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墨城聽完顧悠然這番話,好像是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一般,神深沉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顧悠然,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你又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嗎?”
他發現這麼久了,這個人還是這麼拎不清,好聽點單純,難聽點就蠢了。
男人朝顧悠然猛的近,沉重的軀仿佛大山一樣,狠狠將孩兒制在冰冷的牆壁之上,那張冷邪肆的俊,著恐怖卻又邪魅的笑容,長指抬起慘白的小臉,一字一句道:“還不懂麼,你我的這場遊戲,只要我葉墨城沒有喊停,你顧悠然就沒有資格退出!”
“你……你無賴!”
顧悠然被葉墨城這副霸道的態度氣得不行,咬了,死命的掙紮著,緒失控的揮舞著拳,狠狠的捶打在男人的上借以發泄。
這世上,從來就不了流氓無賴,可是能像葉墨城這樣無賴,還無賴得這般理直氣壯的,絕對世間有。
對待這樣的無賴,好好通是不可能的,只能以暴力來對待,問題能不能解決先另說,至心裡的這口悶氣能宣泄出去。
葉墨城帶著妖孽一般的迷人冷笑,輕而易舉的捉住顧悠然胡揮舞的拳頭,說道:“我是無賴,這你一開始就很清楚,所以說你蠢呢,明知道我是無賴,還心甘願的躺在我 下,任由我玩弄!”
他指的,應該是他們在他休息室裡的那場酣暢淋漓的歡 ,顧悠然第一次全心的出了自己,表現得很是配合,甚至稱得上熱主。
那是第一次,顧悠然嘗試著向這個冷酷薄的男人付自己的心,結果換來的,卻是他的嘲諷……
心好痛啊,並且尊嚴盡失,若不是的兩只手腕都被葉墨城狠狠的捉住,恐怕會狠狠的自己兩耳作為懲罰。
懲罰自己的自作多,懲罰自己的不自量力,懲罰自己太蠢太蠢,居然與虎謀皮,喜歡上了這樣卑劣可惡的男人!
“葉墨城,你說得對,我是蠢,我要是稍微聰明一點點的話,都不應該和你扯上任何關系,從遇見你到現在,是我活了二十一年,最糟糕的一段時間,我恨了你,所以你可千萬不要放過我,你若是放過了我,遲早有一天,我不會放過你!”
顧悠然咬了牙齒,也不掙紮了,只是瞪視著葉墨城,狠狠的撂下這些無決絕的話。
恨只在一瞬間,也許在前一個小時,對這個男人,還有的。
可是,當這個無的男人說出了那番傷人的話語,那僅有的一點點喜歡,也全部被恨和厭惡取代。
“不會放過我?”
葉墨城深邃的眸子著可怕的寒意,仿佛要把人撕碎掉一般,嘲諷道:“好大的口氣!”
他這些年,聽過最好笑的笑話,大概就是顧悠然說的這番話,一個手無縛之力的人,竟然敢威脅他,說不會放過他。
這就好比,一只螞蟻,仰著頭對一頭猛吼道,說要吃掉這頭猛一樣,實在是太稽,太好笑了。
在葉墨城的眼裡,顧悠然就是一只小螞蟻,針尖米粒大的小東西,本不會對他造任何的威脅,只會是他隨意玩弄在掌心的玩,讓生就生,讓死就死。
只是……大自然總是充滿了神奇和未知,造主也自有它的安排,沒有誰能保證,在螞蟻與猛的較量下,螞蟻就一定會一敗塗地。
也有可能,在若幹年後,暴躁兇殘的猛,會乖乖淪為螞蟻的坐騎,心甘願的為螞蟻當牛做馬……
“既然你都說了,我千萬不能放過你,否則你就不會放過我,那麼我倒是真不應該放過你了。”
葉墨城勾起角,口吻神又深沉,話裡充滿了深意。
顧悠然敏銳的察覺到了男人眼眸裡的危險,問道:“你……你想幹嘛?”
“怎麼,害怕了?剛剛不是,有骨氣的?”
“我……我才沒有害怕,你的變態我又不是沒有領教過,早就免疫了。”
顧悠然剪剪水眸著膽怯,卻還是的,裝出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
本來也是嘛,這個變態男人,什麼變態招數沒對使過,又是關進蒸拿房,又是擄進底下賣場……這麼多變態的事他都對做過了,還就不信,他還能變態到何種程度。
“你知道我最喜歡你哪一點嗎?”
葉墨城凝著顧悠然,目深沉,淡淡的問道。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顧悠然小臉一撇,本不願意和葉墨城正面流。
反正今晚是落他手上了,既然逃不掉,那就等死吧,自己就是個破罐子,也就破摔了……
“我最喜歡你的一點,就是你的不怕死,這深深的挑起了我的征服,讓我很想知道,你的承極限在哪裡。”
葉墨城微瞇著眼,意味深長的說道。
顧悠然雖聽不懂葉墨城的話外之音,卻有種說不出來的恐懼,仿佛這是男人對撂下的威脅,聲音抖道:“你……你就是個變態!”
他想知道的承極限在哪裡,是覺得他之前對造的那些傷害,對做的那些變態事,還不夠變態嗎?
難以想象,他還會怎樣折磨,甚至會覺得,他就是以折磨為樂,這實在是太讓人骨悚然了!
正當顧悠然和葉墨城冷冷對峙的時候,套房的最裡面,一道屏風之後,傳來安雅弱的聲音:“唔,好吵啊,城,你在跟誰說話,人家都被你吵醒了呢!”
“……”
雖然只是聲音,未見其人,但從那巨幅的屏風之後,約能看到一個人凹凸有致的形,宛若一道可口的味,到了極致。
顧悠然的,一下子僵住了,臉上的也全部褪去,變慘白一片,不知道為什麼,得知房間裡還有別的人,這個人正是和葉墨城不清不楚的安雅時,的緒非常的張不安,仿佛是在熱鍋上的螞蟻,焦灼不安,無地自容,唯一的想法,不是質問葉墨城這是怎麼一回事,而是……扭頭就逃!
還是自卑心在作祟啊,明明才是葉墨城合理合法的妻子,面對別的人的挑釁,卻覺得自己像個不該出現的第三者,只覺得面盡失,抬不起頭來,只想從這裡消失!
“你想去哪裡?”
葉墨城一把拽住顧悠然的手腕,堵住了孩兒的去路,很明顯是不可能這樣輕易的放離開的。
“你放開,放開我,這裡……這裡好髒,我不想待在這裡,我要離開,放開我!”
孩兒緒失控,歇斯底裡的掙紮著,只想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以最快的速度擺這一切。
典型的逃避型人格,遇到任何事,只想想鴕鳥一樣,把頭埋進沙子裡,什麼也不要想,什麼也不要看,就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卻不知道,不管是逃避也好,面對也罷,該發生的事,都會發生,不會因此而產生任何改變!
“不準離開!”
葉墨城大掌握住顧悠然的肩膀,直白而霸道的命令道。
他沒有料到顧悠然的反應會這麼大,強迫抬起頭來,直視他的眼睛。
“這麼著急離開做什麼,不是說自己不會在意麼,既然如此,你的反應,未免也太大了些!”
“我……我不想打攪你們的幽會,不想當電燈泡,所以拜托你放過我,讓我離開吧!”
顧悠然本無法直視葉墨城的眼睛,痛苦的閉上雙眼,刻意低了自己的聲音,帶著祈求,朝男人說道。
呵呵,怎麼可能不在意呢,任何一個人,對待自己喜歡的男人,都是有獨占的。
從前或許真的不在意葉墨城和誰在一起,不在意葉墨城的枕畔躺著哪個人,可是現在……
現在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對這個男人心了。
就像眼睛容不得瞎子,這種東西,本就是自私的,無法做到與人分。
自知自己沒有那個魅力,讓堂堂葉氏集團總裁為守如玉,更沒有那麼魅力,綁住這個男人的心,所以……除了帶著一傷害黯然退場,還能怎麼樣?
和屏風之後的那位影後爭寵麼?
的自尊心不允許那麼做,也沒有那個自信能爭得過安雅。
唯有退出,是唯一的退路。
可是……該死的,葉墨城這個可惡的男人,為何連退出的機會也不給,一定要將的尊嚴踐踏在腳下,然後高高在上的嘲笑對他的這份?
“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許離開!”
葉墨城穩定住顧悠然掙紮的子,然後手將人背後的門給上了指紋鎖,讓悠然本沒有辦法離開。
這才,冷冷的放開了,看著孩兒崩潰的小臉,居高臨下,出惡魔一樣殘酷的冷笑:“你不是說我很變態嗎,那我就變態給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