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鳶住院期間,蘭明珠也多次來探司鳶,隻是司鳶並不想見他,於是多半來都被拒之門外。
沈若初問起上次司鳶給何醫生檢查的事,司鳶如是說了。
沈若初驚喜不已,不過想起何醫生現在的狀況,又有些擔心。
何醫生說自己吃下了範嬙給的毒藥,一直擔心自己會死,讓他去看醫生也不去看,還說沒有解藥,看了也是白看。
沈若初差點被他氣笑了。
“諱疾忌醫”說的就是何醫生這種人。
沈若初本不管何醫生的事,但他的生死關繫到司鳶的是否能痊癒,所以也不能不管。
最後命人押著何醫生去醫院,經過化驗,結果讓人哭笑不得。
原來範嬙給何醫生吃下的就是一顆普通的糖丸,並沒有任何副作用,跟不要說讀死人了。
本來這是一件皆大歡喜的事,偏偏何醫生接不了這個事實,總覺得所有人都會嘲笑自己的膽小。
何醫生拒絕給任何人診治,包括司鳶。
“嫂子,等我出院了,是不是就能找何醫生診治了?”司鳶問沈若初。
雖然不能跟蘭明珠在一起,但還是希能治癒自己的不孕癥。
“何醫生現在……”沈若初實在有些為難,不知道要怎麼跟司鳶說,現在何醫生的狀況是不適合給人看病的。
因為他自己的病更嚴重,隻不過他得的是心病而已。
司鳶見沈若初沒說話,也知道了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於是又說道:“嫂子,其實我不看也沒事,本來看我就沒抱多大希。”
見司鳶這幅有些失落的語氣,沈若初不心疼地說:“不會的,何醫生一定會看好你的病,隻不過他現在狀態不太好,等過段時間,我就去找他。”
聽了沈若初的話,司鳶點了點頭。
就是願意相信沈若初說的,無論是什麼事,隻要有沈若初在,就覺得心裡莫名地安定。
司鳶在醫院住了一週就出院了。
回到家裡,覺一切都那麼親切,就連衍兒,也好一陣沒見到姑姑,抱著不肯放手。
沈若初想起在醫院裡,司鳶多次拒絕見蘭明珠,可蘭明珠從來不曾闖,就站在門口癡癡地看著司鳶。
就連這個旁觀者,都不有些,可司鳶卻彷彿是鐵了心腸,就是不看蘭明珠一眼。
“你跟蘭明珠,他一片癡心,你真的不考慮看看?”沈若初見司鳶跟衍兒玩得開心,於是在旁試探地問道。
司鳶眸微斂,麵上卻若無其事,隨口答道:“我跟他五年前就分手了,現在更是沒有任何關繫了,這樣的事,嫂子以後也請不要說了。”
“可你心裡明明有他的啊,要不然,你也不會……”
“嫂子,我隻是暫時忘不了他,慢慢就會淡忘的,隻是需要多點時間而已。再說了,好馬還不吃回頭草,我難道還不如一匹馬嗎。”司鳶打斷沈若初的話,擔心自己再聽沈若初勸說,會忍不住心。
沈若初見司鳶語氣如此堅定,也隻好住了,不再談論這個話題。
沈若初這陣請了假陪著司鳶,營部的事便也沒去的那麼勤。
下午厲行從營部回來,臉有些沉重。
沈若初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麼大事,要不然厲行不會在麵前也這樣。
自懷孕後,厲行就很在麵前出這幅神,他說不想在寶貝兒麵前不開心。
沈若初走近前,幫厲行拿著大遞給了一旁的傭人,地問:“是不是今天事比較多,太累了?”
厲行搖搖頭。
突然又抬手握住沈若初的手:“初兒,你以後不要去營部做事了,好不好?”
沈若初見厲行又提起了這個事,不也有些不高興道:“我隻是懷個孕,又不是不能,為什麼要辭了這個差事?”
“初兒,若是以前,我也就隨你去了,可現在局勢真的不太平,你這又懷著孕,我擔心你和我們的兒。”厲行臉有點難看,還是耐心勸道。
沈若初聽出了他話裡的異樣,不奇怪地問:“是不是皇甫家手了?”
“皇甫家跟肖家現在勢同水火,蘭家明顯倚靠了肖家,我和另幾家倒是保持中立。可是初兒,遲早,我們也要表明態度,無論是站在哪一方,這場惡戰是避免不了的,所以,我擔心會傷到你……”
“我懂了。”沈若初輕輕會握住厲行的手,知道厲行也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
這個時候,厲行為營部的事已經碎了心,也實在不想厲行再為自己擔憂。
“我答應你。”沈若初看著厲行微微一笑。
厲行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之前他磨破了皮沈若初都沒有答應下來,這一次居然輕而易舉就答應了?
但不管怎麼樣,答應辭去營部的差事,這就是好事。
厲行激地一把抱住沈若初,低頭就親了上去。
倆人纏綿了一會,厲行有些,沈若初擔心會傷害到腹中的孩子,於是輕輕推了推他。
厲行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差點槍走火,不有些不好意思,抬手搔了搔頭,又忍不住在沈若初額頭上親了一口。
“初兒,我你!”厲行神地表白。
沈若初臉兒紅紅,可一想起厲行剛才說的話,不又正道:“你心裡到底是站哪一邊的?”
厲行深思了幾秒,回答道:“其實現在肖家勢頭正猛,而皇甫家,反倒落了下風。最重要的一點,皇甫家的為人太過張揚跋扈,招了許多人的眼,恐怕結果顯而易見了。”
“那倒是,皇甫家的行事作風,我也看不過眼。在大是大非麵前,我們當然不能隻顧眼前利益,還得看哪個統治者對我們更有幫助,論人品和正派,自然是肖家占了上風。”沈若初點點頭道。
厲行朝贊賞地點頭:“所以,站哪一邊,也本不用選擇。”
倆人相視一笑,彼此心意相通,真好。
厲行跟沈若初去營部辭了差事,上頭好一陣挽留,直說失去了沈若初這條臂膀,實在可惜。
沈若初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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