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丞相的問題讓越泠然有些措手不及,他為什麼會這樣懷疑?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這些問題在越泠然的腦海里過了一遍之后,才對著越丞相笑道:“爹爹為何會這樣問?”
越丞相愣了片刻兒,才嘆息道:“為父只是問問,爹爹也是怕你恨了他,所以才兵行險招。小$%^說^族^文*學$網”
越泠然深吸了一口氣,淡笑道:“爹爹想多了,泠然是恨了他,可是泠然卻知道,他是泠然的夫君,他與泠然一損懼損。”
越丞相點了點頭,半響才道:“這一次的賬本事件,牽連太廣,雖然上面關于我們越家的證據并不多,可是到底也是讓皇上懷疑了我們,這對我們越家也是極為不利的。為父并不打算手這一次的事,但是為父跟你保證,祁天凌不會有事,皇上也不會讓他死,而你眼下的困境也不會太久。”
越泠然愣了半響,才緩緩笑道:“爹爹想多了,泠然這一次回府不是求爹爹去救王爺的,而是求爹爹不要救王爺。”
越丞相眉頭微皺,轉過頭來仔細打量了這個兒很久,才坐了下來,拿起了茶杯輕抿了一口,淡笑的問道:“為何如此說?”
越泠然深吸了一口氣,道:“如今朝堂上人人都知道,王爺與我們越家的關系,而今,越家更是兩個兒都嫁到了息王府,屈居為妾室,雖然咱們手里有王爺他日丨立我為后的保證書,但是王爺的為人,爹爹您明白,泠然也明白。看我們兩個息王府的境況便可知知道,他到底對我們如何了。”
越丞相嘆了口氣,不聲的勸道:“爹爹知道,你的日子不好過,暫且忍一忍,不會忍太久的。”
越泠然聞言也淡笑的坐了下來,吃了一口桌上的點心,突然問道:“如果息王不是爹爹心中想要的婿,那麼爹爹會不會將他棄了?”
越丞相聞言沉默不語,并沒有答越泠然的話。
越泠然見狀繼續道:“如果息王已經了棄子,那麼爹爹會不會連同我和梓妹妹一并棄了?”
“不會。”越丞相突然道,繼而他又緩緩道:“爹爹唯有你一個嫡,梓雖然是庶,但是府里唯有你們姐妹兩個,咱們越府人丁不旺,你要相信,無論發生任何事,你都是我越鴻卓的兒。”
這話如今,越泠然并不能全信,然而還是故作的說道:“泠然就知道,爹爹不會放棄泠然的。”
作勢,眼角便有淚花要流出·····
這副傷心的樣子,倒是讓越丞相有些容,他突然問道:“你費了這麼大勁混出王府,就為了要問爹爹這一句話?”
越泠然一邊泣一邊點頭。
越丞相雙眉深鎖,嘆息道:“好孩子,委屈你了,爹爹不是那種人,你不要害怕,就算是息王他日倒臺了,爹爹也會盡力的保住你。”
見越丞相如此說,越泠然了眼淚突然問道:“爹,你對王爺的勢力知曉多?你知道嗎?他在府外養了一大批殺手。”
越丞相面無表,喝了一口茶。越泠然見他這個樣子,許是這種小事他早就知曉了,那麼,便要放大招了。
是誰?可是軒轅蔦蘿。前世,軒轅家都不知道的事,都幫著祁天凌瞞著,如今,便要全部將那些事都抖出來。
“爹爹可還知道,除了那些殺手,宮里的衛軍,都是息王爺的人?”
越丞相還是不語。
“不僅僅如此,兒近些日子還發現,軒轅家留的舊人,也在祁天凌的手里效命······”
越泠然此話一出,越丞相的臉果然變得很難看,就知道,這件事,越丞相不可能無于衷。
“你是如何知道的?”越丞相突然問道。
越泠然見越丞相有了興趣,便道:“兒如今就在息王府,又住在景園,自然,有很多事,都可以查到,也可以聽到。”
越丞相突然放下了茶杯,看著越泠然,悄聲問道:“你確定?軒轅家余孽已經鏟除,而且軒轅家的人也不可能為息王效力。”
越泠然卻反問道:“爹爹確定?軒轅蔦蘿為何而死?那麼祁天凌,死之前,定然把自己手里的勢力全部給了祁天凌,所以,這事,爹爹不得不信。”
越丞相搖了搖頭,皺眉道:“不對不對,若是軒轅蔦蘿那麼祁天凌,為何會把那賬本流出?既然如此,就證明,死前是恨極了祁天凌的。”
“爹爹所言差矣,越泠然死了那麼久,在兒和越梓嫁息王府之后,這個賬本現在才被發現,便證明,并非是軒轅蔦蘿所為,至于是如何流出的,我也不清楚。”
越丞相抬眼看向了越泠然,良久才問道:“兒啊,你知道嗎?這個賬本是從冷子修的手里流出去的,所以,他都沒告訴你?”
越丞相明顯的試探,讓越泠然神繃,片刻兒的錯愕之后,反問道:“爹爹高估兒了,二殿下的事,我怎麼會知道。”
越丞相聞言大笑道:“自古英雄難過兒關,更何況,那冷子修還是個癡種,他向來對軒轅蔦蘿有獨鐘,可是軒轅蔦蘿已經死了,他也該放下了,可是上一次在乾坤宮,若沒有他,你早就死在那里了。”
越泠然心里這才松了口氣,道:“原來爹爹說的是這個,我確實于他有恩,當日,他那麼深著軒轅蔦蘿,兒也便是全了,將我知道的事,非常真誠的告訴了他,而且,還賣了王爺,這才讓他信任,而他當時,看見了兒眼中的恨意,自然為了扳倒祁天凌,愿意幫我那一回,我們已經是兩清了。”
雖然越泠然話雖如此,可是越丞相還是不以為然,他了胡須意味深長的笑道:“從前,這南國第一人,一直在軒轅蔦蘿,如今,軒轅蔦蘿已死,這南國第一人,該是我的兒才是。”
說罷,越丞相更是看向了越泠然,眼神復雜的提醒道:“若你能得到二殿下的助力,對我們越家來說,自然是錦上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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