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王爺大約是病糊塗了!在下可不是什麼靖王妃,在下是清羽!」林羽璃麵不改的道,「還請王爺以後切莫記住了!」
「想要保住你這個,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夜祁寒涼涼的道,「乖乖待在清瀟園,不會有旁人發現你的份。不然……隻怕連本王也保不住你!」
回答他的,是林羽璃一記大大的白眼。
雖然不知道夜祁寒怎麼窺破份的,但事已至此,也懶得裝下去了。
而且,就算被人知道了又如何?想要離開,憑著一個小小的靖王府,也本攔不住。
說話間,馬車已經到了靖王府。
此時劉清婉已經等在了門口,一見馬車停下,趕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上前來,急聲道:「王爺,您抱恙,怎麼能……」
話音未落,車簾掀開,裡麵竟率先跳下來一個蒙著半張臉的清秀的小公子。
劉清婉一怔,未待發問,就見夜祁寒從馬車裡出來,對著林羽璃手道:「扶本王一把!」
林羽璃不耐煩的白了他一眼,還是依言出了手。
「王爺,這位是……」劉清婉的視線在兩人之間流轉了一番,眼神有些耐人尋味。
「參見……」林羽璃正要見禮,卻被夜祁寒猛然拉住手臂拽了起來。
冷冷的瞪了一眼,夜祁寒沉聲道:「這是本王特地請回來給本王治病的大夫,你去把清瀟園收拾出來,本王在治療期間,就同清羽待在清瀟園了。」
「是,王爺!」劉清婉恭聲回道。
隨後他又對林羽璃道:「以後你在府中,不必見禮!」
林羽璃挑了挑眉,未置可否。
夜祁寒沒再理會其他人,便由林羽璃攙扶著去了清瀟園。
劉清婉看著並肩走在前麵的兩個人的影,不微微蹙起了眉頭。
什麼時候,夜祁寒同清羽的關係,這麼切了?
而且,這個清羽為何總有種很悉的覺?
劉清婉揣著一肚子疑問,將夜祁寒吩咐的事安排了下去。
而後想去清瀟園探探底的時候,卻發現外麵早就有夜祁寒的隨從守住了。
這些人完全聽命於夜祁寒,想要從他們這裡尋找突破口是不可能的事。
回去的路上,恰好遇到了一臉病容的鄭兒。
鄭兒的臉相當難看,而且還是一副全天下都對不起的苦相。
劉清婉不免厭煩,正想避開的時候,卻忽然聽鄭兒冷森森的道:「劉妃姐姐難道就不好奇,王爺帶回來的是誰嗎?」
聞言,劉清婉這才轉頭看向,冷聲道:「清羽公子!這府裡的每個人都知道!」
「清羽?嗬嗬!並不是!」鄭兒涼涼的笑道,「你不妨猜猜清羽的真實份!」
「真實份?什麼真實份?」劉清婉冷聲道。
劉清婉心中已經有了不祥的預。
果然,下一刻,隻聽鄭兒冷冷笑道:「林羽璃!」
「王妃……」劉清婉的形微微一晃,好在及時剋製住了。
深吸了一口氣,強著心的震撼,可繃的麵龐和微微抖的子,還是出賣了心底的緒。
「怎麼?是不是覺到了威脅呢?」鄭兒看著麵無的樣子,心中沒由來的升起一子暢快之。
「不,我是很高興,王妃能夠回來!」劉清婉輕笑道:「王妃還活著,這是好事!既然王爺不想人知道這件事,那你我作為王爺的人,就好好捂住了這個!否則,以王爺對王妃的意,若是知道有人泄了這個,隻怕落不得好下場!」
劉清婉的話,功的刺痛了鄭兒的心。以為,自己早已對夜祁寒死心了。
不曾想,還是恨的,不甘心!
冷冷的看著劉清婉,忍不住挖苦道:「虛偽的人!你明明同我一樣恨那個人!我們兩個的上,都有以救命為由,留下的疤痕!一模一樣的疤痕!隻不過,你比我好一些,你還有個兒!而我……」
「我跟你自然不一樣!在我心裡,一直惦念著王妃的救命之恩,纔不會像你這樣,恩將仇報!」劉清婉冷嗤道。
「恩將仇報?嗬!你若是知道,這毒是下給你的,再假惺惺的來救你。你還會激嗎?」鄭兒諷聲道。
「你什麼意思?」劉清婉頓時沉下了臉。
「我的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明確了!隻是你自己不願意相信罷了!你一直在為仇人效力,是不是很可笑?」鄭兒冷冷笑道,「真當那個人有多麼與世無爭嗎?越是表現出對王爺一副不在乎的模樣,王爺便對越是不捨!這擒故縱的招數,使得爐火純青!況且,當初還不是設計除掉了張若雅!」
「那是張若雅咎由自取!」劉清婉冷冷道,「若不是下毒害我,又嫁禍給王妃的話,王妃也不會把怎麼樣!」
「你又怎麼能確定真的是下毒害你的呢?」鄭兒臉上的笑意,有些森。
「你到底想說什麼!」劉清婉神之間,染上了幾分不耐。
「聰明如你,應當能猜出來我想說什麼纔是的啊!」鄭兒說著,往前走了兩步,故作神的道,「為什麼那夜那般兇險的局麵,卻能一一化解了?又為什麼,旁人都沒法查出你所中之毒,偏偏查出來了?若當真醫這般高明,為何從前沒有表現出來呢?這些,你都沒有考慮過嗎?」
「我不會聽信你的挑撥之言的!」劉清婉冷嗤一聲,轉便走。
「不要忘了,可是不能生育了啊!而你,還有一個兒!若是你無法好生照看你的兒,王爺會不會把孩子給養呢?」鄭兒說著,功的看到劉清婉的背影一僵,而後快步的走開了。
見狀,這才涼涼的勾了勾角。
隨手把袖子裡藏的末撒了一旁的花叢之中,花朵的香氣,很好的遮蓋住了藥原本那清淺的氣息。
看著花叢之中了方向的蝴蝶,鄭兒眼中漫出了幾分諷笑。
劉清婉,你可不要讓我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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