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秦寒梟突然的出現,整個宴會也推上了高,,所有人都端著酒杯,之前可以放過白梓玥,畢竟是人,大家也不願讓喝的太多。
最主要的是,還有兩個萌寶在旁邊保駕護航,誰要是敢讓他們的母親喝酒,就會被他們氣鼓鼓的大眼睛一直的盯著,搞的大家就算是已經端起了酒杯,也會弱弱的放下。
而現在男主人的出現就完全不同了,眾人就像是憋壞了一般,全都端起酒杯,麵壞笑的走到他的邊,勾肩搭背的勸酒。
繃了許久的神經也終於得到了放鬆,氣氛很是歡樂自在。
就連平常不喜歡喝酒的慕容平安也多喝了兩杯。
天漸漸沉,不勝酒力的人開始離席,在傭人的指引下,向安排好的客房走去休息。
而剩下的人,都是一些喜歡熱鬧,又和秦寒梟關係比較切的好友,一直盯著他不放。
白梓玥見婆婆顧英已經睏倦的眼皮沉重,便帶著兩個孩子送回房。
在離開的時候,墨墨和小糖兩人默契的走到父親麵前,一臉嚴肅的對他說道:「今天你喝酒了,上肯定會很難聞,為了不讓你影響媽媽的睡眠,今天晚上你不許回房睡覺。」
「小壞蛋們,你們這是著我和你媽媽分開嗎?怎麼會有你們這麼不孝的孩子啊。」
「哼,誰說我們不孝了?我們隻對媽媽孝順,對你的話,就是你隨意。」
皎潔的小臉上堆滿了壞笑,讓叱吒風雲的冷酷總裁也是倍無奈,隻能輕嘆一聲:「哎,我覺我纔是你們撿來的爹呢,一點都不照顧一下我這老胳膊老的,你們不讓我回房,那我去什麼地方睡覺啊?」
「隔壁的客房啊~」
小孩出最甜的笑容,卻讓秦寒梟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然後雙眼潤的看著兒一蹦一跳的離開,抹了一把老淚。
幾個老同學哈哈大笑的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對他默默豎起了大拇指。
「老秦,我現在真的是太佩服你了,在外麵,你可以當老大,在家裡,你還可以委曲求全的當喜小可憐,這沒地位的樣子,我真是佩服。我決定以後給你把備註名改妻管嚴。」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人家老秦是護家裡人,這有什麼不對的,我覺得很好,而且你們這些人都應該好好學習一下。不過老秦,我勸你以後可千萬不再要在家裡養寵啊!不然以後你在家裡的地位可就連寵都不如了。哈哈。」
「你這個傢夥,我看看纔是最壞的那個人吧!」
「怎麼了?以前上學的時候,一直就是老秦比咱們誰都厲害,搞的我從小就沒有自信心,現在好不容易在家庭地位上找到點自信,還不能讓我趕損損他啊。」
秦寒梟無語的犯了一個白眼,鬱悶的嘆息道:「哎,我怎麼就認識你們這群損友了呢?」
林藝龍哈哈大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向四周的賓客已經全都變了他們從小長大的好友,和杜建剛兩人默契的對視一眼,沉聲說道:「老秦,現在都是自己人了,薑振東呢?」
聽到這話,一直醉眼朦朧的男人眼眸一,散發出如鷹的冷眸。
他眉頭鎖的向四周環顧一圈,確定都是自己人後,將聲音低的說道:「我已經將薑振東帶回來了,但是他的況十分不好,還在昏迷之中。」
「怎麼會?不是戴維已經去了嗎?他可是最好的醫生了,難道還有他解不了的毒嗎?」
「這些中的毒很兇險,再加上他在監獄中一直都沒有到很好的照顧,本就虛空,就算是再好的醫生,也不可能將他救回來。」
杜建剛眼眸一,不敢設想的說道:「難道,難道你是說薑振東已經……」
死了。
這兩個字,他不敢說出來,卻在所有人的心裡都已經有了答案。
瞬間一個同學的眼中浮現淚,傷心的說道:「嗚嗚,怎麼可能?薑振東是那麼好的人,他怎麼可能會死呢?你一定是在騙我!」
「小麗,你這是幹什麼?不要哭了,秦寒梟還沒有宣佈薑振東死了呢,你就這樣哭了,豈不是在咒他嗎?」
「這,這還用說嗎?你看秦寒梟的樣子,而且就連戴維都沒有辦法的毒,他、他一定是已經死了,嗚嗚,是誰給他下的毒,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將那個人揪出來,為薑振東報仇!」
聽到這話,眾人都有些驚訝的看向那個嚎啕大哭的人。
林藝龍更是嘆息的說道:「哎,夏麗啊,你說你這又是何苦呢?當初薑振東還在的時候,我就讓你給他表白,不要錯過彼此,可你偏偏不敢,現在人都沒有了,你這又是何苦呢。再說了,你就是一個小小的企業老闆,怎麼為薑振東報仇?這事還是給秦寒梟去做吧。」
夏麗吸著鼻子,一臉哀傷,眼眸卻是異常的堅定,認真的說道:「我以前是不敢給薑振東表白,那是因為我知道他心裡有別人,我不想表白之後,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但是現在他已經走了,我能為他做的事,就是為他報仇。怎麼?你們難道連我這一點能做的事都要阻攔嗎?」
看著帶著水霧的眼眸,秦寒梟也是不由一愣,眼底閃過一抹笑意。
而就在這時,四周突然響起一陣掌聲,剛剛還裝作憂傷的眾人出了哈哈大笑,然後一起將視線轉移到最後麵的餐桌上。
隻見那裡枯坐著一個人,他的頭一直低垂,帶著黑的帽子,看不出他的樣子。
但看著眾人的表,一直泣的夏麗頓時一愣,抖的緩緩起,向那個男人走去。
眾人默契的保持安靜,都眉頭帶笑的看向仿若穿越時空的兩人。
其實這一場聚會,還有一個目的,也是為了促這對錯過的姻緣。
讓一個渺茫的人知道誰纔是真。
也讓一個孤單的人找到自己心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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