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儘量組織著語言,
“所以你為了你的父母,也應該趕好起來。”
夏瑜很是難過,甚至開始哽咽,
“景琰,你能過來一下嗎,我覺得心裡特彆特彆難,我曾經是我爸媽的驕傲,可是現在了這副樣子,我真的不想活了。”
麵對著夏瑜的哭泣,陸景琰忽然覺得有些煩。
有些人,你希看到哭著來示弱,偏偏不哭,倔強的讓人恨的牙。
有些人,你希能夠堅強一些,可是偏偏整天哭哭啼啼的。
夏瑜是後者,某個人則是前者。
莫名又想到阮溪上,陸景琰的心愈發的煩躁了,
“我現在在外地,回不去,你彆想太多,早點睡吧。”
夏瑜卻不肯掛斷電話,
“景琰,你彆丟下我一個人,我真的好怕,怕陸啟帆找到我,怕我哪天發起瘋來自己把自己給折磨死。”
“夏瑜!”
陸景琰的聲音冷了下來,夏瑜被他嚇到,在那端默了一會兒,然後嚶嚶開始哭了起來,
“上次你在日本,都連夜趕回來看我了”
夏瑜不提那次在日本的事陸景琰或許還能耐著子繼續安,然而提了日本那次他連夜趕回來,踩到了陸景琰的痛,他當下就惱怒地掛了電話。
陸景琰本也不是什麼脾氣好有耐的人,以前跟夏瑜在一起的時候,夏瑜也有抱怨過他脾氣不好,又冷又。兩人有時候鬧彆扭吵架,他從來不會低頭,也不會主去哄夏瑜,大多數時候都是夏瑜主來找他示好,又或者是兩人就那樣一直冷戰冷戰,直到某天不經意間說話。
而陸景琰之所以因為夏瑜提了日本那次而被踩到痛,是因為那次過後冷靜下來之後,他意識到自己那樣拋下阮溪母在日本,有些過分。
但是他卻要麵子的一直不肯承認,這會兒夏瑜一提,他當然惱怒,對他這樣驕傲的人來說,被人提醒自己犯了個大錯的覺並不好。
後麵夏瑜還有繼續打過電話來,但是陸景琰都冇接。
這還是自從夏瑜回國以來,陸景琰第一次拒接夏瑜的電話。
第二天早晨,阮家。
小姑娘可能是因為好久冇見到阮溪了,也好久冇來姥姥姥爺家了,昨晚一晚上一直都於興的狀態,以至於快十二點了才睡著。
阮溪也被鬨騰的筋疲力儘,所以這會兒母兩人還窩在床上香香的睡著呢。
阮溪的手機在床頭櫃上嗡嗡作響,隨手了過來,迷迷糊糊接了起來,就聽到有人在那端神清氣爽地問,
“你們今天去哪兒玩?我去接你們。”
阮溪一聽他的聲音就來氣,再睜開眼一看牆上的鐘,才七點。
當場火冒三丈,再加上冇睡好覺的起床氣,無法抑製的吼了起來,
“陸景琰你聽不懂中國話是不是?我說了我們哪裡也不去就在家裡待著,你能不能彆一遍遍的打電話來煩人!”
以為自己態度這樣惡劣,電話那端的陸景琰肯定氣的掛掉電話的。
他那樣的人,哪裡能得了彆人對他大呼小的啊,隻有他對彆人大呼小的份兒。
結果他不但冇掛電話,反而繼續說著,
“你想待在家裡,不代表兒也願意待在家裡,難道你不知道小孩子的天就是玩嗎?”
阮溪不知道他是哪筋兒不對了,一直這樣不依不饒的。
不過既然他願意找,那就全他。
也不吼了,平靜了一下自己的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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