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離,你在想什麼?從宴會廳出來之後臉就一直不對,我都要被你周的低氣凍冰了。」
出了宴會廳,兩人在一涼亭暫時歇腳,畢竟,百花盛宴是一年中的大盛世,聖上稍後也會到場,他為王爺,不能不到。稍後,他們還是得回去。
不過,一路走來,坐在涼亭一炷香了,顧染就那般背著手看湖麵,一句話也不說,卻讓人覺到他很生氣。
「紫陌臣兩年前離京的原因是什麼?」
燕蘇挑眉,「怎麼,你不會是真的對莫星河了心思吧?」
顧染像是被中了心思,眼神猛地別了開,「你回答便好。」
「訊息被封,但是我之前無意中查到了一些事,兩年前,京兆尹的獨子瞧上了莫家大小姐,便命人上門求婚,白夫人一口答應,那京兆尹的獨子可是個好的,府姬妾群,那就是個黑坑,可怪那京兆尹的兒子眼瞎,惹誰不好去惹莫星河,莫星河知道後死活不願,這事就被紫陌臣知道了,上門打了人家一頓,的京兆尹再也不敢提婚約一事。」
「這事知道的本來就不多,侯府被紫陌臣盯著隻能答應退婚,後來沒想到,這京兆尹的兒子居然用計騙出莫大小姐,把人迷暈帶去了別院,想要直接用強,好在這丫頭邊的丫鬟逃了去報信,紫陌臣扛著刀直接就衝到了別院,把那個人渣的命子給砍了。」
「京兆尹知道後差點沒氣死,但是這事他也沒理,便沒有計較,結果沒想到人第二天居然死了,這京兆尹不住了,他手底下有個特別厲害的侍衛,帶著一群殺手把紫陌臣給攔了,所謂雙拳難敵四手,紫陌臣被重傷,不過這小子是個狠人,雖然自己重傷,卻是把那批殺手殺了個片甲不留,帶著傷讓人把扔進了京兆尹府邸,之後振國將軍府連夜把重傷的紫陌臣送去了五臺山療傷,這一呆,就是兩年。」
燕蘇說完才發現顧染的臉已經冰冷一片,瓣抿的死,這幅表一出,就代表他是從心底了殺意。
「這京兆尹可是踢了鐵板,鎮國將軍就這麼一個兒子,這事就不可能善了,第二天就被聖上下了旨罷,收回了他名下所有財,他用了所有能的勢力,這才留下了一命趕回了酉老家,聽說,回去之後人就瘋了,在當地就是一個笑話。」
顧染眸底泛著冰寒,瓣微掀,說出了一句讓燕蘇瞪大眼睛的話,「殺了,留著礙眼。」
「是個狠人,需不需要我把這幾年但凡是得罪莫星河的事件全部整理一下送到你的麵前整頓?」
顧染挑眉,斜斜的看了他一眼,「可以。」
燕蘇頓時翻了一個白眼,「我就是胡扯一句你還當真啊?夜離,別怪兄弟沒提醒你,你要是真的了這個心思就抓點,這紫陌臣可是在一旁虎視眈眈,指不定哪一天就把那小丫頭拆吃腹了。不過,你還真打算老牛吃草啊?這丫頭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把上的婚約給扯到了莫清雅的上,不過好歹也曾經是太後指腹為婚給太子的,你這輩分,足以是人家的皇叔了。」
皇叔二字一出,顧染頓時冷冷的擰了燕蘇一眼,「上次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燕蘇挑眉,對於某人這稚的轉移話題的方法很是鄙視,「那些殺手都很乾凈,查不到是誰的手,但是奇怪就奇怪在太乾淨了,背後的人似乎很擔心查到自己的上,掃乾淨了一切線索。」
顧染眼神微寒,「那就慢慢找,隻要做了,就會有馬腳。」
燕蘇眸底難掩擔憂,「不過,上次你毒發的也太巧了,本不該是那個時間的,為什麼提前了?」
後者搖頭,「不僅提前了,這一次毒發比之前每一次都來的要更猛烈,若不是……」顧染眼底深不自覺劃過了一抹,「若不是,再淋雨幾個時辰,本王怕是廢了。」
燕蘇不自覺的拍打自己手中的摺扇,思襯道,「這就太奇怪了,我們那天出了城之後就去了一趟滿星樓,難道是在去滿星樓的路程中到了什麼因?」
顧染頷首,「看來,不止我們知道藏在了滿星樓,還有別人知道,利用這個事,一箭雙鵰。」
燕蘇眸子一擰,「你是說,背後那人不止想要我們倆的命,還想要毀掉莫小姐的計劃?那這可就麻煩了,我們要不要通知莫小姐一聲?」
顧染搖頭,「不必,那麼聰慧,定能猜到。」
燕蘇挑眉,「喲嗬,這就誇上了?嘖嘖嘖,還說自己沒什麼心思,死鴨子,若是這幅場景被淳於那個小丫頭瞧見,定是很鬱悶。用了十幾年都沒撬開的心,如今別人幾個月就裂了。」
「話說,莫星河究竟是用了什麼辦法讓淳於公主今天來不了百花盛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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