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很快結束,越泠然匆匆看了冷子修一眼,便也轉離開了。
這個時候,逗留太久也實在是太惹人注目了。
東宮,冷子修還在秉燭理朝務,想來也是不會煩。越泠然心里有事,匆匆沐浴之后,便也睡下了。
翌日·一早,祁天凌便早早的到房里,陪一同用早膳。
“聽說昨夜你離席了好一會兒,去哪了?”祁天凌不咸不淡的開口問道。
越泠然拿著筷子的手一頓,祁天凌這是派人盯著,還是派人盯著皇后?
不過并未抬頭,而是不急不忙的喝了一口粥才淡定的開口道:“昨夜喝了點酒,胃不大舒服,去乾坤宮后院整理的時候,到了三公主殿下,吵了幾句。”
祁天凌聞言,倒是愣了一下,他倒是沒有懷疑越泠然這話有什麼問題,畢竟越泠然和祁天那是老病了,見面就掐,這都多年了,還是如此。
不過祁天凌倒是想起昨夜祁天開口替解圍的事,說到底,祁天也不過是個兒家,雖然寄養在皇后邊,但是當年,也沒有欺負過他。雖然一直站在太子那邊,導致祁天凌私下里也做了不針對祁天的事。
尤其是當年,七巧節他和越泠然合謀做的事,祁天不過是喜歡軒轅天華而已,那麼簡單的兒心思。但是當年,祁天凌不希太子一黨和軒轅家有接,生生摻和進了祁天的。
祁天多年未嫁,他也有責任,雖然祁天凌心狠,但是到底也有的一面,當時祁天替他說話,他心里便已經有些不是滋味了。后來又聽說祁天看不上那些世家公子,他便更愧疚了。心里還在一直想著,等他登了帝位,要好好補償祁天,給找個好人家,立個公主府,就是養了面首,他也不會干涉,許祁天一世榮華。
想到這里,祁天凌突然嘆了口氣,道:“不過是從前小時候的矛盾,如今便也別太針對天了,也是可憐。”
越泠然突然抬頭盯著祁天凌,他怎麼會突然為祁天說話?
“如今都這個年歲了,還是不肯嫁人,你當年也參與了那事,自然知道,也是無辜的,只可惜,如今本宮心有愧疚,也不知道如何補償了。”
祁天凌說的沒頭沒尾,他和越泠然當年做了什麼,蔦蘿怎麼可能知道。不過,約約覺,和祁天昨夜跟說的花燈的事有關。
思及此,越泠然還是覺得試探一下較好。
“妾一向記不大好了,太子殿下,莫不是想起了當年七巧花燈的事?”
祁天凌聽聞越泠然明說了出來,眼下他對越泠然的懷疑又減了幾分,不可能是軒轅蔦蘿,定然是越泠然無疑的。這下子,他也沒了避諱,便嘆息道:“是啊,當年的事,也是本宮為了一己私·去找你幫忙,結果弄巧拙,軒轅天華竟然看上了你,本不想讓******和軒轅家走得太近,沒想到,毀了天的姻緣,讓如今都未嫁。本宮這心里,也有些過意不去。”
越泠然手掌握拳,恨不得立刻質問祁天凌當年到底做了什麼。不過眼下,真相已經漸漸明了,就算祁天凌不說,去找軒轅天華對峙也應該能明白。下心里的火氣,故作鎮定的反問道:“所以如今,太子殿下是后悔當初那樣對天了嗎?”
祁天凌聽到越泠然的話,先是愣了片刻兒,隨后笑道:“倒也不是,不過是覺得天如今不肯嫁人,也有我們的責任罷了,日后再補償也可,畢竟軒轅天華那個木頭腦袋加上天那個子,沒有本宮,他們也未必會在一起。”
“行了,不提這事,你用過早膳之后,便去給母后請安。晨昏定省也不能了,省的母后接機挑東宮的病,如今正是多事之秋,自然事事都要小心謹慎。”祁天凌淡淡吩咐著。
越泠然雖然心里恨,可還不得不忍著,如此,只好應聲答道:“妾明白。”
走至門口,祁天凌又出聲提醒道:“去乾坤宮,若是偶然遇見了冷子修,你也躲著他點,他這個人險的很。”
越泠然聽聞他對冷子修的評價,心底冷笑了一聲,面上也不得不敷衍一會兒,便點頭道:“妾明白,太子殿下放心。”
了東宮后,越泠然一直以這種恭謹的神態對著祁天凌,祁天凌一開始也擔心越泠然會鬧事,如今時日·久了,便也忘記了從前越泠然在息王府的跋扈,只當會一直如此,不自覺的,祁天凌也開始端上了架子。
祁天凌走后,越泠然便憤恨的扔了手里的筷子,憤憤不平的樣子讓櫻蘭也是一驚,小聲問道:“小姐,可是因為王爺出演維護三公主,您心里不舒服了?”
越泠然搖了搖頭,隨后問道:“櫻若呢?”
“在前廳做活,早膳奴婢來伺候,說以后都不過來了。”
越泠然聞言,便心下點了點頭,如此也好。
“你派人去打聽下,太子殿下今日·都有什麼活,我更之后,便去乾坤宮請安。”
櫻蘭點了點頭,道:“要不要奴婢伺候?”
“不用,你先去辦這事,我自己可以。”
如今了東宮,份和從前不同,之前那些側妃的服,越泠然大多沒有帶進來。
挑了一件正紅領斜襟華,逶迤拖地妃折枝牡丹百褶,頭上戴著鑲碧璽石卷須赤金釵,珍珠繡鞋一搭配,整個人顯得雍容華貴了不。
這樣一打扮,略顯,不過倒是也符合如今的份,雖然不喜裝飾過多,不過請安,自是要盛裝拜見的。
越泠然方要出門,便看到了馮安急匆匆的趕來,對著越泠然道:“娘娘,有一件事,老奴得提前告訴你一聲,你心里有個準備。”
馮安如此鄭重,越泠然便急忙問道:“怎麼了?”
“太子殿下,命人去越府接庶妃回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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