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晉有些不可思議地看了秦戈一眼,秦戈也很疑地問道:“是不是哪裡搞錯了?”
服務生有點沒底氣,但還是照總臺的囑咐說道:“沒搞錯……您進門沒多久,總臺就接到了上面的意思,要我們好好接待。我們這裡除了餐飲之外,還有ktv,臺球室,電影院,遊泳池,桑拿間等等,再往上就是五星級賓館。今晚您四位可以隨意玩。”說完鞠了一躬。
譚晉愣了一會兒,問道:“太子,最近是不是有人在拍你馬屁?”
趙天一倒是冷靜:“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人家一番盛,我們就應承了吧。到底有什麼事,玩過了再說。”
“是啊是啊,”羅縝在一邊剔牙,“譚晉你瞎cao心,有人買單我們就只管玩。”
譚晉白了他一眼,猶疑著拉起秦戈手說:“咱們要不要換個地方?”
本來就是給他接風,大家都在興頭上,秦戈也不願意故作別扭,便搖搖頭說:“不用,沒關系。”他知道譚晉擔心那個男人搞什麼小作,不過對於他來說,男人做什麼都跟他沒有關系了。
“那接下來我們去k歌吧!小爺我很久沒有一展歌了!”羅縝終於剔夠了,把牙簽扔在桌上。
“去你的五音不全。”
譚晉剛說“秦戈不會唱歌”,就被羅縝拽起來了:“走啦走啦,秦戈又不是你家的,你管得寬!”
譚晉氣得要死,“秦戈就是我家的”這句話在口裡憋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吞下去。
秦戈對譚晉笑著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便也站起來向外走去。
譚晉看著秦戈細瘦的影,心裡有些憋悶。
以前秦戈說不願意就不願意,去酒吧都要生拉拽才去,過了這麼幾年,卻變得莫名地隨意。他記得秦戈以前從不唱k的,什麼時候也開始唱k了呢?現在要拉他去酒吧,他恐怕也眼睛都不眨就能同意吧。
他什麼時候變這樣的?
那如果有男人人向他索吻呢?他是不是也會答應?
“譚晉。”
“嗯?”譚晉忙不迭抬起頭來,秦戈站在電梯門口,旁邊穿著白襯衫黑馬甲的服務生正按著向上的鍵等他。那樣的風度,那樣的姿態,既如沐春風,又讓人覺得陌生。
羅縝進去就點了一首《買賣》,gan嚎起來:“不是你想賣,想買就能賣”。趙天一跟譚晉笑得直打滾,秦戈也忍不住出了笑容。
譚晉來服務生,拎了一箱啤酒進來,開了兩瓶就跟趙天一對喝。
羅縝先後又嚎了《lang上羊》,《求佛》,《香水有毒》等著名網絡歌曲,被譚晉揪著搶過話筒塞給他了一瓶酒。“拜托,別荼毒我耳朵了。你唱歌起碼在調子上行不行啊?”
趙天一喝完一瓶,就點了《冰雨》,捂著口唱得無比深,秦戈幾乎都有些懷疑了,低聲問譚晉道:“他是不是失了?”
“失什麼,估計還在鬱悶高中時候沒追到校花吧。”
“……顧夢嗎?……”
“大概吧,誰知道他到底喜歡誰啊。”
“……”
“你呢?沒有帶朋友回來?”
“……沒有朋友。”
譚晉酒勁上來,差點想問“那有沒有男朋友”,話到邊又變了:“怎麼沒找一個?”等著追他的,得足足有一個連吧。
秦戈看著屏幕裡閃來閃去的畫面,慢慢道:“試過。沒覺。”
譚晉喝了一口悶酒,想抓著秦戈大吼一句“你是不是忘不了他”,又想問他“你對我有沒有覺”,最後卻只是把空酒瓶子放在桌上,仰躺著拉住秦戈的小指在手心挲。
他不可以邁這一步。如果他還想跟秦戈做朋友。
去他媽的朋友。
“你知道嗎,我很喜歡一個人,但我不能告訴他。你知道這是怎樣的覺嗎?”
“我知道。”
“你告訴我該怎麼治?”
“喜歡上另一個人。”
“那你自己治好了嗎?”
“沒有。”
譚晉沈默了一會兒,又開了一瓶酒。
三個人番喝酒,又番上陣,漸漸地都有些醉了。唱歌也越唱越撕心裂肺,不止羅縝在嚎,趙天一也跟著嚎起來。
昏暗的包房,充溢的酒味,屏幕一閃一閃。唱k很難有唱得歡樂的,尤其要喝酒的話,唱到最後全都是苦歌。
每個人心裡都有一道疤,只有在這樣的場合下才會釋放出來。
“秦哥兒,別gan坐著了,來一首吧。”羅縝說。
秦戈坐在點歌臺前,門路地點了nicholas的《後餘生》。
他和男人在熱的時候,看過男人的cd架,雜七雜八各種音樂都有。有搖滾的,流行的,藍調的,古典的,newage的,cd側面印的那些名字他也基本都不認識,全是外文,有些是英文的,有些是法文的。他認識的那幾個中文的,除了李斯特,肖邦,理查德克萊德曼,雅尼等等這些是他老本行之外,剩下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張中文專輯,還大都是粵語。其中就有這張《nicholas選輯》。
他有些好奇地聽過一遍,沒什麼太大覺,甚至還覺得有些吵。
他還沒來得及問男人是不是喜歡這個nicholas的歌手,他們就走到了盡頭。
後來有次跟朋友去唱k,機緣巧合,有個人點了這首歌,聽得他當場淚下。
“假使當初可以為了你,忘了所有人
分開手去追尋,足可擁抱千萬人
即使天空海闊沒有,還有你這個人
即使不再臨,一想起你
怎麼可以,對任何人熱吻”
每次唱k他都點這首歌。
每次都希冀能唱到麻木,卻每次都徒勞地再傷一遍。
七年了。
如果他跟男人在一起,也該到七年之了。
七年以來,他沒法忘記男人,也沒法再人。
他只習慣於被男人。男人的霸道,溫,冷酷,讓他無法不沈溺,懷念。甚至做夢都會夢到男人,夢到以前的熱時。
有學長對他無微不至地照顧,卻總差了那麼一點霸道。他也嘗試著跟生jiao往,卻不了生的溫吞xing子,還有撒jiao。
就像經過了一場最妙的xing,之後所有的快,都沒法再令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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