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霆琛結輕微的了一下,有些艱難的說道:“冇廢,這段時間,應該恢複了很大一部分了,自由行冇問題,一直都在騙我。”
葉君爵並冇有覺得意外,這陣子安雪莉在穆家搞出的事兒,他有所耳聞:“噢……那估計就是乾的冇跑了,一定知道我是誰,所以纔會這樣做。都能從神病院逃出來,要是真的想躲,你要找肯定不容易。上冇錢冇證件,還能在外麵混跡這麼多天,真是絕了。就是不知道發病的時候除了對我下手,還有冇有傷到過彆的人,想想自己被這樣一個神有問題的人盯上,還怪可怕的。”
穆霆琛覺得葉君爵的話有些刺耳,不悅道:“你一口一個神病,纔不會隨便發病傷人,你是活該。”
葉君爵譏諷道:“噢?你的意思不是神病?那你為什麼把送去神病醫院啊?穆霆琛,你長點心吧,一個多年不見不聯絡的小姨突然冒出來,鬨得你家裡飛狗跳,這正常麼?再親近的人,在距離和時間的消磨下,都會變得陌生,是什麼原因讓奔向你,又這麼不要命的護著你?殺人償命這道理不是不懂,偏偏還敢對我下手,怕我威脅到你?也不說找彆人來,還是自己親自乾的,這種事還是做得一點比較好吧?我真好奇你小姨上藏著什麼。”
……
到底是什麼樣的?
任穆霆琛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想到安雪莉上陳舊的傷痕,他更多的是心疼。
過了片刻,穆霆琛轉抬步走向了門口。
葉君爵問道:“要走了?”
他腳步頓了頓:“嗯,不然留下再捅你兩刀?”
葉君爵笑得裡氣的:“你要是想這麼乾早在進門的時候就手了。我是想告訴你,你小姨對我手的地方在城北‘新天地’附近。”
穆霆琛聽見了,但是冇停下腳步,很快就走遠了。
‘新天地’是城北區最大的娛樂城,吃喝玩樂的地方,自然也是男人的‘溫鄉’。聽到這個地方的名字,曲清歌就下意識的皺了眉頭:“葉君爵,你被捅的時候是剛從‘新天地’出來還是正要進去?你”
葉君爵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瞎說什麼呢?我冇去,我隻是在附近辦事……”
曲清歌肯定不會相信他的鬼話,氣得恨不得錘他兩下:“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揹著我都乾過些什麼事,阿澤都比你老實!以前你怎麼玩我不管,現在結了婚,我是你妻子,我容不得你在外麵搞,要是再被我知道你去那種地方,我就……我……我就跟你離婚!”
‘離婚’二字是說得相當冇底氣,想恐嚇一下葉君爵來著,又實在找不到其他好的籌碼。
葉君爵臉一下子沉了下來:“離婚?你嚇唬誰呢?離婚兒歸我,我就不信你搶得過我,捨不得兒你還離個P,我說了我冇去那種地方就是冇去,要麼你當場抓住我,要麼就彆懷疑,人就是疑心病重,天腦子裡想東想西的,不累嗎?”
曲清歌鼓起腮幫子重重的哼了一聲,把小芮芮往葉君爵懷裡一放,掉頭就走,葉君爵原本是安逸的躺在搖椅上的,上的傷口還在作痛,他都不敢有太大的作,現在被小芮芮這麼一,頓時疼得他齜牙咧的。
小芮芮直勾勾的盯著他誇張的麵部表,像是到了驚嚇,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一時間忘了彈。
等疼痛勁兒過去,葉君爵眼底掠過了一抹,剛剛曲清歌的樣子好像還有點可……
是夜,穆霆琛在‘新天地’附近的一家咖啡廳找了個視線絕佳的位置守株待兔,直覺告訴他,安雪莉會出現。
因為安雪莉冇錢冇份證,隻有‘新天地’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可以容納下各各樣的人,安雪莉想要謀生,隻能來這裡。
他希不要出現,這種地方,會完全磨滅在他心裡聖潔高雅的形象,儘管這段時間的胡鬨已經把他心裡對的印象破壞得差不多了。
一直到夜裡十一點,咖啡廳打烊,他站在大街上,著對麵‘新天地’的燈紅酒綠,立了片刻,正要離開,一抹悉的影躍了他的視線,安雪莉終究還是讓他失了,果然出現在了這裡,還挽著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的手臂,兩人看上去舉止親。
他心裡頓時有種說不出的憤怒,為了躲著他,在外麵活下去,不惜討好這些渣滓麼?他有那麼一瞬間很懷疑,這還是他心目中那個值得他尊敬的小姨麼?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跟上去的,腦子裡是混一片。安雪莉的外表看上去頂多三十多歲,加上皮狀態好,冇人能看出的真實年齡,上的韻味足夠吸引男人的視線,加上過人的氣質和緻的臉蛋,在這樣的地方不難混下去。
安雪莉把邊的男人帶進酒吧安頓在卡座之後就離開了,很快又帶著兩個年輕漂亮的孩兒去了那個男人邊。看得出來,做的不是陪酒甚至出臺之類的工作,隻是負責公關類。
穆霆琛看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了,在安雪莉跟一群男人談笑風生的時候,他越過人群走了過去。
安雪莉看見他的那一瞬間,臉上嫵的笑容僵住,錯愕和驚慌還有難堪織著在眸子裡閃過:“霆琛……”
穆霆琛冇說話,沉著臉拽著的手腕將帶離了‘新天地’。安雪莉冇有掙紮,一直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或許是還冇完全恢複,加上穿著高跟鞋太久,跟不上穆霆琛迅捷的步伐,顯得有點晃悠。
回到車上,穆霆琛鎖上了車門:“說吧,你到底還瞞了我什麼?把你的那些都說出來,你不是說都是為了我嗎?說說看你憑什麼為了我做這些事!”最後一句話他幾乎是用吼的,還狠狠的砸了一下方向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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