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腦子懵得響了一下，嘶啞著聲音：“你……”嚨被梗住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管裡流的像是在那一瞬間凝結了冰，心跳砰砰的鼓譟著耳。

“在市中心醫院，VIP病房。”

南初沒說話，掛了手機就沖了出去。

上了車，說了地址，司機小心翼翼的問：“……那個，要不要我先替你打救護車啊？”

車窗裡倒映出的臉來，臉蒼白的像是生了一場急病，連都是鐵青的。

南初幾乎說不出話來：“……是我朋友病了……很好很好的朋友。”心痛的眼淚都流不出來，“師傅，能不能快點，可能快死了……”

把手按在臉上，覺到手心都是冷汗。怎麼會，素素怎麼會在醫院，殷漠北到底對做了什麼，怎麼會在醫院！！

下了車，南初跌跌撞撞的往殷漠北說得病房跑去，VIP病房在住院部單獨的一棟樓裡，上了電梯，然後沖到了那間病房外。

男人站在門口，沖過去推開他，趴在玻璃窗外看到躺在病床上上著各種儀的秦素的時候，整個人都崩潰了，眼淚“唰”得一下就掉了下來。

“殷漠北，你對做了什麼……”聲音幾乎是從嚨口裡出來的，轉過揪住他的領，咬牙切齒的質問道，“你對做了什麼！你怎麼可以害，你怎麼可以害！！”的素素，的素素這麼好，怎麼可以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

搖著他的肩膀，因為極度的憤怒和悲傷而幾乎麵容扭曲，男人的麵容無悲無喜，隻是平靜的看著，任由拍打著他發泄著。

一旁的保鏢看著這一幕，沒人敢上前，昨天晚上，秦素從樓上跳下來，看到倒在泊中的秦素的時候，殷家所有的下人都驚呆了。

是殷漠北親自開車送來醫院的，連夜進了急診，十二個小時的手，命雖然保住了，但是依舊生死未卜。

南初從他前落下來，蹲在地上捂住臉哭出了聲。

“我不明白啊，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素素對你這麼好，你為什麼要這樣……”現在，甚至要害了秦素的命……

明明當初，就連他的命，都是秦素救回來的……

這個世界上，難倒真的是好人沒好報嗎？可是千錯萬錯，都不應該是秦素啊……那麼好，那麼溫，那麼善良，不應該是啊……

想不通。

總是想不通這些事。

有腳步聲匆匆的從不遠跑了過來，是秦素的主治醫生，見到殷漠北，他張的站到他麵前，“殷，隔壁市的庫也沒有找RhesusMacacusAB……”他看著麵前男人冷的眼睛，抹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RhesusMacacusAB型本來就，周圍城市裡的庫量告急是沒辦法的事。”

殷漠北抬起頭看向病房裡的秦素，輕聲問道：“……那，怎麼辦？”

醫生偏過頭看了一眼秦素，然後蒼白著臉道：“我們真的已經盡力了，調了附近城市所有的庫連夜把庫存裡的都取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