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越彬,羅將軍?
越泠然無論是前世還是現在,怎麼都對這個人沒有任何的印象?
越泠然對著越夫人問道:“母親,這個羅將軍,是什麼人?怎麼有這麼大的膽子?”
越夫人也是微微皺眉,似乎并沒有聽說過這號人。
這個時候,越府的管家急忙解釋道:“太子妃和夫人不知道也是正常,這個羅將軍是新上任的,如今在兵部任職,皇上很重他。”
越泠然聞言一驚,隨后問道:“說重點,本宮要知道,他到底是誰的人?”
越府的管家立刻會意,隨即為難道:“是,他得到皇上的重,又是太子殿下舉薦的,該是太子殿下的人?”
聽聞此話,越泠然一驚,祁天凌如今的翅膀還沒有到準備和越家公然作對的地步?雖然在外界看來,越家失去了一個嫡長子,可能馬上就要失去邊關的兵力,可是越鴻卓在朝堂上的影響,怎麼也不會讓人到開棺驗尸的地步?
縱然是越君浩犯了錯,也不該如此啊?到底是為了什麼?
越夫人也是有些張,抓住越泠然的手道:“娘不能出面,你去好好看看,定然不能讓他們得逞。”
越泠然點了點頭,還是親自去看看的好。
等到越泠然走到前廳的時候,才親自看明白了前廳的狀況。
“越大人,這越家爺在宗人府遇害的事,屬下還沒有來得及詳查,你便把越家爺帶回了家,如今,竟然沒有任何消息,便說這越家爺遇害了,屬下要求開棺驗尸,不為過?開棺驗尸并不代表著說是我們對您、對越家、對越爺有什麼不敬,而是我們想親自調查一下,也好早日·找出兇手,給越爺報仇雪恨。”羅越彬說的理直氣壯,許是新上任,也一點沒有害怕越丞相的意思。
越鴻卓的臉都快要綠了,他瞪著羅越彬道:“羅將軍,這事怕是不歸你們兵部管?吾兒如何,本不需要與你代?若是要查,便帶著皇上的旨意來查,否則的話,誰說話都不管用。”
越鴻卓緒越加的激,他越激,羅越彬便越覺得那個棺材里有鬼。而越泠然也不知道這棺材里裝的是什麼,越君浩已經被遣回了邊關和越君澤配合,若是棺材里的事一旦暴,那麼越家定然不了關系,也落實了欺君的罪名。
越泠然有些不想手,倒是想讓這個羅越彬鬧一鬧,不管這個羅越彬是誰的人,只要是越家的敵人,那麼就是的朋友。
可是在越泠然這個份上,若是一句話不說,反倒是會引起越家的反,越鴻卓有太多的機會翻盤,還不能把所有的指都放在羅越彬上,而且這個棺材里到底有沒有替死鬼還是兩話說。
想到這里,越泠然突然揚聲道:“羅將軍,本宮的兄長尸骨未寒,您就這麼急著開棺驗尸?”
羅越彬見到越泠然之后,這才轉過,咬著牙道:“不妨告訴你們,本將接到了邊關來的急報,說是越君浩并沒有死,反而是被送回了邊關,越丞相,更是意調回兵力,意圖謀反。”
“意圖謀反”的話一出,所有人的目都轉移到了越丞相的上,若是此事屬實,那無異于對越家來說,是滅頂之災。
所以,這棺材,是不得不開了?
越泠然站在原地沒有說話,而是把目轉向了越鴻卓。
越鴻卓急忙否認道:“荒謬,這種莫須有的傳言竟然也想強加到越家的上,羅將軍,你安的什麼心?”
越鴻卓的厲聲指責,并沒有讓羅越彬覺得害怕,反而他更是更加得意的看著越鴻卓,反問道:“若是越丞相心里沒有鬼,何不讓大家看看棺材里到底有沒有越君浩呢?看一看又無妨?不是嗎?”
越鴻卓氣的不行,隨后平復了心緒,走到了羅越彬的邊,冷道:“好,既然你說出了這麼大的罪行,強加到本的上,本若是不讓你看,反倒是做賊心虛了。好,看,你可以看。但是本問你,若是這棺材的尸,就是吾兒的尸,羅將軍,你也該為你說的話負責。”
羅越彬冷笑一聲,極其自信的回答道:“好,若是棺材里的尸,真的是越君浩的尸,本將自請到皇上跟前謝罪。”
越泠然不知道羅越彬哪里來的自信,太清楚越鴻卓了,他絕對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棺材里,定然不是空的。
想到這里,越泠然突然道:“羅將軍,若是棺材中真的是兄長的話,你以為,就是你向皇上謝罪那麼簡單嗎?兄長被人毒害,本宮的父親一瞬間蒼老,母親重病不起,這個時候,羅將軍來火上澆油,加些莫須有的傳言在亡兄的上,真當我越家無人?這棺材,本宮說不能驗,今日,本宮看誰人敢?”
越泠然厲聲的怒斥,就站在羅越彬的對面,氣場強大,讓羅越彬也是一震。
可是他想起了皇上給他的任務,便不得不兵行險招,朗聲道:“本將正是因為得到了這樣的報,才想著還給越丞相一個清白的,太子妃不必著急,等著開棺之后,便能證明越家的清白了。”
羅越彬此話一出,在場的大臣們也跟著附和道:“是啊,越大人,不妨就讓他看看,我們相信,就算是越大爺在天有靈,也一定不愿意越家蒙冤屈的。”
很明顯的迫,并且是早有預謀。
越鴻卓掃過那些說著風涼話的大臣們,對著越泠然擺手道:“好,既然你們想看,老夫就讓你們看。不過羅將軍,你可要記得你說的話,若是證實吾兒確實已經死了,老夫是絕對會記得今日之仇的。”
越鴻卓的怒視,倒是讓羅越彬微微有了些懼意,可是他還是筆直的站在那里,沒有毫退步。
隨后,對著越府的管家一擺手,怒聲道:“開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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