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行掐著沈若初的腰,就這麼用力一帶,讓沈若初整個人在自己上,任由著沈若初趴在自己上,吻著自己。
沈若初抓著厲行的軍襯,呼吸裡頭滿是厲行口裡的淡淡煙草味兒和酒味兒,若是旁人,沈若初倒是很厭惡的。
可因著厲行的緣故,沈若初倒覺得不討厭。
忍不住喟嘆一聲,這一聲,讓厲行的呼吸變得更加的重起來。
厲行半瞇著眼,一個翻,將沈若初在下,忍不住蹙了眉,聲音有些啞起來:“你是誠心不想讓哥走了是吧?”
沈若初聽了,忽的笑了起來,燦爛的笑容在臉上綻開了,像是個妖一樣,能讓厲行覺得骨頭都了。
原本他對沈若初就沒有抵抗力的,現在沈若初主親了他,他又喝了酒,索,厲行也不管不顧了起來。
順手扯著軍襯的釦子,厲行繃著臉,對著沈若初低聲音開口:“別笑了,我要你!”
厲行耐著子解著軍襯的釦子,若不是一會兒還要穿,他是沒有這種耐心的,釦子被解了大半兒。
厲行就這麼在沈若初上,沈若初能的到厲行上的滾燙,不由紅了臉,有些後悔了,原本隻是想逗逗厲行,哪知道會把厲行的火兒給勾起來了。
不等沈若初反應,厲行低頭再次欺上沈若初的,厲行的吻的和沈若初不一樣的,每一次都帶著瘋狂而霸道的。
沈若初隻覺得快不住了,渾麻的不行,像是一子電流帶過一樣,隻能本能的抓著厲行的肩旁。
任由著厲行的吻,從耳子直到脖頸。
就在這時,外頭傳來林瑞的聲音:“帥,咱們該走了!再晚了,江上起浪,就不太好走了!”
你說帥會不會出來把他給殺了啊?可是他沒辦法啊,哎,你說他怎麼就這麼命苦呢?
果然,一陣劇烈的響聲,林瑞便聽到厲行憤怒的猶如狂獅一樣的聲音:“給老子滾,滾的遠遠的!”
“…”林瑞哭喪著臉,他也不想的啊。
沈若初沒想到林瑞會在外頭,連忙將在自己上的厲行給推開了,厲行不死心的再次了上去。
沈若初便用力的將厲行給推開了,厲行躺在床上,緩著剛才的那子勁兒,心裡那個氣啊,回頭他得去把林瑞的舌頭給割了才行。
林瑞這個王八犢子,壞了他多次好事兒了,眼看就要把沈若初給推倒吃掉了,就這麼被林瑞給打斷了,心裡能不氣嗎?
“厲行,別鬧了,快走吧,林瑞說的對,一會兒江麵起風了,再走就不太安全了。”沈若初對著厲行說道。
心裡是激林瑞的,得虧林瑞來敲了門,本就想著逗逗厲行的,結果玩兒大了,雖然接了厲行,可是心甘願的和厲行睡覺。
還是心裡沒底兒的,莫名的張的不行。
厲行斜睨了沈若初一眼,不死心的開口:“哥不走了,哥要你!”他什麼都不管了,就想要沈若初。
“別鬧了啊,快走吧!”沈若初忍不住啐了厲行,對著厲行說道。
說話的時候,沈若初將厲行拉了起來,幫厲行扣著半敞開的軍襯的釦子,手指無意劃過厲行口的時候,還能覺的到,厲行上的滾燙,不由紅了紅臉。
厲行低著頭看著幫自己扣著軍襯的沈若初,不悅的挑了挑眉:“哥怎麼覺得你是在攆我走呢?”
沒良心的小東西,他都豁出去不走了,沈若初卻開始趕人了。
“別胡說啊,我隻是不希你因為我,耽誤了正事兒,你是帥,要心繫這北方十六省,兒長什麼的,要放在次要的。”沈若初一本正經的說著。
心裡心虛的不行,怎麼會承認是在趕厲行走呢,要是承認了,厲行八就不走了,會發生什麼,心裡清楚的很。
厲行不由嘲諷的勾了勾角:“初兒,你學壞了啊,開始用糖炮彈攻擊我了。”
“…”沈若初一陣兒的啞然。
扣好了軍襯,厲行便下了床,對著坐在床上的沈若初道:“注意安全,陸以宛會陪著你的,對了,陳峴玉這幾天會在島上,他從我這兒討不到報,一定會來找你的,若是他得了,這份兒報,你就告訴他,知道了嗎?”
他是知道陳峴玉是不會傷害沈若初的,才放心的把沈若初放在這兒的,否則他不會留著沈若初在這兒。
而且陸以宛也會過來,陸以宛這個人,是從來不會吃虧的,有在,沈若初不會有事兒的。
“你真的不要那三架戰機了?”沈若初訝然的看著厲行。
那戰機是個好東西,他知道厲行很想要的,林瑞同說過,厲行想買的,這東西是好玩意兒,任誰都想要的。
厲行臉上漾開一抹笑容:“這個你不用擔心,戰機,我是一定會要的,而且還會讓陳峴玉乖乖的送過來。”
怎麼會白白放棄這個機會?隻是他在等一個時機而已。
沈若初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麼,厲行抬手將沈若初撈進懷裡,低頭啄了啄沈若初的,這才輕聲開口:“初兒,那哥走了啊,事一辦完,我就會回來找你的。”
“好,注意安全,多帶點兒人一起走。”沈若初對著厲行囑咐著,這模樣像是太太囑咐出征的丈夫一樣,讓厲行覺得很用,臉上漾開大大的笑容:“我知道了。”
說完,沒有多餘的話,厲行便帶上門離開了。
厲行一走,沈若初躺在床上,拿起桌邊的書,看了一會兒,才躺下睡著了。
這島上的風景總是最好的,沈若初躺在床上,就能看見不遠被照得熠熠發的雲彩。
閉著眼,沈若初深呼吸了幾次,這才從床上爬了起來,去梳洗一番,到了樓下的時候,沈若初便見陳峴玉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隨意的撥弄著手邊的老式留聲機。
一見沈若初下樓,陳峴玉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今天的陳峴玉穿的是督軍服,人靠裝馬靠鞍。
畢竟是東三省的督軍,氣質擺在那裡,原本是很漂亮的男人,有種輕的,可因著這軍裝的緣故,倒是多了幾分戾氣。
“若初啊,你起來了?”陳峴玉臉上漾開好看的笑容,對著沈若初討好的開口。
聽說厲行走了,天不亮,他就來這兒等著沈若初了,一直等到現在,是好容易把姑給攀起來了。
想想他堂堂督軍,什麼時候這樣結過別人?都是別人這樣結他的。
沈若初斜睨了陳峴玉一眼,沒什麼溫度的聲音開口:“沈小姐,我同陳督軍不的,陳督軍請不要自來。”
厲行想要的三架戰機,幫厲行討過來,不能白白便宜了陳峴玉,雖然並不討厭陳峴玉,反而覺得很可。
“…”陳峴玉聽了,好看的臉上凈是委屈,朝著沈若初不要臉的湊了過去,“別這樣啊,若初,大家都是朋友,喊沈小姐多見外?”
誰這一輩子都是順風順水的?誰這一生還沒點兒坎坷呢?為了那三架戰機,他忍了,就算是沈若初打他,他都得忍了。
不得不說厲行找了個厲害的人啊,若是旁的人,見到他這個督軍,還不得客客氣氣的,隻有沈若初敢擺架子
沈若初斜睨了陳峴玉一眼,毫不客氣的開口:“陳督軍來找我,有什麼事兒嗎?”不用問也知道,是為了報而來的。
“那什麼,不是什麼大事兒,我是來給你道歉的,昨天是誤會,我綁了你,若初,希你不要跟我計較了。”陳峴玉厚著臉皮,朝著沈若初湊了過去。
忍了忍了,為了三架戰機,一定要忍了,男人嘛能屈能。
“誤會?你說拿槍指著我,把我綁了,是誤會嗎?我還真不能理解的。”沈若初毫不客氣的回著。
是不會輕易鬆口的,雖然差點兒沒破功就笑出來了,沈若初覺得自己忍得很是難。
陳峴玉聽了,臉上青一陣兒,白一陣兒的,雖然穿著軍裝,和那戲臺子上的青,是真真像極了。
陳峴玉勉強出一笑容來:“麻煩咱講點兒道理行嗎?是你先拿槍指著我的,再說了,我堂堂東三省的督軍都來給你道歉了,你還要怎麼樣?”
人是真的不好惹,也不講道理的,陳峴玉算是明白了,唯人和小人難養也,孔子說的太對了。
“你可以不道歉,沒人勉強你的,陳督軍還是請回吧,我跟陳督軍沒什麼好談的。”沈若初抿了抿,對著陳峴玉說道。
實在是忍不住了,陳峴玉要是再不走,怕自己真的會笑場了,尤其是陳峴玉好看的臉,蹙著眉,那委屈的模樣,真真是讓一個人都覺得不忍了。
陳峴玉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門外一個燙著卷的短發人,穿著襯和中,提著箱子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
兩人目相撞的那一刻,全都傻眼兒了。
沈若初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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