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吧!”
葉墨離摘下頭盔,換好便服之後,對愣在原地的顧悠然說道。
“哦!”
顧悠然悻悻的點點頭,如同驚弓之鳥一般,收起驚的神,緩緩地上了葉墨離的車。
車子飛速的奔馳起來,只是相較於之前,又和了許多,沒有讓悠然產生太多暈眩的覺,這算得上是葉二對開了天恩了。
漆黑的夜裡,車子猶如一抹幽靈般前進著。
悠然漸漸覺得疲憊,困意襲來,不知不覺便上下眼皮打架,進了淺淺的睡眠之中。
想著這一天,著實太折騰了些,剛痊愈出院了跑到葉墨城的葉氏集團,之後便和男人一番極致的雲雨。
原以為,可以試著打開的心,試著接納那個男人,試著擁有幸福……卻不想,被現實狠狠打臉。
再到現在,跟隨著葉墨離,這個葉墨城恨得牙的死對頭跑來經曆了一場驚魂賽車,整整一天,就像過山車一樣,高低起伏不停,五味雜陳全會過了。
此刻,孩兒唯一的想法,就是什麼也不想,放空一切,好好的睡一覺。
好在一向吊兒郎當的葉墨離,突然之間許多,不再過多的擾,甚至主減緩了車速,替放倒了座椅,調暗了燈,讓孩兒能有個安心睡眠的環境。
“睡吧,安心的睡吧!”
葉墨離好似在輕哄自己的兒一般,聲音低沉而輕的對顧悠然說道。
太累了,確實該好好休息一下了。
一言一行之中,連男人自己都沒有發現,他還可以這樣溫……
顧悠然從來沒有坐過一輛車,如履平地一般,一點搖晃顛簸也沒有,所以很快便放松了繃的神經,睡得越來越沉。
即便是這樣,的一雙小手,還是牢牢的握住手機,仿佛手機裡藏著很重要的東西,輕易不能忽略。
葉墨離知道顧悠然在等待什麼,一定是在等待電話裡面的葉墨城,給打電話吧,只可惜……顧悠然手裡的電話,屏幕一直熄滅,再也沒亮過,從頭至尾都沒有人給打電話。
葉墨離閑散的開著車子,隨意的瞄了一眼車子的後視鏡,敏銳的發現,有輛車子一直跟著他們的車子。
雖然對方跟得很隨意,看起來就像是和他跑同一條路線的車子,但明明有機會超車,卻並沒有超車,而是一直跟隨著他們車子的速度,他開得快一點,對方就快一點,他開得慢一點,對方就慢一點,目的太過明顯了。
葉墨離猜想,對方之所以會跟蹤他的車子,十之八九,是因為他車上的這個孩兒吧!
驀地勾一笑,他猛的旋轉方向盤,往一個轉角開去,速度之快,讓人本就沒有反應的時間。
呵呵,不管跟在他車後的人是誰,也不管對方懷揣著什麼樣的目的,他都決定好好會一會。
“啊,疼!”
顧悠然睡得好好的,因為葉墨離的一個轉彎,頭在了車門上,疼得齜牙咧,瞌睡也一下子全沒有了,無比的清醒。
著自己被磕疼的腦門,瞪視著肇事者,氣呼呼道:“葉墨離,你幹嘛呢,人家睡得正想,你想謀殺啊!”
要知道,可是有起床氣的,本來就累得像狗似的,好不容易睡著了,這男人還要這樣整,也不怪發火了。
“冷靜點,我要謀殺你,早就謀殺了,不至於等到現在。”
葉墨離邪氣一笑,賤的調侃道。
這孩兒,也真是單純至極,他若真要謀殺,早就死翹翹了,沒準兒現在都投胎了,哪還有機會在這裡對他囂?
“那……那你這是幹嘛,我頭被撞得好痛哦,你敢說你不是故意的?”
孩兒著自己的腦袋,低垂著眉眼,一臉委屈兮兮。
葉墨離號稱“車神”,以他高超的駕駛技,他若不是故意想整,估計還跟睡在床上一樣安吧!
“不是我故意,你沒發現嗎,後面一直有輛車在跟蹤我們,我是想甩開他。”
葉墨離收斂起玩味,難得正經的說道。
後面跟蹤的人,不清楚什麼來頭,不過就那車子價格,以及開車的技可以推斷,對方一定大有來頭。
至於會不會是他好哥哥葉墨城,這就不得而知了。
“什麼?跟蹤?”
顧悠然的神經一下子又繃起來,立刻坐正了子,呈現出三百六十度防備模樣。
背過子,東看西看的,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但是“跟蹤”二字,就足夠讓困意全無了。
就說為何這一路都張兮兮的,像只驚弓之鳥一般,總覺得有什麼地方暗藏危機。
原以為是自己神經過敏了,現在看來,本就不是神經過敏,而是直覺太準了,有一點不尋常的地方,就能輕易的覺到。
“至於這麼驚恐麼,只是跟蹤,又不是謀殺,你都上了最有機謀殺你的人的車了,還有什麼好害怕的。”
葉墨離手扶著方向盤,被顧悠然誇張的反應給逗笑了。
“會不會是葉墨城,遭了,一定是葉墨城,他跟蹤我了,一定是這樣的,他肯定會宰了我,葉墨跡,你來快點,一定不要被他追上了!”
顧悠然抓著車門,戰戰兢兢的說道,好像是在逃命一般。
“冷靜,就算是葉大總裁跟蹤你又怎樣,反正你遲早也是要回去的,他來接你不好嗎!”
葉墨離淡笑的打趣道。
這孩兒總是這樣一驚一乍的,不過是被人跟蹤而已,就嚇這樣,如果真要跟葉墨城在一起,他比較擔心會不會提前患上心髒病。
明明對最不利的人是他,卻心大得一點危機意識也沒有,沒心沒肺的上了他的車,任由他開去哪個地方也不管,卻對葉墨城心牆高築,他都不知道他是該替高興,還是替擔心。
“如果是他來接我,他一定會宰了我的,我讓他下不來臺,把他一個人扔餐廳,卻跟你跑出來了,他那個人心眼那麼小,一定不會輕易放過我的!”
顧悠然還是很張,甚至要用膽戰心驚來形容。
“不是說了麼,這一次,我們要拿回在裡的主權,他既然用這麼大陣仗來跟蹤你,必定是在乎你,一定不會舍得傷害你,你要懂得利用他的這份舍不得,多給自己爭取一些權益。”
葉墨離似乎很有經驗的對湖悠然傳授著男相之道。
作為一個遊刃於人當中的花花公子,他太了解男人對人的心態了。
只有在乎這個人,才會這樣興師眾,而當一個男人一旦在乎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掌握了一張王牌,可以輕易為自己謀取任何自己想要的利益。
顧悠然還太單純,說難聽點就是還太蠢,不懂得利用自己的優勢,去達到自己的目的。他作為一個旁觀者,也只能替幹著急。
“得了吧,什麼在乎,什麼舍不得,說白了,就是我讓他男尊嚴損了,他抓我回去,也只是想泄怒而已!”
顧悠然有些無奈的說道。
太了解葉墨城了,也太了解葉墨城對的了,就是病態的占有,源自於他超強的大男子主義。
這樣的男人,也就別幻想他們會有多在乎一個人了,他們最在乎,從始至終,只有他們自己而已。
“……”
葉墨離笑著搖搖頭,不置可否。
男之道,是一門很深奧得哲學,他自認為自己已經參很多,但葉墨城和顧悠然,自然還路漫漫其修遠兮,需要探索的東西還有太多太多……
“吱”的一聲,突然一輛車從拐角沖過來,橫更在葉墨離的車子面前,將葉墨離的車子牢牢困住。
“該死!”
葉墨離猛的踩了腳剎車,這才讓他們免去了撞車的危險。
“……”
此刻,顧悠然後背著座椅,早已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今天可真是驚心魄的一天,好幾次死裡逃生,難道今天中了邪了麼?
“喏,這就是剛剛跟蹤我們的那輛車。”
葉墨離將車子熄了火,缺並不下車,只是抬了抬下,對顧悠然說道。
他也搞不清楚,對方是超了哪條近路,明明是在他們後的,卻突然橫在了他們面前,搞得他們無法再前進。
“是……是誰跟蹤我們?”
顧悠然的臉嚇得慘白,看著前方那輛擋在他們面前的銀轎車,因為距離太遠,看不清車坐著何人,心裡害怕到了極點。
“下車看看就知道了。”
“可是……”
顧悠然很慫,本沒勇氣下車,葉墨離卻一副唯恐天下不的樣子,直接拉開了車門下了車。
顧悠然全都在發抖,很想像只鴕鳥一樣,把頭埋進沙子裡,不去面對這一切。
然而,事都發展到這一步了,哪裡還有機會逃避呢?
前方車子裡坐著的人,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必定是葉墨城無疑了。
這個男人,用這樣危險的方式擋住了他們的車,可想而知他有多憤怒,即將面臨的遭遇有多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