”白茴懷疑地看著劉長安。
“大無腦說的就是你。”
白茴不介意這個評價,他說大。
“你若一無是,哪里有資格當我的朋友?”劉長安笑了起來,算了,不指白茴的腦子過現象看本質了。
“也是哦。”白茴出微微的笑容,這好像還是劉長安第一次直接表達他看得上的意思。
“回去了。”劉長安擺了擺手,往外面走去。
白茴連忙跟了上去,想跟著他走到街口的地方再分開。
劉長安替白茴了卻一樁愿,從街口走到橋頭,看到竟然有蜘蛛在石墩勾欄之間搭了一個網,一一的。
這蜘蛛也是蠢笨,辛辛苦苦結網,在這地方江風一起,或是來一撥雨,它這網就得稀碎。
這啊網啊,還是得找合適的地方搭著啊。
又或者它自有能耐,纏上了,風啊雨啊都打不爛吹不破。
劉長安看了看那蜘蛛還在幸辛苦苦地結網,出手指來搭在網上,那蜘蛛便好像覺到了什麼本源的吸引似的,放棄了結網,爬在了劉長安的手指上。
劉長安走過橋,路過小商品市場,在一雨蓬的電表下出手指,那蜘蛛便爬了上去,又開始在雨蓬里邊開始結網了。
回到小區,沒有見著上澹澹在葡萄藤架子下面打牌,這天氣也不適合在戶外打牌了,找個牌友家里,坐在火爐邊上消磨時間才更是安逸舒適。
劉長安只見著周咚咚仰頭躺在梧桐樹下,手里拿著上澹澹的手機,正神游天外般地看著屏幕,劉長安走過去才看到角流淌出了一線口水,都快從下滴落下來,瞧了一眼屏幕,看的卻是“吃播”,一個人面前擺放著一大臉盆的海鮮,正在胡吃海塞,周咚咚看的也是如癡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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