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晝景救我!救我啊!」筱穎忽然一聲囈語,將傅晝景嚇了一跳。
傅晝景連忙捧住筱穎那雙在半空中揮舞的手,地捂在自己的口上,擔憂地喚了一聲:「筱穎,不要怕,我在這裡!」
筱穎安分下來後,緩緩地睜開了眼簾。
就在側過頭來,看到邊坐著的人是心心念念惦記的男人後,立即坐起來,撲了他的懷中。
傅晝景欣地笑了笑,一邊將筱穎摟懷裡,一邊輕輕地拍著的背脊,安道:「筱穎做噩夢了也不要怕!有我在!我一直都在!」
而此時此刻,筱穎卻躲在他懷裡,失聲痛哭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筱穎這是怎麼呢?」傅晝景心疼地皺起了眉頭。
筱穎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立即閉上了,隻是「嗚嗚」地泣著。
不能告訴他,被那個所救過的一男人給強吻了,還差點被那個男人給強上。
這樣的痛苦,隻能一個人默默地承著。
這樣的遭遇,算不算是被人侵未遂?
心的無助,又能向誰訴說?
傅晝景見筱穎不吭聲,便不再追問,隻是靜靜地抱著,任由在自己懷裡哭泣。
或許,就這樣讓痛哭出來後,的心就會好起來。
傅晝景陪著筱穎在醫院裡待了一夜,第二天早上,總算是退了燒。
醫生給筱穎開了口服藥,當天便可以出院了。
傅晝景帶著筱穎回到家後並未去上班,而是一直留在家中陪著筱穎。
筱穎自知他手裡一定有一大堆的專案要做,故作堅強地告訴傅晝景,一個人可以好好照顧自己。
但傅晝景沒有依,而是繼續留在家裡給做飯做家務。
這樣的好男人,天下有!
正當筱穎到欣又幸福,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的時候,趙斌一個電話,還真就打破了的這場夢。
傅晝景一而再再而三地推辭後,發現這個工作推不掉後,一臉無奈地看著筱穎。
筱穎正盤坐在床上,手裡端著他剛給熬好的魚片粥。
看到傅晝景薄抿,筱穎咧一笑:「你去工作吧!我真的不要!而且,我也不發燒了。我會記得按時吃藥的!」
「我得出差。」傅晝景深沉地說道。
筱穎下意識地問:「要去多久?」
「一個星期。」傅晝景微微聳了聳肩。
筱穎雖然心有不捨,卻仍舊強歡笑地釋然道:「嗯,不久。我等你回來!」
「我還是等你病好了再去吧!」傅晝景莞爾一笑,剛準備拿起手機打電話給趙斌時,手機便被筱穎給奪了去。
「我都這麼大了,又不是小孩子。你放心去工作吧!不要的!再說了,我還有哥哥嫂嫂住樓上啊!他們雖然不是我的親哥哥親嫂嫂,但我哥,怎麼著也是看著我長大的。不會不管我的!」筱穎微笑著說道。
傅晝景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並抬起手來托住筱穎的後腦勺,湊過去親了親的額頭:「等我回來。」
「嗯!」筱穎乖巧地點了點頭。
下午,傅晝景給筱穎做好了晚飯,才收拾了行李,出了門。
而當晚,筱穎也跟唐倩兮和「夜」的大老闆費爾南請了假。
唐倩兮是批準了,但那位坐著收錢的大老闆費爾南似乎不太樂意。
不過,慶幸的是有唐倩兮在一旁幫腔,筱穎還是請到假了。
今晚筱穎不來駐唱,打賞的那份收也了一大半。
傅夜沉並不知道「小謝」今晚請了假,所以他一個人在卡座裡坐了許久,見「小謝」仍舊未登臺,準備起離開的時候,卻被一行人給堵住了去路。
季運恆帶著自己的這幫狐朋狗友,傲氣十足地揚起下,攔在傅夜沉的麵前。
這個男人是什麼來路,他就沒清楚,隻知道對方「連」,看樣子也是個有錢的主兒,不然每次給「小謝」打賞,他都比他多出一倍。
很明顯,他這是故意在跟他季大爺找茬。
「兄弟,本看上的人,你每次都出來一手,是幾個意思?」季運恆抖著子,弔兒郎當地圍著傅夜沉轉了一圈,並上上下下將他打量了一番。
這男人一米九的高個子,寬肩碩,段完。臉龐潔,著稜角分明的冷峻,似是一件名家雕的藝品。
而他著的是現今最時尚的黑西裝,仍掩不住他天生的貴族氣質。
看樣子,這男人大有來頭!
他手下的人說,這個男人的手不錯,估計以前也是在道上混的。
季運恆查不到這男人的底,暗地裡又跟他較量了兩次,現在隻得跟他明著來了。
「小謝也是我看上的人,你覺得,我能對我人的事袖手旁觀?」傅夜沉黑眸微瞇,深邃的眼眸裡著無盡的冷氣,像似會把人給吸進去一樣。
季運恆忽然一屁坐在傅夜沉後的卡座裡,雙手抱臂,翹著二郎,打算跟傅夜沉攤牌:「小謝這個人我要定了!你開個價,你要怎樣才能放棄小謝?再說了,這『夜』裡最不缺的就是。你爭誰不好,跟我爭小謝!更何況,小謝是本先看上的!」
「所以,你這是打不過我,就來跟我拿錢談判?」傅夜沉嗤之以鼻,劍眉微揚。
被說中了心思的季運恆放下來,從卡座裡站了起來,大步流星地走到傅夜沉的跟前,接著問道:「你開個價!」
「嗬!」傅夜沉不冷哼。
這男人把「小謝」當什麼呢?
有價值品?
可以放到秤上稱斤按量地販賣?
季運恆見這男人如此輕視自己,不十分不爽地怒吼:「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又想打架嗎?你可以再試試!」傅夜沉邪肆地勾一笑。
卻讓季運恆不寒而慄。
本來他是想帶自己這幫兄弟來他氣焰的,哪知道這男人完全不把他放眼裡,真是太可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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