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裝可憐了……」叱雲溪無奈的說道。
「我是真可憐,大炮沒有人幫我上油,槍桿子也沒有地方……」
「停!」叱雲溪大喊,都被他說熱了。
顧敬霆笑著,臉卻有些難看,他的手捂著後腰,卻沒吭聲了。
叱雲溪看他的表,就知道他一定是把傷口給扯裂開了。
「你真是的……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鬧起來跟三歲小孩似的。」叱雲溪嘀咕,把他那卡了一半大炮的頭給扯了上來。
就把他推著翻。
「趴著,我看看你的傷。」
顧敬霆用力的翻了個,故意哦的了一聲,就趴下來了。
他把手拿開,果然紗布又紅了。
顧敬霆雙手墊在自己的臉下,他側頭看著叱雲溪,眼神認真,角卻勾著壞笑。
「大炮被著好難。」
叱雲溪翻了個大白眼,有點不了的往他後背掐了一下,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夠了!怎麼天天那麼黃?」
「不知道,以前我不是這樣的。」顧敬霆說道,還有點兒無辜。「我以前是很正經的男人,自從上你以後,我好像就莫名其妙的變了,為什麼?你害的。」
他自己自問自答,叱雲溪隻能幹笑,嗬嗬一聲了。
叱雲溪解開了他的紗布,替他又上了一點止的葯,把葯重新給他蓋上。
「這次別再了,你想腰永遠不好嗎?」叱雲溪說道。
顧敬霆挑眉,問:「你期待我腰好,可以用,是麼?」
「又來了……」叱雲溪無力的垂頭。
他的腦子為什麼會突然裝了這麼多黃的粑粑啊?
「嗬嗬……」顧敬霆心愉悅的笑了起來。
臉上的一笑,往兩邊展開,他的笑容很溫暖,有些憨厚,他看著就不像是一個會朝三暮四的人。
他的眼神永遠那麼堅定,那麼認真。
一點也不飄忽。
莫名的,會讓人去相信。
或許,這是為軍人,特有的安全。
叱雲溪替他把繃帶重新弄好以後,就坐在他旁邊看著他。
顧敬霆趴著,扭著頭也看著。
兩個人就這樣對視著。
誰都沒有說話,氣氛越變得曖昧和甜。
很久以後,顧敬霆才手抓著的手臂,把拉趴下來。
叱雲溪踢了鞋,就趴在他的邊。
顧敬霆想,想抱。
他一,叱雲溪馬上按著他的肩膀說道:「別了,讓傷口好好止止。」
顧敬霆聽話的沒有繼續,可是卻手把往自己邊拉。
要的和他的挨在一起纔可以。
叱雲溪想要留一點距離,都被他拉過去,挨著,他一條手臂就橫過的後背,怎麼都要摟著。
叱雲溪無奈的嘆氣,看他可憐,主湊過去,手從他腋下穿過,橫過他的後背摟著他寬厚的肩膀。
「這樣問傷兵可滿意了?」
顧敬霆抿一笑,說:「滿意。」
末了,他又補一句:「親一下更滿意。」
「想得!」
「在我眼裡你最。」
「去哪裡學得這麼油舌的?」叱雲溪問道。
他現在的語言表達,可比一開始的時候強了上百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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