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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世農家女》 第二百二十五章

    “字符的事我不想告訴你,因為那是我自己的事,至於夢的事,我並不知道自己說了夢話,並且我從不信夢,我只信人定勝天。以你現在所說的意思看來,將來若是我們在一起,只要我惹你不高興,你就有理由去喝醉,可以理直氣壯的做錯事,還可以怪罪到我頭上,對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江又淳聽著陳佳的話,也慌了神,這是認真的,絕對不是像小北所說,只是簡簡單單的生氣,不是過一段時間自己就好了的那種。他原來對自己說服陳佳很有信心,可聽陳佳說了這些話,他忽然覺得陳佳是真的要離開自己了。他的心好痛,那是一種仿佛要將自己撕裂般的痛。

    ‘算了,我不該再和你繼續扯下去,我曾經過你,我知道你也曾經過我,可那已經過去了,我現在不你了,我希你也放了我,讓我可以尋找自己的幸福,你也可以去尋找自己的幸福,我不是耍小子,如果你找到你的幸福,我會祝福你,真心地祝福你。”陳佳看著江又淳的眼睛,眼神已一片清明,再沒了任何愫。

    江又淳不敢相信的看著陳佳,不,怎麼可以這麼絕,怎麼可以就這樣放棄他堅持了這麼多年的?我不允許,我決不允許。

    “陳佳,你給我聽著,我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即便你不我,我也決不會放棄你,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江又淳的,我不會讓任何其他人為你的夫君,不信你可以試試,若那人是個普通人,我必殺之,若那人是一方諸侯,我必會攻打他,若那人是皇上……”江又淳攥雙手。額上青筋暴起,他牙關咬,說出的每個字都是擲地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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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幹嘛?”

    江又淳低吼道:“我、必、定、會、反、了他!”

    “你瘋了嗎?”陳佳不可思議的看著江又淳,他知道他這是在威脅自己嗎?“你若真是這樣。只能說我竟一直不知道你是個無恥之徒。”

    “隨你怎麼說,你只能是我的。”江又淳說的斬釘截鐵。

    不遠,流雲蹙起眉頭,本以為兩人會在今日和好,哪裡知道卻是因仇。一個是前主子的義,是自己現在的主子,另一個是自己前主子的孫子,是自己的小主子。將來若是他們二人真的打起來,自己該何去何從呢?

    “你簡直不可理喻。”陳佳一跺腳飛回到古堡之中,不再理會江又淳。

    人和人吵架往往會出現話趕話的景,其實也許心裡並不是真的那麼想,可裡說出的話,卻都是些最能刺激對方,最能讓對方心死的話。

    江又淳說的話讓陳佳憤怒不已。可陳佳的話同樣讓江又淳心碎。

    江又淳鬱悶不已,口起伏不定,他從沒想過,陳佳是這樣的個,這跟他印象中的其他人完全不同,可他喜歡陳佳,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只喜歡陳佳,這麼多年來,只有走進了自己的心裡。現在讓他放棄陳佳,他真的做不到。

    “侯爺。”流雲到江又淳附近,悄聲呼喚。

    “你是?”

    “侯爺借一步說話。”流雲幾個起伏出了古堡視線範圍。江又淳一臉疑的跟了過去。

    “你到底是誰?”

    “流雲。”

    “原來是你。我聽小北提起過,你是要告訴我陳佳的事嗎?是不是有了其他喜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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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爺莫急。主子暫時還沒有其他喜歡的人選,不過主子與你都是火脾氣,流雲覺得,你們越是吵就越是會把對方推的更遠,侯爺一定要冷靜下來,從長計議啊。”流雲苦口婆心。真怕出現兩人反目仇的景,與其到時候自己難做,不如現在幫曾經的小主子一把。

    “我要怎麼冷靜的下來呢?現在是要與我恩斷義絕啊。”想到陳佳的決絕,江又淳的臉上又浮起了痛苦和不甘。

    “流雲聽到的只是要與你回到兄妹關系而已。”

    “有什麼區別嗎?”

    “反正主子還沒有夫君,兄妹關系已經比一般男人更能近水樓臺,侯爺為何就不明白呢?”

    江又淳一想,似乎還真是這麼回事。

    “那我該如何?”

    “侯爺只需向兄長一樣關心主子即可,主子是個慢熱的子,到侯爺的真誠自然就記起你的好了,侯爺今日太咄咄人了,主子與侯爺一樣是個脾氣倔強的,怎麼肯被人要挾呢?流雲言盡於此,還請侯爺多多思量。”都是聰明人,流雲點到即止,再說下去被陳佳知道可就慘了。

    江又淳愣在當場,自己太咄咄人了嗎?

    我都說過什麼?

    ……

    回想起剛才的每一句話,江又淳真的是腸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還不如讓小北來先和流雲討個注意,自己再慢慢化陳佳,現在可好,後面可如何是好?

    做回兄妹?

    江又淳努力的回想自己與陳佳是兄妹時期的互,思來想去,那時候兩人不外乎是一起探討政事,共同學習陣法。可那時是自己的爺爺江乾還活著,現在讓自己與陳佳回到兄妹關系,他覺得連個探討的由頭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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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陳佳也鬱悶不已,前世每次看到新聞,看到分手一方自殘或、以死相或者威脅另一方,總覺得那是特別無恥的行徑,可沒想到真的要分手,江又淳卻威脅自己不得嫁給他人。雖說現在自己並沒有嫁給誰的打算,可被威脅的覺讓立刻變了全防範的小刺蝟。

    從榮城回來後陳佳一直不敢整理這段,不敢自己的心深,卻不想在今夜自己還是會選擇與他分開。

    也許真的是話趕話,也許真的是自己任

    為何在這種年代自己偏偏要尋找一份純粹的

    陳佳不自覺的坐在尾琴邊,彈奏起自己的心,那哀怨的旋律由心而發,纏繞指尖,傾瀉而下,陳佳輕輕的唱:

    曾經的互相依賴,

    曾經擁有過的甜關懷,

    一起走過青蔥歲月,一起越的戰火年代,

    他的每一句話語都曾經牽過我的悲喜。我每一個笑都讓他無盡寵

    可為何會分開,為何又變互相傷害,

    為何回不到過去,為何看不到將來?

    ……

    誰能告訴我,什麼是

    誰能告訴我,如何放開?

    誰能告訴我,我和他還有沒有未來?

    那份曾經纏繞不息的,是否該就此化作煙霧,隨風散開?

    ……

    江又淳在古堡外聽到陳佳的肝腸寸斷,也淚灑當場,自己如何就與走到今天這一步?

    不,丫頭,你是我的,我決不放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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