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還被徵求了一下意見,到江江時,陸·隊霸·衍頭都沒抬一下,隨手就是一個『jj』寫上去了。書趣樓()
一瞬間,江江整個人都凝固了,卻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臉上笑嘻嘻心裡媽賣批地看著陸衍,咬牙切齒道「我做錯了什麼要讓你這個毒婦如此針對我?為什麼賜給我一個這麼讓人想非非恥到炸的名字?」
陸衍不僅,還得有理有據「因為jiangjiang太土了,rivers又太普通,唯有jj二字,才能凸顯出你無與倫比的。」
「為了節土就土!」江江奪過他的筆就把那兩個恥度棚的字母劃掉了,一邊寫自己的拚音翻譯一邊振振有詞道「一寸長一寸強你懂不懂?取一個歪果仁念不出來的id本就是一種戰,到了比賽的時候他們打野想抓我還要先想想我的名字怎麼讀,從源擾他們的思路乾擾他們的配合拖慢他們的節奏!」
寫完了之後他瀟灑利落地一扔筆,自己把自己得抹了把淚,「這種犧牲小我完大我的神實在是太可歌可泣了,這個土嗨的id雖然隻是蘇乾江選手邁出的一小步,卻是奪冠路上的一大步!」
就在江江出手機,打算再為自己放一段氣勢恢宏的音樂來襯托自己的高大和悲壯時,步謠一臉冷漠地開了口,「其實,打野隻需要說一句,抓手。」
江江「……」exce?你們這對狗夫妻怎麼四?
被拆了臺的蘇乾江選手,抱著自己土嗨的新id悲憤離場,隻留給他們一道瘦小孤單又蕭條的背影。
來福又想去追自己暗自神傷的老婆,又想留下來監工,進退兩難之際就聽到陸衍喃喃道「來福就ckye吧,吉利。」
炸裂一時沒忍住就笑出了聲,「得了吧,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老子的拿手單曲《好運來》呢。」
「行吧。」陸衍嘖了一聲,「happesse也還湊合。」
來福追出去的腳步瞬間停住,一臉麻木道「我life,謝謝。」
都怪他當初戰隊取名的時候吃了沒文化的虧,看到life這個單詞自認為非常有深度,剛好和他沉穩斂的格相輝映,沒想到……
他和滿大街的狗都同了名。
曾經有多次,他在大街上聽到有人輕聲呼喚『來福』,回頭就看到那人在喊自己的狗。
有的人走著走著就散了,有的名喊著喊著就習慣了。
來福已經徹底麻木了,留下了他的真名之後,就果斷跑出去哄老婆了。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菜菜知道隊霸的殘害早晚會到自己,但沒有想到會這麼快。
看著白紙上那個首字母還不忘大寫的『vegetables』,菜菜凝固了片刻,弱弱地發出了想反抗的聲音「那個……我能換一個嗎?」
「ofurse」陸衍一臉慈祥地看著自己的『準弟媳』,邊的姨母笑收都收不住「你想要哪種蔬菜,隨便選,toato?potato?還是cucuber?」
菜菜「……」好了,我懂了。
在隊霸的眼裡,他隻是個莫得的菜籃子。
「拚音就好。」菜菜小聲bb,心裡想的卻是如果步琰在直播間一不小心看到他的id,會笑話他的吧……
其實toato也不錯,因為步琰無意中提過他喜歡吃西紅柿。
但you好像經常拿這個單詞罵人來著,還是算了。
toato本來是一種乾淨的蔬菜,是you弄髒了它!
菜菜一邊在心裡犯著嘀咕,一邊在角落裡玩起了手機,他突然想到今天還沒和步琰聊天。
頭可斷,可流,和步琰的火花不能丟!
把所有人的名字都謔謔了一遍之後,陸衍滿意地欣賞著那頁氣即將溢位螢幕的紙。
趴在他肩頭的步謠眉頭一皺,突然就發現了事的不對勁,「怎麼沒有炸裂啊?他到時候上場做bp也是會出現名字的吧?」
樂嗬嗬地看了一整圈兒熱鬧的炸裂笑容瞬間就凝固在了臉上,他突然就有種不祥的預。
自古天道好迴,敢問蒼天饒過誰?
在他的死亡凝視下,陸衍用筆桿一敲自己的小腦殼,突然就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伴隨著筆尖紙麵的沙沙聲,最後一個氣的id也躍然紙上炸裂——boo!
這一個有音效的單詞生生把炸裂給秀暈了,哭笑不得地揪著陸衍的領道「老子是原子彈嗎?」
「不,你隻是個一點就炸的煤氣罐。」步謠道。
何小胖搖了搖頭,「還有可能是個莫得的禮炮機。」
陸衍一臉淡定地拍掉了炸裂的手,甚至還大著膽子擼了一把他的狗頭,沉了片刻道「我甚至懷疑,你這一頭狂野的自然捲都是你年輕狂時點煤氣罐炸出來的。」
炸裂「……」原來,這就是被頭的覺嗎?
好像狗啊……
他一臉嫌棄地又擼了回去,甚至還雙手一起上,把陸隊長心打理出的髮型撓了窩頭,以解他心頭之恨!
步謠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滿腦子都是活該你沒件……
別說是小姐姐了,這他媽小哥哥都不了這種煤氣罐吧?
而陸隊長也不是好欺負的,反手就又給他撓了回去,把炸裂狂野的自然捲撓的更捲了……
這兩個稚鬼你撓我一下,我撓你一下,場麵一度從菜互撓演變為二哈拆家,還是兩隻二哈同時拆的那種……
步謠和何小胖一邊躲著空中飛的抱枕,一邊麵無表地圍觀著這場前任隊長與現任隊長相互撓頭的對決,時不時地還要吐槽一下。
何小胖一臉心疼地看著被他們倆撕扯的抱枕,「你們倆輕點兒行嗎?抱枕不要錢嗎?」
步謠看戲的同時還不忘囑咐他們「薅頭髮時輕點兒,禿了就不好看了!」
何小胖冷笑「說的好像他們倆不薅,頭髮就能平安長大似的。」
步謠「他們掉的不是頭髮,是未來用來植髮的錢,能省則省吧。」
何小胖「……」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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