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誰指使你擺攤的？”

    小坐在單獨的審訊室裡，眼神一直四尋。

    就納了悶了，這咋的？這地兒是公安局啊？

    那不是為啥給擱在“單間”裡？還森森的，嚇唬誰呢！有拘留權嗎？

    聽到對面那個油頭面的男人開腔問話了，小終於不再好奇的瞧來瞧去了，眼神落在對面那人的上。

    “啥、啥意思啊？大哥！既然你也抓到現行了，老妹兒我指、指定不耍賴。

    咱們吧，都不易。你說你們一天天蹲坑守著，辛、辛苦！

    我呢，就跟打遊擊戰似的，掙倆錢兒，上有老、下有小的，你瞅瞅我，還磕、磕，我這屬於殘疾。去哪上班都沒人要啊！要是有招，誰但得幹這個啊？！”

    “老實代！別在老子面前兜圈兒子！”

    “嗯那，說重點！有句話咋說來著？水是有源的，樹是有的，咱們抓人和我被抓都是有原因的。”說完掏隨的斜挎包：

    “呵呵，大概八十多塊錢，大熱天的，兄弟們不易，大哥你帶大家夥出去吃點兒喝點兒，那算老妹兒的小小心意！咱結識一場，以後……”

    “啪”的一聲，文件夾摔在了桌子上，審訊的那個人忽然坐在了桌子上。

    他之前抓到小時是興，終於讓他找到突破口了。

    現在是氣憤，這個卷小娘們到底是特麼幾進攻啊？你看那個德行，一點兒不打怵是常進局子吧？

    從被抓到現在，臉上毫無懼，也就二十歲出頭，跟夏天那個小娘們差不多大吧？

    就是夏天現在坐在老子面前，恐怕都做不到這樣！

    可這卷呢？別說慌張了，瞧瞧那德行，還能敢在他面前來這一套！

    “你麻溜給老子代，誰的指示！不說也可以。你戶口落在哪了？家裡都什麼人啊？”

    小臉變了！媽的，到碴子了！而且這個碴子是東北那嘎達的。

    之前怎麼就忘記這個細節了？一口咬定指示？沒貓膩小倒立！

    審訊的人寥寥幾句話，小該懂的都懂了。

    這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啊！就等著出馬腳收拾呢！

    至於是夏秋的，還是妹妹妹夫的……總之不是的！

    再開口時。小臉上也沒了笑容，這次也不裝結了。

    “黑戶！上有老、下有小，那句是扯淡！大哥你也甭費事兒了，真的！

    我給你寫上我東北老家地址，麻煩通知地方政府給我買張火車票。妹子我在這謝謝政府，給我遣送回去吧！

    我回家改造，咱雖是兒，可咱懂一個道理，無論混哪裡，不丟東北人的臉面！”

    說完這個，小真就站起，走到桌子旁邊，和審訊的人笑著對視。

    心裡已經有了草稿，讓寫就寫李大軍家的地址。

    大不了先回東北。當回去溜達溜達！到時候讓李給送兩天牢飯。

    今兒個，特麼在這死磕，一個“夏”字都不會出口！

    讓小意料之外的事發生了，也算是吃了人生中的第一個大虧。

    審訊的人冷笑著瞧了小一眼，走了出去。

    “哢嚓”一聲上了鎖。

    小面無表的盯著審訊室的門，瞇了瞇眼睛。

    臉蛋兒的顴骨，由於最近東奔西走早已經被曬傷了、曬出了黑斑、曬的紅腫且。

    當審訊室的門重新被打開時，小依舊面無懼。

    “我給你點兒提醒！認識葉伯煊吧？知道夏天是誰吧？

    說出他倆，咱再簽個字，老妹兒。用你的話來講，咱都東北的，一切都好說。包括你以後繼續……”

    “呵呵，大哥。別整事兒！你說的，我一個都不認識！”

    一名壯漢指示，他點點頭湊近小，而那個一直審訊小的人，冷笑著重新關上了門。

    不說是吧？老子有的是時間！

    “哐”地一聲，小被壯漢一腳踢倒。並且帶翻了凳子。

    小“呸”地吐了一口吐沫：“你打我之前最好想清楚，違法！你這皮不想要了是吧？”

    男人打人和男人之間打架一個模樣，他們不屑廢話，他們只說重點：

    “我勸你還是供出來吧。”

    “沒門！”

    “哐！哐！哐！”三腳，三腳踢向了小的腹部。

    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再被壯漢一腳撂倒。

    這次再吐的，咬牙切齒吐出的是水。

    沒人打的臉，沒人揪的頭發。

    一米六多點兒的個頭，也不到對方，甚至還沒靠近就被掀翻在地！

    變了，進了這裡變了，專打別人看不到的地方。

    小很疼，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折了！

    “來！你再打！有能耐你就給老娘整出人命！”

    審訊室的門再次打開，那個男人逆而立：

    “能簽字了吧？別，吃虧的是你！”

    小忽然發，搖晃著骨頭似乎全部錯位的，幾步沖到了凳子邊兒，忽然舉起凳子，終於是手有寸鐵的人了。

    “你媽！”

    用盡全的力氣，揮手中的板凳，扔向門口那個讓咬牙切齒的男人。

    伴隨著小這一輩子第一次罵出的最難聽的髒話，凳子卻沒傷到任何人。

    被壯漢一腳掀倒，人是猶如斷線的風箏般飛出一個弧度，這次連頭部都撞到了牆角。

    又是一口水，不的控制噴出，可沒掉一滴淚。

    “胖子，再賞兩腳！現在不說，哈哈，咱讓歇會兒再繼續！”

    對方看見小這樣被打，他爽快極了，怎麼就不是夏天呢？是夏天嘛，他就親自伺候！

    悶哼聲響起，已經沒有力氣大喊求救了，小心裡罵著：

    也許真他個的看不到第二天的太了……

    托著全不能的胳膊，小歪著頭靠在牆角坐在地上，的角還有殘餘的跡。

    一個弱子，早已經被壯漢打的迷迷糊糊。

    無力分析妹妹和妹夫，還有的丈夫，什麼時候才能發現自己不見了。

    滿腦子裡轉悠的景象都是片段的。

    兩個肩膀扛著上百斤的包裹，奔走在大街小巷；

    拽住某個大姑娘的手親切的妹子，卻被人嫌棄的甩開；

    聽到邊的同行喊：“來抓人的啦？”只要聽到這句，覺得自己就會壯如牛，能一樣不丟扛起就走，一跑就是幾千米。

    伴隨著這些景象，的眼角終於出了淚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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