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好幾聲的槍聲驚得人心臟都要裂!
即使是經歷過這種場麵的顧南風,都不住渾發。
尤其是看到易繁用為簡惜擋槍,以為那些子彈全部打在了他上,驚吼出聲:「易繁!」
簡惜也懵了,那槍聲那麼近,彷彿就在耳邊。
沒想到楚天歌真的要的命!
可隻覺口的傷痛,並沒有其他疼痛了,沒有一顆子彈打在上,那麼隻能是……
「易繁?易繁你……」聲音哽咽,就要哭出來了,難道他今天因為丟了命嗎?
不,不能這樣!
他是靳司琛最得力的助手,他不能沒有他!
易繁已經做好了為豁出命的準備,那幾聲槍響後,他也以為自己這次死定了。
然而奇怪的是,他沒有到上有中彈,一點痛都沒有!
後響起了奇怪的倒地聲,他下意識看過去。
正對著他和簡惜的三四個殺手居然往後倒在了地上,他們心口的位置有一個窟窿,那是子彈打穿了心臟,一槍斃命!
這槍法太準也太狠了!
他們還沒來得及開槍,便被人直接殺了!
簡惜隨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也看到了殺手倒地死亡的一幕。
驚疑的看向他,聲音很虛也很急:「你……你沒事?」
易繁對搖搖頭,接著看向楚天歌的後麵,那裡的來人是……
楚天歌看到自己帶來的手下還沒開槍,居然就被人先下手打死了!
一陣惱怒,誰敢阻止的事?
猛地回頭看去,還沒來得及發怒,憤怒的神頃刻轉變驚詫,還有一種無措驚慌。
這世上能讓到慌的人,也隻有亨利了。
看著坐在椅裡,被他的下屬推過來的男人,夜之下,他俊絕倫的臉沒有一表,冷酷得彷彿死神降臨,讓人恐懼!
他的四周是一群護衛著他的保鏢,那些保鏢手裡有槍。
站在他左邊的那位保鏢,手裡的槍口對準的正是剛才倒下的那幾個殺手,是他開的槍!
沒想到亨利邊還有一位神槍手!
楚天歌緩了好一會纔回過神,強壯鎮定的看著他:「亨利,你不是在家裡休息嗎?你怎麼來了?」
明明給他下了足夠份量的葯,可以讓他好好睡一覺。
孰料他那麼突然的出現,還毫不留的直接打死的人!
亨利鷙的黑眸冷盯著,沙啞的嗓音飄在夜風裡:「你那一杯果的藥量對我沒用。」
「你……你一開始就知道果裡有葯?」驚疑的看著他。
他知道卻假裝不知,還配合著喝了,又配合,在麵前假裝昏睡過去!
看上的男人確實厲害,但是他也太厲害了!
簡惜看到亨利出現,莫名鬆一口氣,明知道他腳不便,可是看到他就有一種安全。
至,他來了,楚天歌不會再對他們開槍,易繁不會為了救而丟命。
看到亨利邊那些黑冷酷保鏢,一個個看起來手不凡,原來他不是表麵看起來那麼弱。
甚至,他比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還要強勢!
難怪高高在上的楚天歌會看上他,他並非簡單的人,隻有沒有看清。
隻是……也不需要去瞭解他。
此時,亨利冷銳目定在楚天歌上,嗓音冷得瘮人:「誰準你對開槍?」
楚天歌一時沒有聽明白,不知道他口中的這個『他』,指的是易繁還是南宮曦?
剛纔是易繁在護著簡惜,便以為,這個『他』是易繁。
「我……我隻是想幫你解決麻煩,易繁了南宮曦的幫兇,他不能再回你邊,不然我父親那兒不會放過你。」
亨利幽深的眸遠遠看去,落在簡惜上,隔著一段距離,看到臉蒼白得厲害,心不自覺了。
要是他來晚一步,就死在楚天歌的手裡了!
「我說的是!我告訴你,是我的人,你要是敢傷,我會要你的命!」他寒冽的聲音著冷酷無。
楚天歌怔然的看著他冷厲的樣子,他說什麼?
南宮曦是他的人?他會要的命?
這兩句話,不論是哪一句都能直擊的心臟!
過了好一會,楚天歌才著聲道:「亨利,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目的鎖著他,他一定在騙!
就連簡惜也是一頭霧水,不懂亨利先生為什麼說那種話?
什麼時候了他的人了?這事為什麼一點不知?
難道他和楚天歌鬧掰,拿當藉口?
不,他應該不會做那麼無聊的事。
亨利依舊看著不遠的簡惜,深不見底的鷹眸裡卻有了緒變化,剛才還那麼冷冽駭人,此時反倒有一溫雋?
他富有磁的聲音低低沉沉,不疾不徐的瀰漫在空氣裡,飄進每個人的耳裡:「我當然知道我說什麼,就是我的人,我靳司琛的妻子!」
他這是公開他的真正份了?
其實除了簡惜,其他人都知道他是靳司琛。
楚天歌也知道,隻是顧南風將他帶來見後,他才藏了份,還給自己取了新的名字,代表他的新生。
簡惜瞪圓了雙眸,一瞬不瞬的和他隔空對,口裡的緒不斷翻滾,甚至差點站不穩,好在易繁扶住。
抓住易繁的手,抬頭直直的盯著他,呼吸有些急促卻努力控製著什麼:「易繁,那個……亨利先生他說他是誰?」
易繁暗嘆一聲,一臉認真的回答:「簡惜小姐,亨利先生就是靳總,你一直在找的靳總。」
簡惜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無法消化這突然得知的資訊……
亨利就是靳司琛?靳司琛是亨利?
努力將他們的樣子重合,可是除了眼睛,實在無法將他們的樣子合在一起。
「你騙我,他怎麼會變那樣?」簡惜想不通,他的容貌為什麼改變?
「還是……他和你一樣戴了麵嗎?」而且是人皮麵?
難道他毀容比易繁還嚴重?
「簡惜小姐,靳總沒有戴麵,而是……楚大小姐幫他整了容。」事到如今,沒有什麼不能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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