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夫人先是一愣,隨即對越泠然的話,已經沒有了毫的懷疑,而是道:“好,既然如此,咱們不妨狠一點,直接殺了那賤人了事。”
“你兄長,后天午時就會回來,你一定要趕在你爹見到你兄長之前,攔住他。要不然,你爹接到他之后,你們便沒有機會了。”
越夫人似乎很張,也是知道越鴻卓的手段的。所以就算是吩咐了越泠然做事,也是越加的小心謹慎。
越泠然似乎是明白了什麼,隨后攥了越夫人的手,勸道:“母親,您什麼都不用害怕,兒就在這里,你要相信,有二殿下在,我說話,他會留幾分面子給我的。”
越夫人一愣,隨即問道:“可是二殿下,會聽你的話嗎?”
越泠然點了點頭,道:“你還不相信兒嘛?而且榮嬪的事,兒定然不會讓好過的,不僅僅是咱們要對付榮嬪,兒相信,皇后娘娘怕是也已經恨骨了。”
見越泠然提起了皇后娘娘,越夫人這才道:“娘這幾年子不好,也不怎麼進宮了,但是娘知道,皇后娘娘與榮嬪是勢同水火的,可是皇后娘娘,可是還有什麼勢力?”
“娘怕是忘了,二殿下和故太子是很深的,如今,故太子已經不在了,二殿下自然會照顧皇后娘娘。”
雖然越泠然已經如此說了,越夫人還是不放心,拽著越泠然的手道:“現在榮嬪和你爹定然把皇后當了眼中釘,你切勿和皇后走得太近,萬一你爹發現了什麼,對你也不好。”
越泠然冷笑了一聲,輕哼道:“難道爹爹心中就只有六皇子一個孩子?”
越夫人見越泠然再次提起了六皇子,心自然好不到哪去,嘆了口氣,道:“罷了,你爹那個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娘這幾年忍氣吞聲,看著他一步步走到如今這個位置,娘其實一點都不開心。他造了多孽,娘都清楚。”
越夫人說說話,便已經泣不聲,伏在越泠然的肩上,嗚咽了好久。
半響,越泠然才緩緩出聲道:“娘,這些年,爹做了那麼多的錯事,難道您從來都不曾攔過嗎?當年,他害的軒轅家滿門,這樣大的事,您不會不知道。”
越夫人一驚,隨后起,正道:“這事可不能說,你心里清楚就好,萬一被旁人聽去了可如何是好?尤其是在二殿下的面前,他從前那樣喜歡軒轅蔦蘿,你若是在他的跟前半句,他可想想你以后的日子?”
越泠然臉一沉,淡淡道:“兒還不傻,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如今在母親的面前,自然不會忌諱這個。”
越夫人深吸了一口氣,隨后輕笑了一聲,笑著笑著又流出了眼淚,嗚咽道:“當年,娘與軒轅夫人,同時待字閨中,若不是軒轅將軍對一見鐘,他娶的人就是我了。他若是娶了我,自然不會落得這樣一個下場,而你爹,自然也不會有如今的地位。”
越泠然一驚,這事,竟一點都不知······
“那娘,您當年喜歡軒轅將軍嗎?”
越夫人一愣,隨后像是怔忪了許久,才緩緩出聲:“娘也不知道,那個時候,娘還小,沒有什麼喜歡不喜歡的,只不過先和軒轅將軍定親的人,是我。”
蔦蘿從小便沒了母親,所以對于父親和母親的事,知道的甚。偶爾聽父親提起,也是說起母親是個貌的人,是個江湖之人,也不是什麼大家閨秀。
“那個時候啊,軒轅將軍年老,年紀輕輕便拿了戰功,我居后宮,從來沒有見過他。直到退親的時候,才見到了他的容貌。竟是那樣的英俊瀟灑,可是他竟然看我一眼都未曾。”
“后來,你爹高中了狀元,恰好就娶了我,說到底,這都是緣分。”
越泠然盯著越夫人,出聲問道:“娘,您后悔過嗎?嫁給爹,您后悔嗎?”
越夫人不知道該如何說,而是苦笑道:“有什麼后悔不后悔的,都過去了,其實軒轅家的破敗,不僅跟你爹有關系,和皇上也是有關系的,皇上嫉恨軒轅將軍,不僅僅是他功高震主,還有他的夫人是江湖子,當年是皇上救回來的,可是偏偏,上了軒轅將軍。皇上要什麼人沒有,偏偏得不到的,卻是最想要的。”
“軒轅夫人,當真那樣漂亮嗎?”越泠然突然開口問道。
好奇,十分好奇。
母親死后,父親從未再娶,每每盯著母親的畫像,都是一臉的。
然而母親的畫像,已經經過父親多年的,微微有些褪。
家中都是習武之人,沒人會畫畫,而父親卻執意不找宮廷里的畫師,他說,這南國,已經再也無人能畫出母親的神韻。
越夫人似乎深深的陷回憶之中,良久才道:“這一點,卻是不得不承認的。長得確實是,看的一雙兒便可以知道。那個軒轅蔦蘿,長得很像的母親。不過即便是被封為南國第一人,卻依然沒能的過的母親。之心,人皆有之。皇上當年便是想不通這一點,可能是不想要待在后宮。軒轅將軍這一生沒有再娶,而皇上呢,這一輩子的人數不過來了。”
越夫人的這話,越泠然倒是同意,同母親一樣,愿一生一世一雙人。可是這在一夫多妻的南國,是不被理解的。
“母親,您多休息一會兒,不要找爹了,我打算去二殿下府上一趟。你要切記,萬事都要忍。”
越夫人點了點頭,隨即聽話的喝了藥,便歇息了。
而越泠然也去了越鴻卓的書房,請求去二殿下的府上一趟。
越鴻卓一愣,隨后道:“去也好,不過眼下人言可畏,你還是地去,這邊,父親會給你安排。”
說罷,越鴻卓突然出聲問道:“咱們府里,有一個丫頭,不知道你還記得不記得?”
越泠然微微皺眉,問道:“哪個丫頭?”
“櫻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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