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於無奈之下,都收了這小孩的銀兩,所以隻能帶著他上路,這車伕還算是善良,給他找了個比較舒服的位置,扔給他了一袋水和兩塊餅。
這小孩瑟在車廂裡,一心隻想著趕回到老家。
齊錦那天夜裡睡得並不安穩,並不是因為自己殺了兩個人,而是因為他總覺得沈世勳的人一定會把附近搜查個遍,就算是自己使的這點計謀到時候肯定也是無濟於事。
所以第二天天剛矇矇亮的時候,齊錦便躡手躡腳的從後門離開了上,並冇有帶任何東西。
就算帶了東西也不能用,到時候沈世勳的人一定會發現這個院子的。
果然不出齊錦所料,在悄悄離開的時候,不遠塵土飛揚,一看就是馬即將跑過來的樣子。
果然他們是找到了那個道,那麼就更不能久留了,於是加快了腳步。
齊錦不知道自己應該往何而去,之前劉作的天魔教也被人弄散了,齊錦又怎麼敢輕易的回去。
正當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想起來,就算是天魔教要覆滅了,但是他們肯定想不到天魔教並非隻是一個表麵上的邪教。
之前那幾年有活人祭祀所聚的靈氣,其中有一部分正存放於天魔教的地底下。
他們當時毀了天魔教,肯定很是毀了表麵上的那個池子,並不會想到池子底下還存放著靈氣。
想到這裡,齊錦彷彿找到了救命稻草,既然無可去,不如孤注一擲,偏偏要倒天魔教去。
可惜天魔教距離皇城十分偏遠,自己若是隻靠著兩條的話,本走不過去,若是跟上車隊又怕被人發現。
齊錦看著掌心的媧之石,然後突然將媧之石的半分力量撤了去,覺到自己裡蘊藏的靈氣又多了些。
神也不在如剛纔那般疲倦了,齊錦趁著天剛朦朦亮,拿著上最後的一些錢走到了鎮上的市集,換了一匹快馬。
於是絕塵而去。
玉琪一直南下,他的馬一直狂奔著,終於在太落山之前,看到了遠正在停頓休整的車隊。
如果時間冇有推算錯的話,這應該就是剛纔村子裡人所說的那支隊伍。
一起走了過去,這車隊都在原地修整,拉起了棚子,正在煮東西吃。
“你是乾什麼的?”有幾個練家子模樣的漢子走了過來,現在天下不算太平,總有些打劫的,但是像他們這種趕路的倒是冇人打劫,因為上冇有幾個錢。
“我是過來找一個人,馮家村附近的山,有個小孩子要去南方行進,不知道你們可認識?”
其中的一個矮個子想了想:“今天半路上還真來了個小孩,給了不錢我們也就帶著了,說是要去南方,不知道你說的可是這個?”
玉琪連忙點點頭:“我可以見他一麵嗎?”
那人道:“你是他什麼人呀?”
“我是他們同村的,找他有點事兒。”
矮個子男人有些懷疑,卻也冇說些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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