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簡惜的香氛工作已經進行到一半,一切非常順利。
這一晚,從實驗室出來,想喝杯咖啡提提神。
冷不丁看到客廳的桌麵上放著一信封,不奇怪,怎麼會有這封信?
徑直拿起來,看了眼,裡麵還真的有信。
拿出來一看,隻見上麵寫著:南宮小姐,請你去見亨利先生一麵吧,隻有你能勸勸他了,他因為那天救不了你而覺得自己很失敗,緒很消極。
這封信沒有署名,也就是一封匿名的信。
那就更奇怪了,誰給寫這樣的信?
好笑的是,上麵說隻有能勸亨利?
怎麼可能呢?他不得趕走,的話對他能有什麼作用?
這話應該對楚天歌說才對。
把信塞回信封,並沒當一回事,轉去泡咖啡。
喝著咖啡的時候,腦子裡卻忍不住想,匿名信裡說,亨利因為救不了覺得很失敗?
難道是因為這一點,可以開導他?
去跟他說些鼓勵的話,說他那天很厲害,簡直是大英雄,他會不會緒變好?
來外麵的傭人,問:「剛才誰來過我這裡?這信是誰放這的?」
傭人搖搖頭:「對不起,我……我剛才肚子不舒服去上廁所了,所以沒看到誰來過。」
簡惜皺起眉,關鍵時候掉鏈子?真夠無語的。
隻是對方既然選擇匿名的方式,說明不願意讓知道份,必然避開了傭人。
從信的容可以確定,這個人是亨利邊的人,不然不會那麼瞭解他。
亨利邊有誰?這一點不清楚。
正沉思著,傭人說楚天歌來了。
簡惜下意識把那封信藏好,也不懂為什麼不能讓楚天歌看到。
楚天歌風風火火的走進來,雙眉蹙,像是有什麼急事。
「南宮小姐,香氛研製得怎麼樣了?能不能用最快的速度,明天給我做好?」楚天歌一來就急道。
簡惜不解的看向:「怎麼那麼著急?」
「亨利已經三天沒睡了!」難怪那麼著急。
簡惜一驚,三天不睡覺?他怎麼抗得住?
再這樣下去,隻怕他要沒命。
「抱歉,就算加快速度,我也不能明天研製出來,不然會沒有效果,你也不希我做出來沒用的東西吧?」簡惜莫可奈何道。
「那怎麼辦?你不是還有其他能治療失眠的香氛嗎?給我!」楚天歌現在的樣子比亨利還難。
簡惜想到了那封匿名信,看來是因為亨利三天沒睡,他邊的人著急了,要去勸他。
想了想道:「這種況,我認為你應該為他找個心理醫生,他需要開導。」
「心理醫生有用的話,我不會來催你。」楚天歌也為這點煩惱。
「你的意思是,他見過心理醫生了,沒用?」
「沒用。」難得這次他肯見心理醫生,可結果卻是一點用都沒有!
簡惜沉默,心理醫生都沒法開導他,去有用?
但想到他畢竟是為了救,再讓他三天不睡,他肯定沒命,於是試探著提議:「不如,你讓我去見見他?我去開導他。」
楚天歌目沉沉的和四目相對,沒有任何考慮便拒絕:「不行,他見到你緒肯定要,你們絕不能見麵!」
已經跟亨利說,讓簡惜離開楚門了,這時候出現的話,豈不是打的臉?
到時候亨利會對發脾氣的!
簡惜聳聳肩:「既然都行不通,那我給你一瓶香氛,看看對他有沒有效果。」
轉去自己的小箱子拿香氛,想到亨利上次選的香料接近『珍惜』的配方,於是直接拿了『珍惜』給楚天歌。
「這個是香水,不需要點燃,直接噴灑在他四周就可以了。」希能安他的緒。
「香水?這東西有用?」楚天歌不太高興,要的是能治療亨利失眠的香氛。
「你試試就知道了,不然我也沒別的辦法了。」簡惜莫可奈何道。
楚天歌是真的急了,顧不上那麼多,拿了香水就離開。
來到亨利的房間,見他依舊看著落地窗外麵,因為長久沒睡覺,雙眼下麵一片青紫,整個人疲憊不堪。
「亨利,我又找了一位香氛治療家,要回了一瓶香水,你聞聞這氣味,能不能好一些?」不敢說香水是從簡惜那兒要的。
男人隻是一不的坐在椅裡,沒有給任何回應。
楚天歌徑直開了香水,噴灑在四周。
香味躥進他的鼻子,這悉的氣味是……珍惜!
沒有誰比他悉這氣息,是簡惜的氣息!
曾經他為了找這香味找了五年!
他鷹眸一瞬有了聚焦,猛地看向楚天歌,下一秒大手一,將那瓶香水奪走!
楚天歌驚詫的看向他:「亨利?」
隻見他把香水放到鼻子深深的聞了下,冷銳黑眸盯著:「這香水是南宮曦的,還沒走,還在楚門,對不對!」
「這……」楚天歌沒想到他隻是聞到香味,便知道香水是誰的。
無法繼續瞞,直接承認:「對,是的香水,我讓走,但不肯,堅持要留下來給你做香氛。」
不敢說實話,是讓簡惜做完香氛才離開。
怕他遷怒,整個楚門,也隻有他能對發脾氣。
「亨利,你不想見,我便不會讓出現你麵前,隻要把香氛做出來,就會走了,再過兩三天那樣。」楚天歌試圖安他。
但亨利顯然已經怒了,本不理解的行為,他了那瓶香水,冷怒道:「你把過來,我現在要見!」
楚天歌一怔,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要見?」
「對,現在,馬上!」他咬著牙道。
「你有什麼事跟我說,不要因為又生氣。」不知道為什麼,不希他們見麵。
「我有話要跟說。」他依舊堅持。
楚天歌沉默幾秒,雖然無法理解也不願,最終還是讓傑斯去通知簡惜,讓過來。
簡惜跟著傑斯過來,一路上都沒想明白,亨利為什麼突然要見?
問了傑斯,他也說不出什麼來。
到了亨利的房間門口,楚天歌已經等在這裡了,看的神,似乎不太好。
簡惜不免有些忐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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